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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爱是生长在我们心里的藤蔓(4)

苏衡放下手机后又接着吸烟,直到将身上所有的烟都吸完了,她的脚边落了一小片密密麻麻的烟头之后,她才重新站起来。

门口仍有些细碎的寒风从门缝处挤进来,苏衡握了握冰冷的手,想了想转过身去上楼准备去蒋绍东的病房待一会儿。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机忽的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

接近凌晨4点的时候苏衡才看到医生出来,“抢救中”三个大字的灯光砰然熄灭,苏衡揉了揉冻麻的腿,站起身来走上前。

最先开口询问的人是莫诗研,她一把抓住医生的手焦急的摇晃着神色紧张的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经历了彻夜的紧张抢救他早已精疲力竭,脸色暗黄,眼睛下面挂着深深的黑眼圈。

他扫视了他们一眼,最后摇了摇头,正待说话何晨木就一步冲了过去,情绪激动的用双手紧紧扯住医生的领口,苏衡在侧面看的并不真切,只是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什么微弱光芒闪了闪:“她怎么了?!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样了?!你为什么摇头?!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难道她……”

老医生毫无准备之下被他大力勒的脸色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抬起手使劲儿的想要拉掉何晨木禁锢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奈何何晨木现在一心只扑在图桑身上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轻重。

一旁的莫诗研见状略有担忧的看了眼一脸菜色的医生,上前一步轻轻拉住何晨木的手说道:“你先放开他……不然他会被你勒死的。”

何晨木这才被点醒,他看了眼手下呼吸频率已经不正常的老医生慢慢地松开了手。

老医生重获新生之后抚着胸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苏衡心里着急,正好这个时候从里面又走出来一名护士,她急忙跑上前去问道:“护士小姐,里面的伤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年轻的小护士拿下口罩,面容上也尽是疲惫,但她的声音尚算清明:“伤者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现在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但是由于失血过多所以现在在身体非常虚弱暂时还没有醒过来。不过这几天你们最好还是先不要去看她,以免打扰到她,让她自己能够好好休养休息,恢复元气。”

一旁的老医生这时也开了口,冲着何晨木吹胡子瞪眼,一脸怒气的呵斥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够呛!你说你,白长这么大的个子了!下手也不知道个轻重,我话都还没开始说呢你说你急什么?真是稳不下心去难成大器。”

何晨木闻言脸色一黯,一旁的莫诗研急忙拉住老医生的手微笑着抱歉:“真是对不起,他是急性子,做事儿就爱冲动,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老医生又瞪了一眼何晨木,最终重重的叹了口气,显然是余怒未消,负着手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了些什么一边走远了。

苏衡听护士说完话心里悬了一整夜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也并不再去看其余的三个人,大步转身离开了。

苏衡下了楼之后在楼梯口抽了支烟,星河寥落,尚未亮起来的天空显得古朴而苍凉。苏衡站在那里,吹着凛冽的风,忽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单。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一个人无所依靠漂来漂去的日子真的是太久了,苏衡抽着烟,脑袋靠在窗户上,额头上渗透着丝丝秘密的凉意,一双温柔而宽厚的眼睛悠然浮现在眼前。

苏衡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熄灭了烟之后走到了蒋少东的病房里。灯光很浅,却能为手脚早已凉透的苏衡带来一种暖意,她轻手轻脚地关好门走了进去,自顾自的窝在沙发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苏衡睁着眼睛默默地看了躺在床上的蒋少东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去看图桑,于是匆匆穿了鞋子披了件外套就要出去。沈蔷薇这时正好打了水进来,见她要出去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句:“我的包里有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一顶鸭舌帽和一副墨镜。刚刚我出门的时候看到医院门口蹲了好些记者。”

苏衡这才想起来,直怪自己粗心大意,图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媒体怎么可能一丝消息都收不到,只怕外面现在早已翻天覆地记者如潮了。

沈蔷薇回过头来,面容平和:“快去吧,小心点儿别被他们认出来。毕竟前几天颁奖典礼上出的状况再加上后来最佳女主角入围的那件事儿都还没有彻底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苏衡点点头:“我知道的。”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苏衡特意从上面向下看了看,果然远远地就看到一大批记者,一个挤着一个,站了满满一走廊的人,有些甚至被推搡到了楼梯口。这些记者们大都哈欠连天,有些甚至将平时最为宝贝的摄影机都放在了地上,想来是在这里守了整整一夜没有休息,体力都严重透支了。

