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入喉已解口干舌燥之觉,这里愉快的气氛足够让人以飞快的速度好生的沉浸下去,各式各样的欢声笑语让你不得不用心交换着,大家欢聚一堂,这盛大的聚会就像是天生的为他们二人准备的似得,大家盘腿而坐,坐在这精致的地毯上。
圆形的建筑物,中间特意修饰了一个更加突起的圆形舞台,舞台的边沿还有几位戴着彩色帽子的男子拍击着手中的乐器,一群女子围绕着他们在自由的摆弄着身姿。
“你们平日里都是这样的么?”木克掩着与身旁坐着的白胡子大叔问着,声音大的已经听不到彼此之间的谈话,若是不被掩着便会掩埋在这欢腾之中。
在欢腾至极的热闹气氛之中,木克已然被眼前的场景所深深吸引,若是不能上山当学徒在这生活也是不错的选择,总有源源不断的人过来将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给倒满,白胡子大爷热情的与他们介绍着,虽说没听懂一句,但是二人还是礼貌性的点头的。
句句豪情状语下,抵不过的盛情之下只能杯杯入喉,配着这里的新鲜烤出来的羊肉,撒上莫名的香粉,倒是绝配着。
这里的女子会比中土的女子长得更高挑些,轮廓也更显现些,虽说讲的都是些不懂得的话,行为举止也开放些,看来这里的异域风情就是如此。
酒过三巡意以醉,眼前的画面已经旋转起来,身体的重心已经逐渐迷失,最终二人醉倒在地毯上,意在且身不在力行,只直到还依旧有那个欢声笑语在耳际回响着,傻笑的木克最后到了甜蜜的梦乡。
意识醒来之时,酒意还未全然消散,倒是开始后悔起来喝酒时的洒脱是有多么的愚蠢,身上的软弱无力不知该如何支撑身体的力量,脑袋的意识模糊、头重脚轻艰难的爬了起来,揉了揉双眼,个个人脸呈现在眼前。
“这?”木克心想着,该不会他们就这样瞧着自己看了一晚上吧?莫非这里的风土人情是这样?行着注目礼会比较显现好客之情还是?一眼汪汪清澈的看着围着他一圈的人,该不会是昨晚喝多了得罪人了还是做了什么无礼之事?
心中满是困惑,只是他们依旧不说话,还是与先前一样的看着木克,盯着许久,他们互相之间也探视着,像是在对着互相之间的答案,观其言行,且猜不出是何用意。
“贼人,你昨晚做了何事如实交代!在这,你妄想逃脱!”人群中传来一阵声音,听着略微耳熟,觉着是那位白胡子的声音,随着声音的传开,人群也为他打开一条道路,果不其然,便是那位!
一脸茫然的木克还无法接受从昨日高高在上的客人变成现在那位口中的贼人是因何缘由?其中的变故是无法得之,“此处怎讲?我的行踪不是应该你们最了解?我喝醉以后难道不是由你们将我抬到此处休息的?”
两位手下抬来把椅子在床边放置好,白胡子便做上去,“呵呵~非要我把话讲的那么清楚吗?年轻人,昨日我如此的盛情邀请你来这里作客,也是想到你们昨日的情形甚是疲惫,以至死亡的边缘好心收留,没想到倒是害了我族人在此。”
原本还是冷笑着的白胡子,讲到后面竟然一脸惋惜,不知是否只有自己所看到这副立即变脸的模样,不过言语之中的意思是我伤害了他的族人么?莫非真的是酒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品行?才会意外伤了人?
“若是在下酒后伤人了,在下愿意与他道歉以表自己的失误,让在下过去与他善谈!”对昨日的酒后行为举止早已没有了任何记忆,自然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过在自己仅有的记忆之中,貌似并未与人起了冲突才是。
没想到此话一出,他们的表情更加愤怒,貌似自己是特意说出此番话来似得,个个表情比谁都难看,“你这人,不知悔改就算了,现在还要口出狂言,说得好听是要在这道歉,意思你这是要去黄泉路上与他道歉?”人群中的一位年轻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木克,倒是不像是开玩笑的。
“不就是…”黄泉路三个字还未说出口,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意思这里出了人命?而且他们觉得这是我所为?怎会如此?虽说是已然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看,但是最起码的控制力还是有的。
“酒后的无力,想必各位也清楚吧?此事必定有蹊跷,还望大家能够明察秋毫,还我兄弟一个清白!”一熟悉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苏寥寥刚想来找木克的,看着这里聚集的人口众多,便在门口听着,没想到竟然出了如此大之事。
众人望去,看一瘦小女子在人群中夹缝而出,走到木克的身边给予木克一些安全感才是,他们人员众多,但应该不会是会冤枉人的人。笃定的眼神瞧着各位就是想着该是要相信自己才是,不信在场的各位没有喝醉酒过!
