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听说了吗?这永宁王妃被休,两个侧妃一个不知所踪一个被贬到澜昌州为奴,最受王爷宠爱的小妾,死于非命,而且听说还是一尸两命,哎!你们说,这是怎么了?”
“谁说不是呢!哎!”
“这那个深宅大院里不是这样?见怪不怪了,不过,这王府的事也太蹊跷了一点,你们说,这王爷是不是命太硬?”
“行了行了,别在这嚼舌根了,小心被听到,莫名其妙的丢了脑袋,这皇家的事情,岂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能议论的?”随着王府的变迁,市井间的留言也各种各样,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事不关已的,而这些留言,完全没有影响到王府的主人,一如既往的上下朝,处理边关送来的情报,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如常,而让很多人不解的是,王妃被休,王妃的娘家人没有任何的表示,没有不满,也没有愧疚,无故失踪的薛侧妃家人也不追问这人去了哪里?一切平静的就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皇叔,事情都差不多了,为何蓝刹国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说蓝刹皇已经醒了吗?”皇城御书房内,聂飞歌与聂龙霄商量完事情之后,看着一脸平静如常的皇叔,忍不住问道,他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具体他们要怎么做?也不是很清楚,眼看着都已经过去三个月,这还一点消息都没有,这皇叔不急,他都开始着急了。
“没有传出来消息,不代表没有消息,臣还没有多谢皇上的帮助,是你劝皇嫂不要插手王府的事情吧?”聂龙霄负手而立,现在他在皇帝面前已经不再那么的有负罪感,态度依然的尊敬,但是已经没有了那份愧疚,听到聂飞歌的话,聂龙霄抬眸看着他说道,当时太后没有插手王府的事情,他便知道,一定是皇上对她说了什么?不然以皇嫂对自己的疑心,是绝对不会就那么放手不管,而且还没有一点的事端的。
“皇叔,何必如此客气?很多事情,母后本就不该管,就算父皇在世,你的事情,如果没有你点头,相信父皇也绝不会勉强于你。”聂飞歌走到聂龙霄身边,认真的说着,当初母后那么做的时候,自己便不赞成,可毕竟她是自己的母后,所以在皇叔没有明确拒绝的情况下,他也不好太过强硬,那样不但会让皇叔处于更敏感的位置,也会伤了他们的母子感情。
“好了,不说这些了,听说皇嫂最近在张罗着给皇上你选妃,想必皇上最近会很忙,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微臣最近就不进宫了。”聂龙霄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倒是有心情调侃起聂飞歌来,不过,说不想醉儿是假的,她现在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想必肚子也很大了,行动也不是很方便,真的很想陪在她身边,可现在还不到时候。
“皇叔,你就别调侃歌儿了,最近正因为这件事情,还在想着要不要出去来个微服私访。”聂飞歌一听到聂龙霄的话,就满头黑线,这母后将放在皇叔身上的心思收回来之后,就盯上他了,说国不可一日无后,宫里也不能冷冷清清的就她们几个先皇帝的妃子,非得要给自己选妃,弄得他是焦头烂额,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溜之大吉,可想想,那也不是长久之计,自己为了逃避选妃,放着国事不管,一直在外面‘私访’吧?
“这就不是微臣能帮到皇上的了,微臣府里还有事情未处理完毕,先行告退了。”聂龙霄看着侄子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这小子是没有遇到自己爱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的苦恼,等他找到他爱的女人,那时,恐怕就算皇嫂不让他娶,他也非娶不可了。
“哎!皇叔,你别走啊!还没有说完呢,你也帮我想想办法啊?”聂飞歌看着转身离开的皇叔,顾不得皇帝的威严,叫了他几声,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有些颓废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啊?
“启禀皇上,蓝刹国送来国书。”聂龙霄刚走不多时,太监总管德全便来到御书房外,身后还跟着几个身着不同服装的人,而其中一个便是蓝醉升的贴身护卫,凛。
“进来!”聂飞歌走到御案后的龙椅上坐端正,身上散发着帝王的霸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才朗声对着门外的人说道。
“蓝刹国太子护卫凛,叩见陛下,这是我皇呈给陛下的国书,请过目。”凛随着德全进门,看着端坐在龙椅上的聂飞歌,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双手将手里拿着的国书,奉到面前,等着他们来取。
“皇上!”德全上前几步,将凛手里的国书接过,呈到了御案之后,恭敬的递给聂飞歌。
“哦?真是恭喜了,蓝刹皇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公主,不知,公主可好?”聂飞歌看着国书里面的内容,嘴角牵起了一抹往上翘起的弧度,放下国书,看着立于堂前的凛。
“公主一切安好!多谢陛下的关怀。”凛抱拳行了一礼,声音平缓的回答着。
“如此甚好!来人,送几位使者去驿馆休息。”聂飞歌一脸的笑意,刚刚还在说着怎么没有动静,现在就弄出了这么大一个动静,这要是被母后知道了,恐怕有的乱了。
“是,几位请随咱家来!”德全领命,走到凛他们面前,对着他们说道。
“不必了,我等即刻便要返回国,不知陛下可有什么需要我等转达的口讯或者书函?”凛谢绝了聂飞歌,恭敬的说道。
“这么着急吗?也好,朕即刻修书一封,凛侍卫带回去交予你家太子殿下。”聂飞歌也没有多做挽留,提起笔就开始书写,不多时便写好,装进信封内,递给一旁候着的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