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继似没听到一样,举起手就打了起来,连扇带挠……很快的,腾格的脸上就跟土豆丝一样了。
“哥,爽不爽?”墨菲见猪头已经成型,连忙连胳臂带腰自背后搂住他,“哥,来看这个,更过瘾,来试试……”把他架到旁边,“哥,快看,出血了呢……顶得有力度吧?”
梁继咬着下唇,瞪着那被马鞭疯狂顶撞中带出一股股鲜红的部位,身子颤成一团,几欲坠地。
“哥,哥,别激动,这家伙终于被上了,你应该高兴才是……你要是不介意是个二手货,也试试?”
梁继反身把墨菲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喘着气,无声却悲愤……
墨菲用力回搂他,“哥,别急,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没过瘾呢,等过足了瘾就抡到你,行不?”
梁继紧闭双眼,耳边那有节律的扑哧扑哧的水声跟闷哼声让他死的心都有了,心底最深处不堪的一幕让他有种想要撕裂一切的冲动。“啊……”他突然仰头,盘旋在胸口的那股恶气终于释放了出来。
墨菲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大力?“哥,哥,这就爽了?不行,我没过瘾呢,你再坚持一会儿,再等等,得玩到最后才行。”
梁继眨去眼底的血泪,垂眼看着她,终是缓缓压下来,抵上她的唇,不敢再近一步。
墨菲知道他还有顾虑,怕自己嫌弃他。抚着瘦出一条条肋骨的背,慢慢探出舌尖,一点点地勾撩着那紧闭的唇缝……
终于,那唇还是开启了,一点点,迟疑中带着不确定。墨菲耐心十足地舔着,画着,钻着,终于撬开了石门……
梁继犹如溺水的人,猛吸着救命的空气,急切的手,在墨菲身上胡乱的抓着,偶尔碰到那本不丰腴之处,害得墨菲痛并快乐地一颤……
腾格瞪裂的眼角滚下血珠,已经酸掉的脖子还顽强地挺着,随着剧痛的挺动,摇晃地看着那吻得热火朝天的哥俩儿暗自在心底发誓,一定要亲手结果了他们,碎尸万段之前,将今日所承受的一切还过去……
梁永能脸色铁青地回到主院,进了自己的房间。毫不意外地看到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正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男人……居然睡得正香地趴在她的身边。他俩……在自己的床上!
马夫跟自己学了在院外听到的一切,他以为腾格只是被虐得挺惨,便让马夫把腾格悄悄送回去。结果马夫摇头说送不回去了,还一脸的幸灾乐祸。他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了,过去一看,几乎被气死。
他的坐骑萎顿地冲自己打了个响鼻儿,腿软地摇晃着凑过来跟自己亲热,可那挂在护栏上的一堆肉让他没了心情搭理它。
手筋脚筋都被挑了不说,绑在嘴上的腰带解开后,居然掉出一嘴的碎核桃壳,里面混着颗颗断牙,地面上早已积了一小摊血。身后被捣烂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成一个洞,地上大大的一摊血中有段黑肉,那血滴还在继续,只是速度已经很慢了。
“没救了。”马夫语气里没有一点愤慨,“大将军要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死状,小的倒可以帮忙。”
梁永能气极,却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去。虽然他想知道马夫为啥这么解恨,但更想知道那个臭女人……为啥非用他的黑风?这让他还怎么骑?
墨菲看着站在地中间只顾着顺气的梁永能,慢慢勾起嘴角,轻轻地飘出三个字:“爽歪了……”
“你……他罪不至死吧?”梁永能看着那双勾魂眼,觉得像恶魔。
“那你让男人干完再来跟我商量这事。”墨菲毫无自觉地笑着,眼神清冽,似乎刚刚才做完一件神圣的事。
“你你……”梁永能琢磨着要不要把她拖下来暴揍一顿,嗯,就打屁股吧……用手。
“要是你被人这样了,我会帮你,真的。”墨菲无比认真地看着他,“除非是你自愿的。”
梁永能的火,顿时消下去不少,“干嘛总把我带上?”
“这样,你才能有同感嘛。”墨菲把梁继搂着自己的手轻轻搬下去,用被子盖好他。回头对梁永能说:“还能喝不?”
梁永能默默地跟着她走了出去……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像被驯服的狮子呢?
一连三天,墨菲都觉得一股不明气压包裹着自己。梁永能不见踪影,据说是忙于军务……行,那是正事,可为啥自己走到哪儿都觉得所有人见了自己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恨不得借两条腿消失?
好在她向来知道好歹,在别人的地盘上,低调才是王道。主院有个小厨房,倒是让墨菲方便许多,时常自己动手煮些易消化的流食给还不能行动自如的梁继吃。
唯一一个侍女是个结实的圆脸姑娘,看着应该是个好性子,可就是胆子太小,除非墨菲站在门口喊人呢,她才会出现,且与自己保持着十步以外的距离,请示何事。要热水,马上烧;想吃新鲜菜,马上买,态度好的不得了,唯一有一样,出门滴不行。她也不说不行,只是一脸为难地看着天。
墨菲也曾好奇地探到大门外,被那一圈一见她就严阵以待,个个满脸的胆战心惊……至于嘛,都一副贞洁不保却又要死扛的样子?跟软脚虾似的,没劲。
其实墨菲也想过,会不会是白鹤他们潜过来,所以才弄得这样紧张,怕自己被救走。但那表情……也太搞怪了吧?
“阿珠,人呢?”墨菲哄着梁继睡了午觉,就出了门。最近他也不知怎么搞呢,跟小孩子似的,粘人得紧。有时候明明已经睡熟了,自己去解个手,或是转一圈回来就能看到他瞪着大眼,全身紧缩在被子里,满脸的惶恐,尤其是夜里,只有搂着自己才会放心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