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719700000247

第247章 陆家女风雨人生,徐凤年又逢洛阳(1)

埋过了那个初出茅庐就躺坟的种家王孙,徐凤年把玩着从尸体上扒下的那串金锒铛,风起敲叮咚。带着莫名其妙就成了丫鬟的陆沉,徐凤年往西河州腹地走去,才走了没多久,就又遇上了一队马贼,三十几号人,比较前边悍匪的兵强马壮,这些马贼家当就要寒碜许多,没几样制式兵器,更别提鱼鳞甲这类军伍校尉的专属甲胄,唯一的亮点是为首一名马贼持有一杆马槊,可惜精致到了花哨的地步,槊首精钢,槊纂红铜,槊身涂抹朱漆,关键是还系有一丛紫貂绣团子。春秋之战以后,造价昂贵和不易使唤的马槊就跟铁戟一样不易见到,可谓养在深闺人不识。惯用马槊者,往往是武艺超群的世家子弟,用以标榜身份,只是真到了战场上,两军对阵厮杀,寻常士卒为了捞取更大战功,见着这类人物,就要一哄而上,持槊子弟常常陷入包围圈,成为围殴搏杀的靶子,比那些身穿鲜亮铠甲的将军还要吸引兴趣,因为喜好马槊的大族子孙,多半是初尝战事的雏儿,搏杀起来,比起深谙自保之道的老油子校尉们远远易于割取头颅。

徐凤年二话不说就迎面前奔,将其擒拿,稍微敲打,就诈出真相,果然这批马贼是种桂聘请来演苦肉戏的货色,想要以此来博取陆沉的倾心,真是辛苦到头为谁忙。接下来陆沉就看到这些马贼被宰杀干净,她眼中露出一种古怪的神采。徐凤年挑了两匹坐骑,快马加鞭,走出三十里路都不见一处人烟,稍作停顿,拿囊中清水刷洗马鼻。裹了头巾的陆沉揭开一角,露出略显干涩的樱桃小嘴,好奇问道:“你真叫徐朗?你该有小宗师境界了吧?”

徐凤年没有应声。她又问道:“你是要拿我的身份做文章吗?先前已经和你说过,我与种桂只是离开大队伍,绕道而行,如今只剩我一人去西河州持节令府邸,一旦被发现行踪,你该怎么解释?”

见这名负笈挂剑的年轻男人仍是练习闭口禅,陆沉也不气馁,刨根问底,“骑马出行,三十里一停,你难道是北凉人?”

徐凤年正在给她的马匹刷洗,也不抬头,离去放好水囊,翻身上马,继续前行。性子执拗起来的陆沉艰辛跟上,并驾齐驱,侧头凝视这个满身云遮雾绕的年轻人,痴情女看情郎一般,徐凤年终于开口,“改了主意,将你送到安全地方,我就离开。”

陆沉眼神迷离。

徐凤年讥讽道:“前一刻还要死要活,恨不得跟种桂同葬一穴,怎么转眼间就连收尸都不乐意了,是你如此,还是你们大姓女子都如此?你这样的,就算收了做通房丫鬟,说不定哪天晚上就给你勒死,睡不安稳。”

陆沉认真思索片刻,似乎在自省,缓缓回答道:“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我曾经对自己说过,以后嫁了谁,这个男人花心也无妨,即便睡了别家女子,也一定要跟我招呼一声,而且不领进家门恶心我,我都会不介意,我会继续持家有道。但我若是最后一个知晓他和别的女子苟合,成了笑话,肯定恨不得拿剪刀剪了他子孙根,再去画烂那婆娘的整张脸,让她一辈子勾引不了男人!”

徐凤年笑道:“你长得不像这种女人。在吴家遗址初次见你,误以为你挺好相处的,是那种受了委屈也不敢回娘家诉苦的小女子。”

陆沉咬着嘴唇说道:“可我就是这种女人。”

徐凤年似笑非笑,“我是不是应该直接一巴掌拍烂你的头颅?”

