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都是兄弟,干嘛那么认真呢?你也不忍心把他往火坑里推吧?”
余柏把自己的眼神给收了回来,然后头也不回了走出了酒吧,坐在车里抽着香烟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左兴儒拍了拍胸脯,太子爷发火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说那些话了,差点把自己给埋了,还好,还好,吓死他了!
在一旁直叹气的蒋竞有些“宠溺”的敲了敲左兴儒的脑袋,这家伙怎么一天天的净不让自己省心呢?
难道就不知道一些事能说一些事不能说吗?
不然的话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然后再把自己给埋了。
“你敲我干什么?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好不好,只是接下来恐怕有一段时间不能再见面了,不要太想我,我会想你们的。”
随后左兴儒也垂头丧气的走出了酒吧,蒋竞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好难,一直在这两个家伙之间做个和事佬,能不能有人在意他的想法?
算了,他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还是活在当下过好自己的生活比较好,毕竟今晚他还没玩够呢!
“今晚的消费由我买单,大家嗨起来,咱们不醉不归!”
随后酒吧里又是一阵欢雀的声音,里面的人似乎也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尽情的玩耍了起来。
第二日清晨
桑晚扶着自己发胀发疼的脑袋,鼻子也有点堵堵的,怎么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呢?
【宿主你头发没干就睡觉,睡到晚上夜里又去蹦迪,结果又喝醉了,一路上也吹了风,所以感冒也是理所应当的】
零把自己身上的围裙给摘了下来,然后洗了洗手,示意桑晚洗漱完毕之后吃早饭,然后自己便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昨天晚上没有看完的杂志。
但是桑晚也没有什么胃口,但是看着这个没良心的系统居然给自己做了早饭,那自己就勉为其难的吃一口好了。
去洗手间洗漱一番之后,桑晚还是感觉自己头重脚轻软绵绵的,压根不像喝酒之后留下的后遗症啊!
难不成自己真的如零所说的那样感冒了?
自己的身体素质难道就这么差吗?
桑晚先是喝了一碗醒酒汤,然后我再喝了一碗养胃的粥,可是身体的难受感还是没有缓和多少。
“我等一下去回医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如果不去的话就在家好好的,乖乖等我回来啊!”
零摇了摇头,他现在看这本杂志正看得入迷的时候,怎么可能去分心管其他事呢?
再说了,他已经观察过了医院就距离这没几步,所以自己压根就不用跟去,乖乖的在家等宿主回来就好了。
桑晚点了点头,戴上口罩和帽子,拿上钥匙就出门了,当时就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感觉整个天和地都在转,真的好难受啊!
就在她即将要倒下的时候,有个人及时的扶住了她,桑晚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自己昨天遇到的那个受里受气的大叔。
“真的很抱歉,又麻烦你了,放开我吧,我感觉我自己可以。”
说着桑晚就想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结果余柏却死死地拽住不放,难道是在欺负她现在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