“人就在隔壁,官府的人代会就会过来看,在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若是没有将这起事情解决,我便会将你们交给官府之人,好让人去定夺。”白胡子的话在这里还是起着至关重要的地位,说一句话倒也是顶用的。
屋内人员散去,空留苏寥寥和木克两个人,二人呆滞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酒后断言,现在断只能觉的是相信木克的人品高不会作出此事,有着最基础的信任才可以继续支撑着二人的前行之路。
“走吧!看看你的犯罪现场长什么模样!”苏寥寥身后跟着一个衣衫还未整理好的木克,拖沓的走到就在木克隔壁的房间,距离这么近,床上躺着一个正值花月年华岁月的女子,这位女子面容安详,躺在床上除了没有丝毫血色其余再无变化。
静躺着的容颜倒是没有丝毫的起伏,苏寥寥掀起盖着的被子,沾染着血迹的床单映入眼帘,女子腹部出现了伤口,黏 腻的伤口处,依稀还能够看到口子,干湿混在一起的伤口, 血迹留在衣服以及盖着的被子上。
木克闪开眼神,毕竟也是女子不该看着才是,充斥着内心的好奇心在促使着自己偷偷瞄一下,侧着身偷偷看着,却引来另一位特意监督的人的嫌弃。“我是真的怕!”没有丝毫底气的冲着哪位大哥说着。
“贼人!”看着他无力的解释,年轻人着实看不下去,内心就是务必的坚信他就是一个凶手,还在这故作姿态,不知是何居心!
“你是?”苏寥寥这才意识到身后还跟着一位小哥,这位小哥恶狠狠地看着他们,就是一副他们都欠他钱的表情。
那吾迪史瞥了一眼看着,还是不肯面对已经死亡的堂姐,她是多么的善良的人,就要准备嫁了才是~“我叫那吾迪史,这人是我的堂姐!你们放下罪孽,神明都不会放过你们的,还妄想在这里争取一天的时间,不过就是苟活而已!族人让我来着监督你们~”
“啊~原来如此,那吾迪史你来的正好,可以帮我们许多忙的~”从上到下的观察着那吾迪史这傻小子虽嘴上说着不舒服,但是应该也是这里对这位死者最为了解之人,看他不舍的表情还有眼角哭过的痕迹!
那吾迪史瞪大了双眼,血丝布满了眼球,眼袋上的黑眼圈让气色显得更加的苍白,“让我帮你们忙?我想你们是想太多吧~”不屑的在一边坐了下来,手确是一直狠狠的握着拳头,在压抑着全身的力气,压抑住内心想要大人的冲动感,血液在不断的冲击着。
“莫要生气,我就是单纯的想问下你堂姐的生活情况,这里也就是只有你比较了解你姐姐的生活,想要知道你姐姐是如何死的吗?只有帮你姐沉冤得雪才是一个好弟弟应该做的事情。”苏寥寥走到那吾迪史的跟前,双眼笃定的看着他,想要让他无条件的相信自己。
原本还是意志力十分坚定的,在一番苏寥寥的言语之下,竟然开始意志力有些摆动,昨天看他们倒是也不像是坏人,只是族长一直在说着只有可能是他们,不然不至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有他们是外来人。
看着苏寥寥真诚的眼神,又转头看看傻头傻脑的还站在原地不敢靠前的木克,倒也不像是真的凶手,犹豫再三,终究还是觉得应该帮助他们,若是凶手就算是帮助了,也是逃避不了事实的。
“我堂姐叫那吾热扎,我叔早年就走了,只剩下她一个,她就一直住在这里帮忙也在这里住,这是我家的酒馆,家里人给他定了亲事,虽说是族长定的,但是堂姐也没有否认,我姐姐人很好的,她是最美的太阳,可惜....”说着说着那吾迪史说不下去了。
“伤口呈不是中土的利器,是你们这里的,我见过,便是与昨日和你们切羊肉的刀一样的痕迹,想必利器便是这里的,血迹还有些湿润,虽说有些已经干了,但是这是你们这盖着的毯子有关系,其实应该是昨晚就已经不在了。”苏寥寥站在死者的面前,摸了摸毛毯的材质,这种材质便是很难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