她媚眼如丝,“公子可不许如此绝情。”

道理,总是让人出乎意料。

她察觉到这位徐公子谈兴不错,就顺杆子往上爬,柔声道:“我猜公子一定出自武林世家,而不是种桂这类将门子孙。因为公子杀人,会愧疚。”

徐凤年捧腹大笑,“你知道个卵!”

她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问道:“难道我猜错了?”

徐凤年一笑置之,跟她说话,见她做事,很有意思,跟文章喜不平一个徐凤年笑骂道:“少跟我装模作样,我见过的漂亮娘子,多到数不过来。你的姿色不到七十文,不值一提。”

陆沉也不计较这份贬低,自言自语道:“我本来就不是好看的女子。”

徐凤年换了个话题,“你说这次种陆两家联手前往西河州府,你们陆家由你父亲陆归领头,图谋什么?”

陆沉摇头道:“我不向来关心这些,也接触不到内幕。”

徐凤年瞥了一眼她的秋水长眸,放弃了打探。

陆沉笑道:“不敢相信,那个被称作通身才胆的种桂说死就死了,而且死法一点都不壮烈。”

徐凤年随手丢了那串金锒铛,他本意是借陆沉的身份去西河州腹地乱杀一通,杀几个赚几个,只不过得知这趟出行种家几位高手都一个不漏,尤其是那个高居魔头排行第七的种凉,甚至连北莽十二位大将军的种神通也乔装打扮,隐匿其中,一番权衡过后,不想惹祸上身,耽误了跟白衣洛阳的约定,恐怕即使逃过了种家的追杀,也出不了北莽。陆沉看到这个动作,笑着从袖中抽出一柄匕首,直白道:“本想着找机会一下刺死你的。现在匕首是交给你,还是丢掉?”

徐凤年头也不转,说道:“留着吧。你要是下一个三十里路前还不掏出来,你也会跟种桂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陆沉开心笑道:“我赌对了。”

徐凤年莫名其妙感慨道:“这个江湖,高手常有,高人不常在。”

陆沉问道:“那公子你是高手还是高人?”

徐凤年摇头道:“做不来高人。”

两人夜宿荒漠,在一处背风山坡坡底歇脚。昼夜温差极大,徐凤年拾了许多枯枝丢入火堆,除了悄悄养剑和维持篝火,一夜都在假眠。破晓时分,见她还在打瞌睡,就独自走到坡顶,仰望着天色。突然间,徐凤年掠回坡脚,眼神复杂地盯着那个颤颤巍巍手提匕首的女子,她竟是心狠到拿匕首在自己脸上划出了四道血槽,皮开肉绽,这得是如何坚韧心性的女子,才做得出这种行径?其实以两人心智,心知肚明,每走一步,临近西河州城,她极有可能是离黄泉路近了一步,种陆两家不乏城府修炼成精的枭雄角色,身负绝学的种桂身死人亡,而她一个弱女子却反常活下,想要蒙混过关,继续有一份富贵生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连徐凤年都想不到她如何能够编出天衣无缝的理由,他嘴上说是要把她送至安全地点,但事实上,昔日可以为她遮天蔽日的树荫下,对姓陆的女子来说,那将会是世间最不安全的险境。

这一对命运无缘无故交织在一起的男女,似乎谁都不是好东西。

破相以后,说是仇家杀死种桂,再放她生还,当成对种陆两家的羞辱。

她才硬生生从一局死局棋盘上做眼,生出了一气。

只是这样的手法,对女人而言,是不是代价太大了?是不是太过决绝了?男女皆惜命。男子惜命,女子惜容,更是常理。

徐凤年当下涌起戾气,几乎有一举杀死她的冲动。只是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抑下杀机。

女子望向眼前那个只知姓不知名的年轻男人,眼神痴呆,不是泪流两颊,而是血流满面。

这个曾经自己说自己不好看的女子,视线终于不再涣散,泛起一些泪水。

她噙着泪水,笑着说:“疼。”

