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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遇见故人

刻刀跌落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圆柱形的木柄在地面上翻滚着,最后停在了棕褐色的踢脚线边。

林斌此刻不忍去看他哥的眼睛,可他还是让自己抬起了头,看着他哥。

林军失神地望着他,呼吸凝重起来,过了一阵,他平静下来,沉沉地吐出两个字:“和谁?”

林斌低下头,轻声说:“和沈卓……”

“谁?”林军听后喊了一声。

林斌看着他哥,缓声重复道:“和我同学沈卓,你见过他的……”

林军听后睁大着眼睛,脑子飞速旋转着,他想在记忆里努力寻找,自己认识的哪一个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林斌看着他哥疑惑的眼睛,解释说:“你记不记得,你参军前那年夏天,咱们几个到财校去打篮球?”

林军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罗溪,就是从那一天起,她进到他心里,并且,一直占据着那里。

“是那个高个子男生吗?”林军问了出来。

“不,是另外那个,有白头发的……”林斌说完,他哥哥依然疑惑地望着他,似乎早已记不得沈卓是什么样子。

林斌看了看他哥,想了一下,去了自己卧室。

过了两三分钟,林斌走回来,手里拿了一张照片,那是他们班初中毕业时的合影。他指着照片上倒数第二排的一个人头说,“这个就是沈卓。”

林军接过照片,却一眼看见在合影第一排最靠边站着的个子瘦高的罗溪。他把沾着木渣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用食指轻触照片中罗溪的脸。

看到这,林斌把头扭向了一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军开口问:“她……爱他吗?”

林斌听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两个ta发音都一样,自己当然能明白他哥问的,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因为同样的问题,他也问过沈卓:“她爱你吗?”

沈卓的回答是:“我不清楚她怎么看我……我只知道,自打初中一年级开始,她就是我心里最温暖最美丽的那束光。我知道自己很爱她就足够了,我希望此生能给她带来幸福……”

其实,林斌在得知沈卓和罗溪结婚的消息后,第一句问的是:“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以前你从没有给我说起?”

沈卓在电话里缓了好一阵才说:“上中学时,她的光芒太强烈,身边围着太多的人……我根本不敢向她走近。这些年,当你们一个个从她身边离开,我发现,自己或许可以向前走一步……也可能是,在恰当的时间,在合适的地点,我正好走到她身边……”

二〇〇四年春节,林军没有再去广州。他给父母报了去海南的旅行团,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家,和他的一屋子根雕,一起过了在渭城的最后一个新年。

这一年来,他们承揽的渭城工程项目,陆续交付。林军和洪涛,把重心逐渐转到西安。

当初开办公司时,洪涛就前瞻地把注册地放在这里,这几年,随着公司实力增加,他们提高了注册资本金。今年春节后,公司顺利接下了西安南郊陕师大附近,一个拆迁改造项目。

林军越来越忙,他和工人一同住在南郊的工地上,一个月只回一趟渭城。到了八月底,打桩工程结束时,他的身体消瘦了很多,人也愈发显得苍老。

洪涛看在眼里,在西安待的时间越来越久。洪涛的老婆有些不放心他,暑假过后,干脆带了马上就要上小学的儿子来到西安。洪涛思量之后,决定在西安买房,因为他们承建的楼盘,要三年后才能完工。

洪涛最终选定了高新区的一处高档楼盘,说他儿子从上小学到大学都可以在这里一路读完。他窜腾着林军和他一起买,说已经和开发商说好了,剩下的两套200平的大户型,他俩一起要,可以给打九折。

就这样,林军和洪涛住了上下楼,林军在九层,洪涛在八层。

林军的父亲,在九九年退休后,因为不愿在家闲着,去了《渭城政报》编辑部。她母亲退休后,也在当地街道办返聘做起管理工作。

他们俩都无法来西安,林军诺大的新家,只有他一个人住。他索性把渭城家里的根雕全搬来了这里,四室两厅的大房子,没有女主人收拾,让他整得像一间仓库。

日月如梭,时光一年年流逝,转眼三年就过去了。到了二〇〇七年,林军和洪涛承建的拆迁改造项目工程完工时,林军已经三十六岁了。

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新年前一天,母亲专门给他准备了红色的秋衣秋裤和内裤,另外还准备了一条红腰带,让他一并都穿上。