苏衡想了想,照这样下去她这一天都别想能进到图桑的病房里去,她有些焦急的跺了跺脚,忽的思绪一转灵光闪现,计上心来。

“谁叫的外卖?”大概过了十分钟后,苏衡如期听到一声熟悉的叫喊,得知是送外卖的人到了。

苏衡刚刚打电话来直接要了五十份外卖打包,因为是熟悉的店铺,老板跟苏衡是极相熟的,当下就一口答应立刻赶工,十分钟内送到,八折优惠,下回去的时候苏衡再付。

楼下一大帮记者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这时见到有吃的眼睛都绿了,也不管上头下的一定要抢占住最佳位置的死命令,不顾形象的一哄而上。苏衡等了几秒后放轻脚步快速地下了楼,趁着他们都在抢饭的大好时机,一瞬间飞快闪进了加护病房里头。

因为加护病房是全封闭的,窗户上也都打了一层磨砂,所以从外面是根本看不到里面的。苏衡刚进屋锁好门,一转身就看到了正坐在图桑身边打瞌睡的莫诗研。

苏衡愣了愣,尽量放轻了动作没有吵醒她,走到图桑的身边看了看,面色比昨天好多了,正在打着点滴,苏衡的目光在触及到图桑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的手腕上时不由得颤了颤。

噩梦一般的记忆刹那间如同海啸一般袭来。

暗红色的鲜血无止境的流淌……美丽的少女多年来遭受着的非人的苦难……苏衡经过一夜的自我暗示,原本只想当做图桑只是受了一场严重的风寒,而现在看到她了无生气的躺在那里,她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刻意回避就能真的当做从未发生过的。

苏衡冷了眼眸,用力地稳了稳身体,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了沙发上。

“你来了?”

苏衡正在想着心事,冷不防被一道清丽的女声打断,漫长的思绪戛然而止。她抬起头来看了看逆光而坐的莫诗研,她的头发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着一层灵动的光晕。苏衡看不清楚她的脸,只是这样和谐的时光极为难得,她忍不住出声问道:“你醒了?”

莫诗研闻言也是一愣,随即收回了目光点点头:“其实我根本就没睡,你进来的时候我都知道。”

苏衡笑了笑:“是吗。”

莫诗研没有再接话,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下来。

苏衡看着沙发的布艺上美好清晰地纹路,突然之间生出一种错觉来,仿佛这十多年的恩怨纠葛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之后她们仍是亲密无间的姐妹,还能呢喃细语,彼此说着不轻易对外人吐露的心事,相约下午一同去品茶插花赏鱼。

过了好一会儿莫诗研才开口说道:“她这道伤口,比那年你狠狠刺在爸爸肩膀上的那一道还要长些。”

苏衡闻言微微愣了愣,陈年旧事在毫无准备之下被这样轻巧的提起,她甚至来不及捕捉到心头刹那间掠过的一丝情绪。

然后她清浅的笑了笑,目光沉静地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阿Moo他们呢?”

莫诗研按了按太阳穴,一脸头疼的摆摆手:“何晨木昨天晚上在这里枯坐了一夜,眼睛熬得通红就是不肯歇一会儿,谁劝都不听。刚刚我避开记者下去给他买些早饭上来,结果我一进门就看他晕在床边了,医生说是疲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苏衡点点头:“也算他还有些良心。”

莫诗研听她这样说,暗自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碰了碰图桑的脸,目光有些游离,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道:“上一辈人做的孽何苦非要让这一代的人来承担……”

苏衡心下暗惊,微微提了声调:“你刚刚说什么?”

莫诗研被她吓得一激灵,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忙用手捂了捂嘴,脸上露出不自然的微笑:“我刚刚说了什么?……我没说什么啊……对了现在几点了我得走了,图桑这儿你先照顾着,我手头的事情结束了就过来。”

说完也不等苏衡再问些什么,拿了手包匆匆的就向外走。苏衡盯着被她带上的门,外面立时响起一阵骚动,想必是吃过了饭精力十足的记者们拖住了她急不可耐的询问着图桑的情况。

苏衡勾起嘴角笑了笑,轻巧的收回目光来。

只是刚刚莫诗研状似有口无心之下说的那番话却在苏衡的心里记起了一层不小的涟漪。她皱了皱眉头,到底是她故意说来给她听的……还是,她知道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莫诗研离开后苏衡在房间里呆坐了一会儿,图桑仍在无知无觉地昏睡着。底下的记者还未全部散去,图桑的经纪人杜絮然不久之后火速赶到了现场,以其惯有的雷厉风行的姿态飞快地下了一番逐客令并动用了私人关系半哄骗半强制的清了场。

苏衡悄悄将门拉开了一道小缝儿不期然的看见外面摩肩接踵的记者们此刻全部消失不见了,原本人声鼎沸的走廊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她微微放了些心,打开门平稳的走了出去。

杜絮然还没有回来,苏衡抻了抻有些酸麻的身体,见电梯仍停在六楼,想了想决定还是走楼梯下楼。

所以当她迎面与向上走的李恩森撞个正着的时候,苏衡有一瞬间真的动过面无表情转身飞速逃离的念头。

李恩森面色如常,因着跟苏衡合作过《秘密》的关系与她也算相熟,这时在这里见了她虽有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原状,像往常一样的跟她打了个招呼:“苏衡啊,你怎么在这里?”