渐近繁华,驿道渐宽,徐凤年和破相女子在一座没有城墙遮挡的小镇歇息,离州城还有三天路程。

她穿着徐凤年的文士衣衫,略显宽松。脸上四条疤痕开始结茧,不幸中的万幸,为了不露出蛛丝马迹,让她的伤势好跟种桂身死时同步,得以涂抹药膏,小小加速痊愈进度,只是大漠风沙粗粝,拂面以后,哪怕裹有头巾,护着那张秀气不再的脸孔,前几天她也经常血肉模糊,受到的锥心疼痛,想必不比匕首划面来得轻松。她没有如何哭泣,徐凤年也从未出言安慰,两两沉默,倒是陆沉偶尔会主动询问一些江湖事,徐凤年也有一说一,都是正儿八经的温吞言辞,兴许是怕逗笑了她,又要遭罪。

徐凤年和她才入城,天色骤变,乌云蔽日,明明是正午时分,天色却阴沉漆黑如夜。一场沙暴将至,徐凤年只得和陆沉入了一家简陋客栈,客栈老板趁火打劫,往死里抬价,徐凤年本意是被宰几两银子无所谓,有个落脚地就行,殊不料陆沉又钻了牛角尖,扯住他袖口,如何都不肯被当作冤大头坑钱,看来她说自己持家有道,是真心话。徐凤年无可奈何,在店老板白眼下转身,想着去换一家良心稍多的店铺,还没跨过门槛,就看到狭小街道上商贾旅人蜂拥而来,看架势,不住这家,就有可能要露宿街头,躲在巷弄避风沙。徐凤年朝她笑了笑,她也不再坚持,客栈老板小心眼,又刻意刁难,价钱往上翻了一番,陆沉气恼得肩膀颤抖,徐凤年搭在她肩头上,摇了摇头,老老实实付过定金,领了木牌钥匙去后院住处。

头巾遮掩容颜的陆沉有些闷闷。徐凤年打开柴门,一屋子霉味扑鼻,关上门后,他摘下书箱和春秋剑,桌上有陶罐,摇了摇,滴水不剩。陆沉安静坐在凳子上,解下头巾,轻轻撇过头,不与徐凤年对视,只是问道:“以公子出神入化的身手,为何要和这些市井小民低声下气,都不需剑出鞘,就能吓破他们的胆子。”

徐凤年关严实那两扇漏风窗户,坐在桌前,微笑道:“你是不是以为高手都得是一双眼光射寒芒那种?要不就是生得虎背熊腰,恨不得在背后挂两片虎豹尸体?要么在身上悬满刀枪棍棒矛,出门闯荡才显得气派?”

陆沉嘴角有些勾起,听出言语中的调侃,她的心情好转了几分。

徐凤年弯腰从书箱里翻出几本秘笈,放在她眼前,盘膝坐在凳上,意态闲适,轻声说道:“我这些天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翻一翻,还照着里头的把式练了练,才发现很好玩。”

她柔声道:“耍耍看?”

徐凤年摆手道:“那不行,天崩地裂了咋办。”

不等她说话,徐凤年柔声道:“别笑。”

她果真板住脸。

徐凤年拿起茶水陶罐,说道:“我去弄些水和吃食来,等着。”

陆沉点了点头,拿起一本伪劣秘笈信手翻阅,徐凤年没多久就返身拎着装满凉水的茶罐子,陆沉抬头问道:“又花钱了?”

徐凤年笑道:“没法子,小鬼难缠,一壶水半两银子,等会儿咱们当琼浆玉液来喝就是。对了,饭食还得等会儿。”

陆沉低头看书,说道:“等得起。”

没有敲门,一个客栈伙计就大大咧咧推门而入,陆沉连忙抓起头巾,转过头去慌乱裹缠,伙计一手端着大木盘,盛放有几样马虎粗糙的伙食,他无意间瞅见陆沉的脸庞,吓了一跳,差点砸翻盘子,火急火燎放下食物,跑出去才跨过门槛,就大声嚷嚷:“快来看快来看,屋里有个丑八怪,老子白天见鬼了。”

陆沉扯住徐凤年的袖口,但徐凤年轻轻一抖,大步出门,把那个口无遮拦的倒霉虫一脚踢得陷入院墙,生死不知。回屋后,陆沉黯然道:“我本来就很丑。”

徐凤年平静道:“对,是不好看。脸上画花了,好看才怪。但谁敢说出口,入了我耳朵,我就让他……”

她接口道:“去死?”

