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众人起来商议,国事,许尚说:“主公,我听说这鹤门有个叫乌离山的地方,此山风景甚好,主公若心情不好,可去此地散散心,如何?”
“好,待我去更衣,顺便看看,百姓们的生活好不好!”
“遵命!”
更完衣后,闫护又带着孙明,闫启两人做护卫。
这鹤门有一条街,甚是热闹,唤做龙凤街,每天都挤满了人,但是,今天却好不热闹。闫护说:“走,我们去问问那个人怎么回事。”
三人走了过去,闫护问:“这位兄弟,请问为何这龙凤街今日不热闹了?”
“唉,别提了!这龙凤街前几天还热闹,就从前天开始,来了个身披白色披风的人,唤做白披鬼何策,他说这条街成他的了,不准来一个人,否则头就会没了!”
孙明说:“可恶!这人在哪?”那年轻人说:“乌离山!”
“多谢兄弟,走!”闫护说。
三人走了好半天才到这乌离山,忽然看见一个人,闫启说:“嘿!你是那何策吗?”
那人没有理他,闫启怒了,连忙上去揪住他,说:“你到底是不是!”
只见那人反手一拳打在闫启脸上,又拔剑刺向他说:“老子就是!看剑!”
闫启连忙躲过,本以为只是看看风景,所以武器没拿,只能靠躲,闫启说:“你为何不让百姓们在龙凤街里?”“你特么管我呢!”不料,这一剑,刺中闫启肩膀,孙明看见后,连忙解围。捶了何策一拳,何策说:“来啊,一起上!”
何策剑术非常的好,那次都差点杀了他们俩人,闫护看着看着反倒觉得这个何策有点眼熟,连忙过去右手挡住孙明,闫启两人,左手挡住何策,说:“三位,别打了。”
“你是谁,还敢过来劝架!”何策说。“他是我们的主人,鹤门的富家人罢了。”闫启掩护着他的身份。
“切,无名之辈!”何策说,“这位壮士,我好像看你眼熟。”
何策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我好像从哪见过,为何那么眼熟!
“你真是鹤门的富人?”
闫护想了想说:“实不相瞒,我便是鹤门闫护!”
何策一听,跪拜,泪流满面,说:“大哥!小弟正是张豪啊!”闫护也顿时哭了,两人抱在一起,好久才分开。
“贤弟为何在此地?”
“半年前,我与大哥告别,守黄励墓,不料,不到一个月,康昀也病故了,我埋了他们后,开始行走江湖,走到这乌离山,觉得这山水好,准备把他们再重新埋在这,并化名何策,明天便是埋之日,所以这几天才不让那龙凤街热闹。”
“我们要节哀顺变啊,明天我会安排人与你一起埋,不知你埋完他们,有何打算。”
张豪说:“若大哥能留,我愿做一小卒。”闫护说:“为兄正等着你这句话呢,但岂能让你做小卒,这护卫之事交给你了。”
“谢大哥。”
“改口吧,叫主公吧。”
“谢主公。”
几人回去后,许尚闫翔正在门外迎接,许尚说:“主公!此人是……”
“啊,介绍一下,他是大陈景帝时期的尚书令,后来被派镇守边关,他就是张豪。”
“原来,你便是张豪,许尚等人有礼了。”
“有礼。”张豪说。
“我现在让他做我的护卫,领百夫长之职。诸位以后便可以共同处事。”
“是!”
闫护等人说完便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