林军的母亲这几年开始信佛,她从宝鸡法门寺专门请回了一尊玉佛,摆在她自己的卧室里。林军搬去西安后,她就搬去了他的房间,与林军父亲分开住。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林军尽快能遇上一门合适的姻缘。她为此开始吃素,在家里烧香念佛。为这事,她没少与林军父亲吵。

到了年底,南郊的拆迁项目结算后,林军分得了一千多万。他想做些投资,可不知该投向哪里,林军想到了健身房。

他在当兵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心愿,就是复员后如果当不上警察,就去当体育老师。不过之后他的腿受了伤,这个愿望就没能实现。

他现在有了钱,完全可以租个地方,搞些他精通又喜欢的运动项目。不过林军早已过了头脑发热的年龄,就是再喜欢,他也要考察一番,最好找个有经验的行家,一起合作。

洪涛帮他留意着,最终找到了一个人。据说还是他们渭城的老乡。此人名叫吴友仁,年龄比林军要大二十岁,已经在这个行当里摸爬滚打了很多年。

听说这吴友仁早年是贩运水果发的家,后来开始承包体育场健身房,现在陕西各地,已经有二十多家场馆。

林军在二〇〇八年春节前一周,被洪涛安排和吴友仁在西安钟楼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没想到的是,他在饭桌上竟然遇见了李红。

这是一次尴尬的相遇……李红此次的身份,是吴友仁的情人。这顿饭,用洪涛事后的话来说,就是吃得各怀鬼胎。

自从吴友仁和李红进到包间,洪涛第一眼就看出林军和李红以前认识。

林军是一个不会作假的人,他不喝酒,在密闭的房间里,他又不好意思抽烟。屋里就他们四个人——他与洪涛不用客气,他与李红认识却只能装作不识,他与吴友仁初次相识,心下却忍不住想,和他的情人之间的尴尬关系。

这样的情形下,林军只能埋头吃菜。可他又要关照到礼节——他不喝酒,但要给梁友仁和李红敬酒。按照席间洪涛的介绍,他要请教吴友仁经营上的问题,他又不得不开口。

洪涛装着没看出他俩认识,专门在席上强调:“你们仨是老乡,虽是第一次见面,权当是旧相识……”一句话把林军和李红说得脸红心跳。

吴友仁也看出了李红的不对头。她以往在酒桌上,很放得开,能说能笑能划拳能逗乐……可这一晚,她却扭捏地像一个小媳妇。

虽然事后她解释说,自己那天身上来事不舒服。可吴友仁哪能那么轻易相信。他看得出,她的不自在来自林军。

可吴友仁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他们俩怎么会认识。据他观察,林军是一个并不擅长交际的直性子,他显然也不那么好色……席间洪涛觉着不够热闹,想打电话叫两个小姐过来,林军马上制止了。

李红看着比林军要大三四岁,如果说他们是以前的同学,年龄和籍贯上都不对。李红家在白水县偏远的农村,而林军的父亲曾经是渭城市的二把手,这点洪涛给吴友仁说过,他们在社交上显然不会有任何交集。

只有一点可能——林军在渭城时去过他的台球厅打球,并且,他和李红之间,肯定有过身体上的接触。

李红自十八岁就跟了吴友仁,她和哪个男人有没有关系,这点眼力劲自己还是有的。想到这,吴友仁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他没露声色,随着他们边吃边喝边打着哈哈。

可想而知,一顿饭吃下来,他们四个人有多累。结果也可以猜到,除过明面上的一些虚话,他们根本没有谈到实质性的合作,饭局一个多小时就散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回程的路上,林军开着车,洪涛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对林军的所为见怪不怪,或许是喝了酒,洪涛这次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

“林军,就你今晚那熊样,我没猜错的话,你睡过这个李红吧?!”

洪涛侧身看着林军问,见他开着车不做声,忍不住朝他头上锤了一拳,“我给你找的女人,哪一个不比这个李红年轻漂亮?”

林军继续沉默地开着车,洪涛实在忍不住,数落他道:“林军,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口味,那个你为她守身多年的初恋情人,不会也是这样艳俗的女人吧?”

“你住口!”林军大喊一声,一脚刹车踩了下去。洪涛虽然系着安全带,身子还是惯性地往前窜,他的头“咚”地一声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后车司机紧跟着一个急刹车,也惊出一身冷汗,忍不住狂按喇叭打开车窗骂了起来:“妈的,会不会开车?简直是个神经病!”

“你疯了!”