徐凤年一本正经道:“哪能呢,我又不是魔头,向来喜欢以貌服人,实在不行才会以德服人。”

陆沉盯着这个说不清是好人还是坏人的书生,抿紧嘴唇,似笑非笑,摇头道:“一点都不好笑。”

徐凤年一笑置之,分发了碗碟餐食,然后埋头狼吞虎咽。陆沉一手掩面,细嚼慢咽,一副食不言的淑媛风范。跟徐凤年同时放下筷子,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刚才以为你会说些漂亮的言辞来安慰我。”

徐凤年见她还有剩余饭菜,也不客气,一并搬到眼前,边吃边说道:

“你不是说过最恨别人骗你吗,不管你信不信,在我眼中,你还是那个秀秀气气的女子,不好看,但也难看不到哪里去。”

陆沉问道:“当真?”

徐凤年低头吃饭,点了点头。

风暴弥漫了小半个下午,逐渐趋于平静,徐凤年推开窗户望去,天色已经不至于耽误行程,便和陆沉走出院子。触了霉头的客栈伙计已经被抬走,也不见客栈方面有任何寻衅报复。徐凤年在街上帮她购置了一顶帷帽,策马缓行。兴许是明知终点将至,陆沉言语活泼了几分,也开始乐意主动询问徐凤年一些江湖轶事,从吴家九剑破万骑铺散开了说去,也不存在试探的企图,一对男女都有意无意淡了心机城府,陆沉本身也是内里性子跳脱的女子,否则也不至于会单独跟种桂出行游览。

有聚就有散。

临近州城,驿道宽度已经不输北凉几条主道。

陆沉望向那座庞然大物一般趴在黄沙上的雄伟城池,心有惊悸,咬着嘴唇,痴呆出神。许久,往后望去,想要看一眼那个男子,道别一声也好。

只是却已经不见他踪影。

她笑了笑,看不见人,仍是调转马头,挥了挥手。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徐凤年慢慢后仰,躺在马背上,叼了一根野草茎。

陆沉出示了关牒,单骑入城,兴许是习惯了风沙如刀的荒凉大漠,初至繁华地,有些恍惚失神,差点冲撞了一队巡城甲士,致歉以后,她本以为还要将身份靠山托盘而出,才能免去纠缠,不曾想对方仅是让她骑马缓行,不得疾驰伤人,让陆沉有些不适应。

武侯城作为西河州州城,位于绿洲之内,也被称作无墙城,缘于持节令赫连武威自恃军力,扬言即便离阳王朝有胆子打到西河州,他也不需要借助城墙拒敌。身在南朝,陆沉也有耳闻武侯城甲士的彪悍善战,若说橘子州登榜武评的持节令慕容宝鼎一人夺走了一州光彩,那么西河州则要分散到了两支屯军上,其中一支便是戍守武侯的控碧军,战力仅次于皇帐亲卫军和拓跋军神的白鲸军。陆沉本以为战力雄厚至此,城内士卒也就难免骄纵,对于异象,她也未深思,粗略问过了路,便往欢喜泉方向而去。

城内有泉水,据说曾有女身菩萨出浴,因此数百年来每位密宗明妃都要来泉中沐浴净身。泉畔有雷鸣寺,每逢雨季,雷鸣动天,方圆十里可闻。

欢喜泉附近府邸连绵林立,居住着一州最为拔尖的权贵人物。春秋遗民北奔后,仅是泉北住北人,泉南才逐渐交付南朝大族,界线分明。种家却在欢喜泉北坐拥一栋豪门私宅,购置于北人一位皇室宗亲之手,与持节令比邻而居,由此可见种家底蕴。陆家虽是甲字大姓,也只算是沾光才得下榻泉北。

