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三人到了楼上面靠西侧的一处阁楼旁,刚坐下。服务员就很快来招待了,待把菜单里的点了,上了菜之后就开始涮菜涮肉了。
陈良会开口说道:“你朋友呢她还在学校吗,要不叫上,一起?”
“噢她和她男朋友去吃了。”珀惜淡淡地说了声。
陈良会笑了声:“她有男朋友了啊,这这才也没多大着什么急啊。”
“男…男性朋友,不是男朋友。”珀惜在那边紧张地做着解释,千玺在一旁偷笑。
“这迟早也是。”陈良会干脆地道。“那个胖虎大哥他怎么不见人了?难不成真让我顶替啊。”
千玺晃了下头说着:“请假了。”
陈良会说着,望向了珀惜:“摔跤赛去了吧?看来是通过易老板批的假期了,噢那个你少吃点辣啊,这家辣子有点冲(鼻)。”
珀惜嗯了声,附和着嗯的还有对面的千玺。
这神同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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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以晴和池白正把公演课上完了,出了校门朝着店门口来。“我刚才替你预订了,这家可是需要费钱的。我啊胃口小,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上一次结餐的钱给吃回本。”
“那你求我,我多带你来吃几回。”池白笑着。
“你…你,我还求你呢??”筱以晴用手拍了下他的肩,小声地说着:“当我是什么,要饭的昂,好像也……也挺划算的,这么说来。”
筱以晴冲着他笑了下,打开手机备忘录还特意说了声语音。然后面相他说道:“你说的!可别反悔啊,我记着呢。”
池白笑着:“这小便宜都喜欢贪啊?”
筱以晴淡淡地笑着驳回:“我看你就挺便宜的,我这不也没贪吗?”他轻咳了两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呛了,反倒还红了耳根。
筱以晴大大方方地道:“别不好意思啊。”
她凑近池白的身边,歪着头看着他,倒着走了几步。
等到了店里,吃了近半个小时。
筱以晴突然看见一人顶着帽子两人随着离开,那女生的背影像是认得。
她打了个电话给珀惜,那女生也正好接了……她起身快步地走过去,正看见陈良会易烊千玺和她。
随后还是回了店内,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原来都在同一家店里啊!”
“谁啊。”池白问道。
筱以晴夹了口毛肚,又放了点鸭血进锅,说着:“我说出来,你,你别激动啊……刚才我看见珀惜了,还有易烊千玺。”
池白不确信地道:“他们俩?就他们两个?”
“还有一个大哥,你不认识就对了。反正更多的我是不会和你说了……你怎么连手机壳都变成他的了?”筱以晴注意到了池白的手机壳成了易烊千玺的图。
“我找人定制的啊,那不然还和你用差不多的啊。”池白淡淡地说。
筱以晴一把拽过他的手腕,这惊了下:“我那只是和你同款,再说老是有人和我撞一样的,我这眼光太好了,也很无奈啊。不是吧,哥,你这戒指都戴了,不对不对……你连女朋友都没,没结婚啊,你戴什么啊!”
“Tiffany的,想哪去了呢还……不结婚就不能戴啊?”池白盯着她的手,筱以晴意识到给缩回去了。
Tiffany这不也是千玺代言的,筱以晴沉思了三秒,反应过来,她久违地进入品牌官网。是说看着这么眼熟,价钱五位数。
她淡淡地哼笑了声:“就这,十几万?”
池白顿了下,回道:“嗯……不是。”
“我们都还只是大学生,就别这么奢靡追求了,手机壳还是能够用一用,你这戒指要不要……借我看看。”筱以晴说着,目不转睛地还盯着。
“噢,我不缺钱。”池白淡淡地道,“这几十万的,你要借?”
“快脱嘛,我看看。”筱以晴急着。
“怎么脱啊?”
……
筱以晴说着:“单手,双手都行,随你。”
于是,他随手一滑,像是拧了个响指似的,戒指很快就滑落到了他的手心里,然后他把它放在桌台上。
筱以晴在他对面,见他递了过来,伸手去接。
但下一秒,这…哪知道这个戒指居然还是月牙环状的,那热锅烧得正沸,鸭血才煮好,也跟着往上翻。热气腾腾地冒,那油也蹭蹭的沾,筱以晴没给接住……那戒指顺着掉落,掉锅里去了。
——
特别礼彩
(有人能够是星星,但只做自己的太阳。)
“你看到那颗蓝色的星球了吗?”
旅亚就蹲在沙地上,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那逃出来。但我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来到牧玺星系那是因为他的破不得已。
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洞察出的,平时我连花香味儿都闻不出来,却能亲耳听到他说那是他母星的时候心里一颤,鼻子有点那什么了。
“昨晚上……”我刚记起就是前一天不久,那颗星球离牧玺星系也就是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但我也亲眼看见它透彻的蓝色被一团很小的乌云包裹,可能不是乌云但它的颜色让我有点怕,就如亲身所感了一样,我处在黑夜里却还张望这其他的光亮。
他问的时候眼睛就像发了光似的,有如玻璃的通透,我不敢直盯着他的眼眶。然后就听到一声突然的惊呼:“那是烟花!懂吗?”
我有些不明所以:“听过,从前有那颗星球的人来过这儿……”
“所以我不是第一个来的?”
“对,你也不是第一个从那里离开的。”
他说的是他口中的母星,那颗蓝色的小星球,我说的是地球,那个无数人都爱过不止一次的家园。他的语气有些硬了:“我知道。”
明明应该故作惊喜,可我真的好失落:“为什么它不是五颜六色的?”
“它开始没有颜色了,和你这一样是黑色的,有的东西可以被染化,然后回不到从前了。你知道烟花的好看在哪里吗?”他总是一副平淡的模样,看不出忧喜来。说起烟花,我倒是听说过。
“稍纵即逝吗,我听过来到这儿的一个人说过,凤凰花开的两季,是一季缘来,一季缘去。只不过,我们这里和你那不一样,我们这儿的一天可是你们那儿的几百年。所以她和你也不一样。”
他看起来有点不同意我的观点,他说着:“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那个星球来的。我和你才不一样,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不,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我怕他不相信,我还握住了他的手,我们都是有温度的,也就证明我们都是真的存在的,并且此时此刻就是真的在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地方。
他下意识地闪回了手:“我不信,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平行世界,什么是元星球……”
“但也不足以否认我和你不在同一个世界,现在我们就坐在一起的。”我说的很笃定,他离得我坐的很近,我能透过他的头帘看清楚他整个人的状态,能够从他眼里很直观的知道。但我忽视了什么,还是太在意他的回答了,我总觉得他的话一定是可笑的。
“那是因为我快死了。”
果然。
同一个世界同一类人,总有说碌碌无为还叹平凡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