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你会解毒吗?老师中毒了,我昨天给他放了毒血,还用蛇灭门给他上了药,但这个毒应该没有弄干净。”
唐三一听心中大急,赶忙一翻身,来到玉小刚身边,将他的身体扶了起来,发现他面色苍白,面庞发热,唐三一看就知道,玉小刚发烧了,但气息较为平稳,目前没有太大的危险。
“中毒的地方在右手。”赵惟明提醒道。
唐三拉开他右臂上的衣袖,发现上面被绷带绑住,而白色的绷带被绿色的汁液染绿了。唐三解开绷带,捏了一把草药,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杜鹃,蛇灭门。’
“你学过医?”
“之前跟我兄弟学过一点点。”
“处理的挺好的,赵惟明,你再采一些蛇灭门来,然后抓一些动物来,熬成肉汤。”
“好的。”赵惟明再一次来到蛇灭门前来,对它伸出了赵惟明的魔爪。
而唐三飞快的从周围召来一些干燥的树枝树叶,用火折子点燃一堆火,慢慢的篝火烧的渐渐旺了起来,唐三将玉小刚给他的短剑在篝火上反复烘烤后,顺着赵惟明昨天给玉小刚割的伤口,将闭合的伤口划开。
然后一只手按在玉小刚胸前,刚刚提升过的玄天功内力催动而出,右手在玉小刚胸口上轻揉,凭借内力催动玉小刚体内气血运行,将毒素缓缓逼到一处。
玄天功作为唐门最高内功心法,本身就有很强的祛毒作用,它并不是刚猛的内力,但却极为细腻,如丝如缕的深入玉小刚体内,务求不留下一丝后患。
解开玉小刚的上衣,唐三仔细的观察着玉小刚身上残留的毒素,在玄天功的作用下,逐渐汇集在一起朝着玉小刚右臂的方向流去。
紫黑的血和鲜红的色缓缓地的从伤口处流出,当只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时,唐三飞快的封住玉小刚手臂上的血脉,从自己身上撕下几条布缠在伤口上。
毒素祛除完毕,唐三也已经是一脸汗水,尽管玄天功进入了第二重,但还算不上强大,而如此利用内力辅助驱毒是最耗费内力和精力的,因为吸收魂环而带来的力量感此时也变得有些虚弱了。
之后唐三用清水帮玉小刚把手臂洗干净,而此时唐三身边多了堆叶子,其中还有着黄色的花骨朵。
出来处理完后,唐三在篝火上架起一个小锅,将水袋里的水到在锅中,然后将一些蛇灭门放在锅中,并撒了些盐,并用刀,将赵惟明弄好的兔子肉,切成小段放入锅中。
此时,赵惟明带着一个泥团来到,篝火旁,放进他早早挖好的坑中,然后就篝火向坑中移了一下,加入木柴,让火势变大。
“你那个是什么?”唐三指着坑中的泥团问道。
“那个是叫花鸡,不过找不到荷叶,就用了芭蕉叶,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不过这里的魂兽挺多的,而且比我之前生活的地方的魂兽弱多了。”
“你在森林中生活了一年,这么没有就没有走出森林?”唐三疑惑的问道。
“这是因为,我是一个路痴,而且还是超级厉害的,差不多跟索隆一样。”
“那你是怎么从河边到这里的,我记得距离还挺远的。”虽然唐三不知道索隆是谁,但他没有去问。
“那是因为老师的臭屁还停留在那里,跟臭鼬的屁一样,经久不衰,我就是闻这个味,回来的。”
额……
唐三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接下来,玉小刚整整昏迷了一天时间,期间他一直在发烧,唐三每天给他灌一些蛇灭门清肉汤下去。
幸好,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偶有魂兽经过这里,但大都是十年魂兽,而且攻击性也不强,并没有给唐三他们带来什么麻烦,不过他们就惨了,来一个杀一个,不过是将其引到森林中再杀,杀完后,可以吃的就剥皮抽筋,给烤了,不可以吃的就扔的远远的。还有将蛇灭门的汁液撒在他们的尸体上,掩盖味道,蛇灭门清香的气味足够掩盖了。
“我这是怎么了?”当玉小刚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虚弱的身体用不出一丝力气,玉小刚只觉得眼前一片发花,天旋地转的感觉令他找不到方向,哪怕是抬抬手都很费力。
“老师,您醒了。”唐三惊讶的凑到玉小刚身边,将一股纯正的内力传入玉小刚体内。
在玄天功的帮助下,玉小刚的精神振奋了几分,眼眸也终于渐渐的聚焦了。
“我这是怎么了?”
“毒素没有处理干净,导致老师你一直在放烧,不过在我和小三的照顾你的烧已经退了。”赵惟明端起一个木碗吹了吹说道:“老师这个是蛇灭门清肉汤,提神杠杠的。”
不要问为什么玉小刚醒来,赵惟明就端着肉汤,问就是这一碗原本是赵惟明自己要喝。
玉小刚过碗喝了一口后,精神再次好了起来。
玉小刚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小三,你成功了么?”
唐三微笑道:“老师,您放心吧。我成功了。您看。”
一边说着,唐三抬起右手,淡淡的白光浮现在皮肤表面,紧接着,深蓝色的蓝银草从掌心中蜂拥而出。清晰的黄色光环从他脚下升起,围绕着身躯上下盘旋。正是一环魂师的显著特点。
赵惟明就呆呆的看着唐三的表演,‘我也想要……’
……
他们实验过后,吃了点东西后,就开始上路了。
玉小刚还没有恢复行动的能力,他在唐三和赵惟明的扶持下走出了猎魂森林的,在玉小刚的指点下,乘上了马车回诺丁初级魂师学院。
当赵惟明走出森林的时候,他发现森林外围,有着一圈巨大的钢铁栅栏,朝着森林的一边,露出大量的尖刺。栅栏的高度超过十米,看上去极为坚实。
这还不算,栅栏外,一队百人士兵正游弋在那里,这些士兵全部身穿精铁全身铠,手持长枪,军容严整,百名钢铁战士站在一起,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
赵惟明不禁有些震撼,但在往外面走就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