陆沉才接近欢喜泉,就有一辆挂绸悬铃的豪奢马车迎面而来,百枚纤薄的玉质铃铛,声响悦耳自然远超驼铃,陆沉闻声抬眼望去,见一位白袍纶巾面相却是豪迈的男子掀起帘子,朝她温和一笑。陆沉认得他,是种家的嫡长子,单名一个檀字,而立之年,不管放在哪朝哪代,都已是十分成家立业,他官居井廊都尉,独领三千骑兵,被种家寄予厚望,成为北莽第一位世袭的大将军,种桂与他对比,当真是萤烛之光岂可与日月同辉。离阳王朝都尉校尉多如牛毛,不过掌兵三四百,还要百般受制于人,在北莽则要真金实银百倍,尤其是边防要地的军镇都尉,可以算是迈过了一级大台阶。何况种檀还年轻,文武兼备,文采被女帝青眼相加,是北莽凤毛麟角的进士出身,更是前途无量。种檀气象粗犷,可是喜好文巾儒衫,也无矫揉之态,与董卓交好,当初便是他率先带着三千井廊骑追杀越境的陈芝豹,这样的人物,既有过硬本事,又有家世做凭仗,没有平步青云才算怪事。但是陆沉每次见到笑言笑语的种檀,都会浑身不舒服,打心眼里畏惧,也说不出哪里不喜好他的行事,只能解释是女子直觉。

陆沉本来就是半个名义上的种家媳妇,和种檀同车而坐,也谈不上有伤风俗,再者以种陆两家的声望,根本不用计较那些碎嘴闲言。

同类推荐
  • 守望宫阙

    守望宫阙

    我出生在如诗如画的江南,我家门前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风光。儿时的我,梳着可人的双丫角,是荷塘上年幼的采莲人,手举着硕大的莲花,和小伙伴追逐嬉戏,什么也不在乎。父母总是对我说,潇湄,姑娘家不要随便出门,外面到处充满了危险。我毫不在意:外面的`天是蓝的,云是白的,阳光更是灿烂的。
  • 德米安:彷徨少年时

    德米安:彷徨少年时

    埃米尔·辛克莱从小生活在温暖而美好的光明世界,一个谎言让他陷入黑暗的世界。深感绝望与无助的辛克莱渴望解脱,却无法向任何人开口。德米安的出现,帮助他克服了内心的恐惧。之后辛克莱每每感到不安、遭遇困惑之时,德米安总会及时出现,帮他走出困境。德米安不仅是辛克莱的朋友,也是他的引路人,带领他克服恐惧,找到真正的自己。辛克莱从此不再彷徨,越来越坚定地朝着自己的内心前行……
  • 混凝土里的金发女郎

    混凝土里的金发女郎

    《混凝土里的金发女郎》是世界推理小说必读经典,作者迈克尔·康奈利是16项国际推理大奖得主,拥有10年犯罪新闻从业经验,受到全世界7400万读者的力荐,其中包括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奥斯卡奖演员马修·麦康纳、好莱坞导演伊斯特伍德、滚石乐队主唱贾格尔等。《混凝土里的金发女郎》是一部武侠小说般快意恩仇的推理小说,主人公警探博斯如江湖侠客般爱憎分明,即使正义有时候像混凝土里的金发女郎一般长眠不醒,他也永远不放弃对正义的追寻。洛杉矶,十一个女人先后遇害,面部都留有诡异的浓妆,凶手因此被称为“人偶师”。警探博斯在执勤时发现并击毙嫌疑人丘奇,在现场找到了与案情吻合的化妆品,确认案件告破。……
  • 原来你也在回忆