苏衡的面部表情在一瞬间陡的僵硬下来,她试图对着他展开一个微笑,但却只是徒劳,面对着这样一个内心阴暗扭曲的翩翩佳公子,她甚至连眨眨眼睛都费劲。

最终她还是生硬的挤出了一句话来,虽然已经尽了全力去克制但话语中仍充斥着十足的火药味:“哟李导,您这么忙怎么来这儿了?这儿可不是您该来的地儿,煞气太重,不吉利。”

李恩森仿佛丝毫并没有听出她话中的嘲讽意味来,仍然温和的笑了笑:“哦……我来看一个老朋友,你呢?来看绍东吧?”

苏衡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不是啊,我是来看图桑的。诶她昨天晚上出事儿了你知道吗?自杀,割腕,口子深的差点没把整个手腕割穿了,血流满了整整一个浴缸,那个词儿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对……真真儿是触目惊心。”

李恩森闻言脸刷的白了下去,他躲闪着苏衡咄咄逼人的目光,试图绕开她向上走:“哦是吗?……这我倒是没听说……她在哪儿?我去看看她……”

苏衡腾地伸出一只手来拦住了他的去路,语气不善的嘲讽道:“您不知道?这么大个事儿整个D市的媒体全都收到了消息大半夜的来门口守株待兔等消息……您竟然会不知道?”

李恩森这时也渐渐觉察出几分不对劲,他抬起头来带满揣测意味的冷眼看了苏衡一会儿,渐渐的收住了脸上的笑容,明朗的五官在灰暗的走廊里竟生出几丝狰狞的意味来,他直视着苏衡,嘴角噙着一丝暧昧不明的微笑,语气竟然出乎意料的温和起来:

“苏衡,照你这么说,图桑自杀这事儿,我应该知道多少?是跟他们一样知道一星半点儿的呢,还是……”李恩森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似笑非笑的看着苏衡。

苏衡心里蓦地升腾起一片凉气,放在身侧的手暗暗地紧握成拳,脸上却丝毫不变颜色,她依然维持着原有的语调和表情,慢条斯理地跟他周旋:“我只是很奇怪图桑跟您的关系如此好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您竟然会不知道而已。”

李恩森深邃的眼睛透漏出如鹰般锐利的光芒,苏衡竭力维持着身体的平静,并不回避他审度的目光。

半晌李恩森忽的一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如我现在就去看看她,之后再去处理我的私人事情好了。”

苏衡见他主动退了一步,念及走廊位置偏僻不便与他过多纠缠,于是大方的一笑:“那您去吧,这儿上去左转六号房就是。”

李恩森看看她:“怎么,你不和我一起过去吗?”

苏衡赶紧摇摇头,下意识地想尽快躲开这个全身散发着危险戾气的男人:“我刚从病房里出来,想到楼下走走晒晒太阳顺便买些水果,您自己先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李恩森也不再多留,自顾自地向上走去,只是在拉开门的一瞬间忽的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街角的那家店铺不错,水果都很新鲜,只是远了些。”

苏衡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冷不防被他这么一转身有些惊慌失措的移开了目光去,也没仔细听他说了些什么只是胡乱地点点头。

陈穆赫电话进来的时候苏衡正躲在医院外的小花园里抽烟,“喂?”苏衡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愣了愣许久之后才按下接听键,她对着明媚的蓝天报复性的吐了一大口灰蒙蒙的烟圈出来。

“在哪呢你?我刚刚开车出去遛弯儿看着一新开的饭店,位置不错,客流挺多,咱一会儿去吃去?”陈穆赫的语气听起来心情颇为不错,许是怕她尴尬,所以只字未提上一次的事情。

苏衡又吸了口烟然后放下手随意地搭在栏杆上,语气淡淡的:“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陈穆赫隐隐感觉到她的态度有些反常,不由得收起了玩笑的语气,颇为认真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苏衡看着远处一个年轻的男子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慢慢地散着步,不经意的说道:“没怎么啊……突然觉得生命其实挺脆弱的,还比不过一把刀片,说玩完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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