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四周是一望无际的灰色土地,没有任何生命体。或者说除了离我不远的那棵樱桃树外,没有任何东西。喉咙干的要命,脑壳也一阵一阵的疼。我捂着发疼的脑壳,慢慢的站起来,在一步步慢慢的走向樱桃树。我缓缓踮起脚尖,伸手摘了许多樱桃。捧着樱桃,扶着树干缓缓坐下去,半倚着树干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现在我又累又饿,再不吃点东西就要死了。
吐掉最后一棵樱桃核,孤独地看向四周。现在,在这一望无际的荒野里,只有我穿着一身素色长裙,人不人,鬼不鬼地靠在一颗樱桃树上。似乎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一棵樱桃树,也只有我和樱桃树相伴。
我正想的入神,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不远处,许多士兵拿枪戒备的指着我。因为盗窃罪,我被关进了监狱。就说那棵樱桃树是古地球的品种。监狱人赃俱获,我只好认罪伏法。接下来我漫长的一生都将在监狱里度过。
就这样,我在监狱里平静的度过了几天。突然,一个看起来很威武的男人在狱卒的带领下走向我的牢房。确切的说是走向关押我的牢房。狱卒替他打开牢房的门,他嫌弃的看了一下牢房的环境。在看向我时眼里满是关切,他对我伸出一只手,说:“宁儿,哥哥来接你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灰色的眼睛里满是关怀,但眼底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嫌弃。他真的是我的家人吗?跟他去吧,不管怎么样,也比在做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待一辈子好。我看了看外表光鲜亮丽的他,又看了看身上脏兮兮的自己,还有他眼底的嫌弃。终是没有伸出手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像牢房的门走去。路过他的时候我刚好看到了他眼底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