    原来你也在回忆

    京城风云镖局押运赈灾银两前往济南府,岂料镖银竟变成了石头。镖师被无辜捕杀,镖局遭灭门惨祸。总镖头段天涯含冤忍愤,泣血仗剑,独闯京城,在京城名捕碧玉虹的帮助下,秘查祸首行踪。谁知此一路凶险环绕,阴霾笼罩。定海侯、六扇门、柳五伯,黑白两道设阱布局;未婚妻,碧玉虹,双面佳人,身份难料。惊天大盗究竟是谁?真相背后另有真相,幕后之人却别有用心……
  • 第十八届百花文学奖·小说奖获奖作品集(中)

    第十八届百花文学奖·小说奖获奖作品集(中)

    百花文学奖是目前中国小说界的风向标,本书收入的获奖作品是2017到2018年度中国当代小说创作的代表性作品,既有在当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名家,也有目前活跃且有向上趋势的新锐小说家,构成了中国文学完整的“小说创作梯队”;获奖作品内容丰富多彩,贴近现实,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当下意义,使本书具有了完全不同于一般同类作品集的独特魅力。本书于《小说月报》《小说月报·原创版》近两年刊登的作品中,由读者大众以及专家评委遴选出笔力更为雄健、格调更为高远的佳作呈现给读者,在文学性、思想性、艺术性等方面,体现了当代文坛华语小说创作较高水平。本书同时包括了《小说月报·原创版》中刊发的原创作品及《小说月报》登载的选载小说,其多元的文化内涵将带给读者更为丰富的阅读体验。
热门推荐
  • 魔破长空

    魔破长空

    我宁可别人说我轻佻骄傲、冷酷无情;也不想做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老好人。
  • 逍遥崛起路

    逍遥崛起路

    玄灵大陆,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这里大国林立,宗门傲然,而故事就发生在其中一个帝国的小角落……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铜雀台上凤凰游

    铜雀台上凤凰游

    天降玄鸟,生而衍越。他们的初遇,彼此不相识,只是带着满腔的真心。东皇自称太一,在满山飘荡着白色蒲公英的种子的时候,他说会带着满满的十箱聘礼,上山来,娶她。两年后的初夏,,皇下诏,大选秀女。她不知,山上的蒲公英开了,可他不见踪影,跌跌撞撞的,终是入了宫,成为皇的新后。东皇:你原先问我我是不是也喜欢过你,其实,自然。但是,这种喜欢是可以变浅的,因为另外一个更加天真,更加讨人喜欢的女子,这种喜欢甚至可以消失。弥生:卦象有异,你的皇后之位怕是当不长了。她:其实,铜雀台再好,若是我不愿,又怎能桎梏我。原是如此,铜雀台,自己只不过永远是只上不了台的铜雀罢了。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 宠妻如命王妃哪里逃

    宠妻如命王妃哪里逃

    “你想逃婚”????某女安暗到“遭了,该逃还是不逃”????某爷“本王的骨肉其能容你带走”???某女“那又如何,有本事你生去”!!!某爷一脸黑“既然如此,晚上再发你伺候本王”!!!如何????
  • 苏格拉底的智慧

    苏格拉底的智慧

    苏格拉底(Socrates约前469~前399),著名的古希腊哲学家,他和他的学生柏拉图及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并称为“希腊三贤”。苏格拉底被后人广泛认为是西方哲学的奠基者。
  • 恶魔丫头,捉住你了

    恶魔丫头,捉住你了

    她仿佛是上天的宠儿,拥有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他,一生下来就让家人如获至宝,对他百般宠爱,也注定了她一生的孤傲不拘。当他遇到她,他放下了一切原则,只为能一生宠爱她……
  • exo之娱乐卧底

    exo之娱乐卧底

    这是作者的一本脑洞大开的书(对于我来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桃花劫又劫

    桃花劫又劫

    她被他慷慨关照了一回。她被他当众轻薄了一回。她被他入室劫持了一回。哪知,他被她救醒后却说:姑娘怎的有些面熟?她想:被他关照过一回,轻薄过一回,挟持过一回,他竟是连我的模样都没记住?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 我是小丑你是什么

    我是小丑你是什么

    他说:自作多情的小丑会哭泣。他还说:懦弱的小丑会笑。起初我不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可现在我知道了。他啊,还真是个大作家呢。(伸舌头)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