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昭宣殿,太子寝宫。
杜清清穿着淑妃特意派人送来的宫装,悄然跟在一个太监的身后,向深处走去。
玄据一身明黄寐衣,斜躺在软榻上,火炉映出橘红,烤得华丽的内殿暖洋洋的,穿着几乎半透明的女人纠缠在他敞开的怀里。
狭长的邪眸,看着微弱的烛火下,缓缓走来的曼妙身姿。
杜清清低着头,看着地上在自己脚步划过的精美地毯,耳边响起旖旎呢哝女声,不禁抬头,猛然见到玄据的手正揉着怀里女人的高耸柔软处,女子早就软如泥般,卷缩在他怀里,呻吟着。
脸顿时羞红,停住了脚步,进退不得,只好低头跪下。
玄据透过暗红的光线,看着她羞涩的摸样,有着别样的风情,把怀里的女人往边上一推,女人没有防备,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却不敢说话,慌忙穿上衣服,很快消失在他们面前。
玄据一步一步走近,站在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子,就像盯着到口的猎物。
“怎么?杜清清夜探太子府,那么迫不及待吗?本王看在你今晚明艳动人的份上,成全你。”
杜清清身子一轻,悬空被他抱了起来,心里猛然一抖,紧紧拽住自己衣领,咬着唇,强忍着怒意,故作娇柔地说,“求太子为清清做主,救救弟弟……啊!太子殿下……”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重重地甩到床上,瞬间压在身下,双手被压在头顶,动惮不得,浓郁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惊恐地瞪着眼睛,欲哭无泪的柔弱。
玄据很满意她惊吓的样子,那天她静谧神情和刚才的娇柔,完全是两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正要撕去她身上碍事的宫装。
忽然,清清薄软的唇微扬,精致的笑脸张开妩媚绝艳的笑容,青涩却嫣然如花,清纯和精灵般炫丽的眼眸闪动着,令他浑身血液都在叫嚣。
他勾起笑意,松开她的手腕,一手禁锢她柔软无骨的柳腰,一手拉住她的青丝,迫使她的唇更高,正对着自己的唇,“没想到纯丽的杜大小姐,也会勾引男人的招数,而且,是折磨死男人的招数。”
刚要狠狠吻住她粉嫩的薄唇,脖子上传来一丝凉意,身子瞬间如同被闪电猛击,眼角余光看见一支闪着寒光的银簪尖尖对着自己的,触碰着他的颈项。
目光移过,盯着身下发丝散乱,倏然收起倾城笑意,瞪着一双小兽般冷愤的翦眸。
他邪魅的嘴角溢出冷笑,“你居然会用这一套对本王,本王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捏死,你还是乖乖收起这个劳什子,乖乖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倒是可以满足你一两个愿望。”
清清冷笑,眼底溢出阴冷的目光,“你可以试试,这簪子浸了见血封侯的鹤顶红,不小心划伤太子殿下的肌肤,再不然,清清死在太子府,这都是太子不愿看到的事情吧。”
玄据一愣,看着她冷艳的脸,眼眸深然肃杀,挑眉微松开她,却依旧她禁锢在怀里,邪魅地笑道,“好个杜清清,本王小瞧你了,那你今天来求本王,也得有什么可报答?”
杜清清握着银簪的手颤抖着,咬了咬唇,冷声说,“救了弟弟,清清甘愿服侍太子殿下。”
见他不相信地盯着自己,大脑飞快转动,换了柔声,轻轻说,“太子殿下也希望清清自愿服侍殿下对吗?强要的,岂不乏味?”
玄据大笑,起身,看着慌忙爬起来的杜清清,露出玩味的笑意,“好个自愿服侍,本王就依你。本王想要的,从来都逃不脱,并不介意和你慢慢的玩一会。”
杜清清快步离开这个魔宫时,手里仍然紧紧握着银簪,脸色苍白,想着刚才的惊险,都有些后怕,不过,玄据答应出面,弟弟总算是有救了。
侧妃焦急地在侧门等着她,见她无恙回来,方松了口气,并告诉她一切都安排妥当。
她才放心回到依兰阁,秋平安静地守在她身边,一声不敢啃。
容婉不停地在依兰阁中进出,向她汇报着杜峰的情况。
今天的夜,显得特别的长,杜清清没有一丝睡意,呆呆地坐在窗前,过往的一幕一幕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划过,明天,明天多难等啊。
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弟弟,姐姐对不起你,不过,今天你所受的,姐姐一定如数替你讨回来!
传来5更的鼓声,容婉和秋平迅速为她换上一早准备好的衣服,特地披散着头发,只是简单的挽一个发髻,插上一枚银簪。
郑护卫带着两名侧妃贴身的侍卫和太监在大门等着。
一行人很快到了王妃寝殿,推开欲以阻拦的太监,杜清清阴着脸,挥手示意郑护卫带人直接往关押弟弟的偏室冲去。
自己直径往王妃寝宫内室快步走去,秋平和容婉在前面奋力挡开欲意阻拦的丫鬟和太监。
容玲见他们闯进来的架势,有些发怔,忙挥手让太监拦住他们,傲慢地说道:“王妃娘娘还未起身,大小姐不可擅闯!来啊,请大小姐出去!”
杜清清目光凛冽,盯着容玲,厉声喝道,“滚开!”趁着容玲发愣,一把推来拦在面前的容玲,直接掀起内室的幔帐,对着王妃的床就跪了下去。
马昭然有些发愣,这个贱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一大早带人闯自己的寝殿,怒气冲冲地掀起床幔,阴冷地盯着她,“怎么?贱人倒变得胆子大了许多。居然敢一大早打扰本宫!”
杜清清冷清的翦眸盯着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庸俗媚态的女人,“王妃娘娘,请您念在父王的情面上,放了弟弟。”
侧妃带着人也赶了过来,故意问道,“清清,你确定峰儿在王妃这里?”
容玲带着一群丫鬟服侍王妃梳妆,马昭然勾起冷唇,蔑视地看了他们一眼,“你弟弟?哼,本宫怎么会知道在哪里。”
“如若找到弟弟,王妃要怎么说?”杜清清心里冷笑,硬声说。
马昭然目光冰寒,眼底闪烁着不安,强硬地喝道:“放肆!你敢搜吗?本宫的寝殿岂是你们可以随意进出的?就算在本宫这,冷梅那个贱人的贱种,行为不端,蔑视王妃,本宫要杀,由得不得没有份位卑贱庶女和妾室说话!”
柳云裳气得脸色铁青,正要说话,被站起来的杜清清拦住。
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句说:“王妃娘娘!杜峰虽为庶出,也是王府长子,皇上御赐的未来晋郡王,清清卑贱,可是为了保护王府的独苗男丁,凭是谁,都可以一管,如若弟弟在王妃府中出了事,皇上怪罪,岂是王妃能一力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