一场惊吓后,洪涛揉揉额头瞪着林军骂道:“我看你是不碰女人,憋了这么多年,给憋出毛病来了!”

林军回瞪了他一眼,让自己平静下来,重新开动了车子,两个人一路上没再说话。

可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

过了几天,大年初三的晚上,晚饭后林军一个人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发呆。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林军接了起来……是李红。

她在电话里问道:“我就在你家楼下,现在方便上来吗?”林军听后没有出声,那边也没有挂电话,他听见了电梯开关门的声音。

林军放下手机,看了一眼屋里。一定是洪涛干的好事!那天饭局上,洪涛收了吴友仁的名片,也留了李红的电话。林军借故上厕所躲开了,并没有留自己的联系方式。

门铃响了,林军让自己沉了沉气,打开了门。

李红穿着一件火红的长款过膝羽绒服,她的头发,已从几天前的棕红色波浪卷变成了黑色长直发。她走进屋里,把长靴脱下放在门边的鞋架旁,再脱下羽绒服,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低领紧身毛衣,整个脖颈和锁骨都露在外面,贴身的毛衣,黑色的紧身打底裤,勾勒出她丰满玲珑的曲线。

李红看了林军一眼,径直在他屋里走了一圈,确认只有他一人后,她走到林军身边,搂住了他的腰,紧贴住他的身体。

一股浓浓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林军把头往后仰了仰,掰开李红缠绕在他腰间的双臂,说:“别这样。”

李红看着他,问:“你不喜欢这个香味?”

林军低着头,没有说话。

李红看了看林军,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林军听见淋浴蓬头和燃气热水器排气阀打开的声音。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抽烟。

大约十几分钟后,李红湿着头发,光着脚,包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她走到沙发边,拿过林军手里的烟,在茶几的烟灰缸里息掉。而后,她打开浴巾,搂住了他。

林军扭过脸,他俯身拾起李红丢在地上的浴巾,把她的身体包住。

他走进卫生间,把她的衣服裤子拿出来放在沙发上,说:“天太冷,快穿上吧,别着凉了。”说完就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李红站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呆,然后擦干头发,穿上衣服,向林军的房间里走去。

他的房间里堆满了奇形怪状的树根,他站在一个树根旁,用一只干毛巾,擦着一个雕像。

李红望着他,问:“你到现在……都没忘了她?”

林军听后不去看她,自顾自地擦拭着。

李红走了过去,夺下他手里的毛巾,说道:“都过去多少年了?应该快有十个年头了吧!她应该早就嫁人了,你何必这样自苦呢?“

林军从她手中取回毛巾,淡淡地说道:“你别管,这是我自己的事。”

李红站在那,看着他继续擦拭……她含着泪,黯然地说:“可惜我没有这样的好命,没能在十几岁遇见你……”

林军停住,看了她一眼。李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我知道你嫌弃我,可……十八岁以前的我,也是个单纯的女子。”

李红收起眼泪,缓缓说道:“那年,我父亲贩梨时亏了本,为了给债主还钱,硬是要把我嫁给邻村一个四十多岁的瞎子,只因为那瞎子给人推拿按摩,能给他两万块的彩礼钱。”

林军看着流泪的李红,从书桌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了她。

李红没去接纸巾,她上前搂住林军,把脸贴在他胸前,轻声说:“我多想一开始就遇见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然后生儿育女,从一而终……可吴友仁替我父亲还了钱,他想要我,可他有老婆孩子又不能娶我……”

李红贴在林军身上抽泣着,林军用手上的纸巾,擦干她脸上的泪。他移开她的头,走到卫生间,用热水洗了一条毛巾,拿出来递给了她。

李红用毛巾擦了擦脸,她看着林军,说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愿看到你吃亏……吴友仁年前,在饭桌上给你说的那两个健身房,表面上看着红火,其实,房子是租的,租金还拖欠着,而他提前收取的一年的会员费,早已挪作他用,你若接手,不会有钱赚……”

林军看着她,低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李红走后,林军一个人在书房里抽着烟。自他从弟弟林斌那里得知罗溪的消息,这几年,他不是没去尝试接受别的女人。

可无论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无论是亲吻还是亲热,最后在他眼里和脑海里,就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他无法解除对这个影子的思念——她的走,似乎带走了他作为男人的爱的能力。他陷在这困局里,无法抽脱……

渐渐地,他喜欢上了独处,围着一个个树根,拿着刻刀,把寂寞的时光,都刻进这一座座根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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