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珊见云舒河吃阉,上前笑道,“你修炼资质虽劣,悟性尚佳,再加上此地乃温火之所,修练速度也能快上不少,今日的考验到此结束,过些时日,老娘再来考验你。”
云舒河又惊又喜道,“恭迎傲师姐亲临。”
傲珊点了点头,将身一纵,落至仙鹤背上,离去了。
话说云舒河在炼器峰平台上,逐日练功,研习《灵材辨识》和《炼器手札》书本,倒也不寂寞。
一日,云舒河正自洞内打坐,外边走来五个凶神恶煞的人,皆生的身材高大,进洞后持械半跪在地上,问傲珊可在这里。
云舒河见着五人二话不说跪拜在地,手里拿着兵刃,蓦然一惊,他细细瞧看五人容貌,但见五人皆生的相貌粗狂,暗想来,应是常年在外历练之人,身上尽是些疤痕,这刀口上舔血的人,身上自然带了份煞气,他见了,亦是胆战心惊,不由问道,“你们来这里干甚?”
那带头之人躬身道,“前些日闻说阁下晋升为炼器师,我等慕名而来,想让您老人家为我等炼制五把宝刀,对了,我们这里有现成的材料,恐有不测,每样多出来两份,您老人家还有甚要求,我等尽量满足。”说完,五人打量起云舒河来。
云舒河闻说,晓得他们寻得是傲视,他现在身为傲视炼器童子,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人,不由说道,“我会帮你们炼制宝器,你们需将材料给我,还有,炼制宝器需要耽搁些时日,且炼制宝器太过消耗神识,这好处么?”
五人听得云舒河应承下来,皆自储物袋里拿将出一个袋子来,交至云舒河手中。
云舒河打开袋子细细瞧看,见着里面全是些紫色晶石,每个晶石约有米粒般大小,他不认得此物,不由拉下了脸,自那里摇起头来。
五人见了,心头一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想来,这炼器师性情忒也古怪,这灵石也收了,怎的还嫌不够?他们见着云舒河乃后天二重镜,不由暗道,“这炼器师的修为怎的如此低劣?敢是找错了人?”
“大哥,前些日俺都打听了,那炼器师的洞府确在此处,这个错不了。”
“三弟,咱们自外面嚣张惯了的,今儿个见着一个后天镜小子,竟要行如此大礼,这要传了外面去,辱了咱们“玄门五虎”的威名,还怎么在外面混哩?”
“人家是可是炼器师,在这修真界可是香饽饽,咱们若冲撞了他,这宝器还怎么炼?”
“哎!咱们可是先天修士,教一个后天小娃娃堕了威名,这脸面呐!算是丢尽了。”
“你们吵吵什么?都给老子安静点,再凑些灵石,教他受用去吧!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快拿灵石来。”说完,每人又拿将出一个袋子来,交至云舒河手中。
云舒河见是袋子里装的又是破石头,气不打一处来,将那十个袋子扔至一旁,盯着五人道,“还有没有了?”
五人闻说,只在那里犯嘀咕,这炼器师竟然狮子大开口,暗想来,今儿个要是不出点血的话,这宝器怕是练不成了,只见那带头之人站起身,步至云舒河身前,又拿将出一把七环宝刀来,不由心在滴血,他咬着牙关道,“这是俺在黑暗森林打杀魔宗弟子获取的,虽是凡器,却能与宝器媲美,就孝敬您老人家了。”
云舒河见着七环宝刀,眼露豪光,他拿将过来,放于手中查看,但见那七环宝刀长一尺五寸,摸起来乌沉沉的,应有二百来斤重,非金非铁,不知是何物所致,刀背随刃而曲,锋与刀尖之间有七个圆槽,皆嵌着一个银环,摇起来,发出叮叮当当之声,甚是悦耳,再看着刀柄处,刻着一个‘魔’字,他见了,喜道,“这个好!这个好!”
五人见着云舒河如此神态,疑道,“这凡器有甚好看的,比不了您老人家炼制的宝器,您看,该给的都给了,这炼制宝器?”
云舒河豪言道,“这个好办,炼制宝器恐耽搁些时日,你们两月后来取。”
五人闻说,喜道,“应该的!应该的!”说着,拿将出五个储物袋来,道,“这是五个储物袋,里面尽是些天材地宝,是为炼制宝器的材料,您老人家收好了。”说完,将其交至云舒河手中,告辞离去。
而云舒河将储物袋扔至一旁,他未曾晋级先天之境,故没有神识,也无法打开储物袋,只得将七环宝刀拿将在手中,欣然出了洞府,自那平台上杂耍起来。
只见他胡乱砍杀一通,真气肆掠,直杀的周遭景物乱作一团,他见了,十分欢喜,当下收起宝刀,道,“这七环宝刀,比那先前的阔刀厉害了不少,只觉更趁手了些。”说完,归入洞府,自床上盘膝打坐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