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妄想了,反正都是要死,如何死对朕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玉玺朕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没有玉玺,就算他杀了他们所有人,也做不了皇帝,没有百官他可以再招揽,但是没有玉玺,那么他就别想登基成为皇帝,蓝幕緈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早在十年前他父亲发动叛乱之后,自己便将玉玺放到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要用便自己去取,放的那么隐秘,也是为了防止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做法还真是正确。
“现在不说没关系,本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如果到时候你还不肯告诉本少玉玺在哪?那本少就剁掉太子殿下的一只手,再不说,就剜掉一只眼睛,直到你说为止,来人,把他给我绑到柱子上,我们等着皇帝陛下慢慢的考虑。”顾庆昌说着便指着蓝醉升阴狠的说道,对着下人吩咐完之后,转身坐到了龙椅上,眼睛里闪动着贪念的光,那是对权利的向往,对权利的控制欲。
“禀主子,宫里都找遍了,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阎赤是一直跟在顾庆昌身边的那个中年人,看着坐在龙椅上,似乎在闭目养神的主子,在殿外犹豫了片刻,才硬着头皮走进店里,踏上高台,低声的在他耳边禀报道。
“继续找,如果再找不到,就提着你的人头来见我,一群没用的东西。”顾庆昌听到他的话,猛地睁开眼睛,如果他们不在宫里?不,他们一定在宫里,因为之前槐安已经确认,所有重要的人都在皇宫,想来他们是知道了消息,躲了起来,一定是这样没错,这样想着,顾庆昌便沉声对着阎赤吩咐道。
“是,属下立刻再去找!”阎赤背脊上都在冒着冷汗,额上就更别说了,就如同刚刚被雨淋了一般,低头应着,赶紧的走下高台,往外面跑去。
“哈哈,本尊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宫内撒野,原来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就在阎赤踏出殿门,准备集结人手再次去搜寻醉儿他们之时,一个带着点点魅惑与不屑的女人声音突然传了来,伴随着声音的还有阵阵呼啸着,犹如野兽嘶吼般的风声。
“什么人?出来,不要在此故弄玄虚。”阎赤‘唰’的一下抽出佩剑,看着天上突然刮起的大风,勉强站稳脚步,对着空中喊道。
“哼,不自量力的一群鼠辈,这皇宫重地,岂是你等撒野放肆之地。”流月不过是去为醉儿准备礼物,回来竟发现皇宫之中涂生变故,一路寻到这边,就见议政殿外重兵把守,她怎么能让自己为妹妹守了十几年的清净,再被人染上血污。
“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还不快快现身速速就擒!”阎赤回头看了一下殿内,发现主子并没有出现,心里舒了一口气,幸好主子还没有反应,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气势汹汹的对她喊道。
“要束手就擒的,是你们,识相的现在就放了皇上和太子殿下,不然,本尊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流月一张妖媚的脸上挂着嗜血的神情,流月的本事便是御风成刃,运气真气,轻飘飘的就飘进了殿内,而她所过之处的人都感觉自己身子犹如处在风刀之中一般,疼痛难忍,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妖妇,休得狂妄,本少今天就要让你血债血偿,来人,谁杀了这个妖妇,本少登基之后,许他大将军之位。”顾庆昌看着面前的情景,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的武功好高,自己就算是使出全力,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既然自己打不过她,那么就采用车轮战,累也要累死她。
“霄怎么还不来啊?”醉儿来到议政殿的时候,刚好是流月出声之际,趁着那些人分神之际,飞身躲在议政殿的房顶上,悄悄的打开一张瓦片,观看着里面的情景,见自己父皇和大臣们都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地上,皇兄被绑在一旁的柱子上,看着不断上前攻击着流月的人,醉儿焦急的嘀咕着,姨母虽然说拥有异能,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这些人现在占不到便宜,时间一长,姨母定会露出破绽,到时候就麻烦了,到底该怎么办?
“想要本尊偿还血债的人何其多,但是能如愿的恐怕就没有几个了,不过,那其中决计不会有你。”流月有异能之事,在这蓝刹皇宫中,除了皇帝蓝幕緈和太子蓝醉升以及醉儿之外,无人知晓,而流月也从未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过,而她也并没有因为拥有异能便疏忽了练武功,所以她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应付起这些人来是绰绰有余,奈何这些人也都不是号对付的,而且他们还不一起上,而是轮番上阵,本来是用异能,就很消耗体力和精神力,这渐渐的,流月就开始感觉有些吃力了。
“不管了,宝宝,你乖一点哦,我们去救外公还有舅舅。”醉儿看着已经挂了几处彩的姨母,终于是忍不住了,看着站在高台上观察着战况的男子,醉儿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打成猪头,居然用车轮战,他自己却不出手,简直太卑鄙了,想到这里,醉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低声的对肚子里的宝贝说完,运气飞下了屋顶,来到议政殿的殿门,因为他们这时正在里面抓流月所以外面便无人把守,醉儿干脆也不躲了,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议政殿的门口,看着里面打成一团的流月等人,那些人的视线也都紧紧的盯着战况,完全没有看见自己,于是就那么走了进去,看着有些大人已经吓晕了过去,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自己父皇身边,轻轻的对他说道:“父皇,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