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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什么?小贾死了?”我一惊,手机差点从手心滑落。

“是的,小贾死了!姐,小影,小影啊,小贾死了!呜呜……”手机里传来蔚彬的呜咽声,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过他落泪,这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哭。他从小就是个倔强的孩子,记得小时候怎么被我欺负,或是因为保护我而被那些校园恶霸打得头破血流都没有落过泪。可现在,他哭了,哭得那么撕心裂肺,每一声都如针般扎在我的心口上。胃里一阵翻腾,心口堵得慌,连忙用左手按住心口头抵在床头,思绪还不能从小贾的死讯中清醒过来。

蔚彬在那头浑沌地叫着我或是小贾的名字,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蔚彬,你别哭,姐姐马上来丽江,马上来好吗?”我本想问他小贾是怎么死的,但一听到他痛苦的呜咽,就什么话也问不出口。只好不停地安慰他,心里恨不得立刻就飞到丽江。

“茵茵,不要离开我!呜……小影,贾茵茵她走了!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蔚彬又大声地哭起来。说话声音时断时续,接着电话里又传来“咕噜噜”喝水的声音,然后又是哗啦啦一阵易拉罐在地上滚动的响声。

“蔚彬,你别再喝酒了好吗?清醒点!啊?姐姐会马上赶过来的。”

蔚彬没有回答就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一阵迷茫,觉得被无数的恐惧未知无形的东西包围,不管我怎么逃,转身,都无法脱离,像昨天在浴室里出现的幻象一样。瑟缩在床头,冷汗顺着额头流过脸颊,再滑过颈窝,干涸。流淌过的地方快速被体温蒸发,越来越冷。

这种恐惧,比我梦到的那些都让我害怕,迷茫,无助。隐约觉得,小贾的死一定跟那件旗袍有关,在见到它之前我还不相信那种传闻,可现在,等我身边的人亲历这样的恐怖时,由不得我不信。此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身边的亲人朋友再遭遇它的毒手。我要救赎他们。如果非得要死,我愿意,第一个死的是我,这样就不用遭受失去的痛楚。

有时,最先遭遇痛苦的人是最早解脱的。

打电话定好去昆明的机票,机票要十点才能送来,趁空随便装了两件换洗的衣服。打理好一切太阳才刚从东方露出小脸。

我给云峰打了个电话。

“喂……”接他手机的是个女人,声音有些慵懒的嘶哑,像是睡梦里被人吵醒一样。

“喂?”握着电话,有片刻的失神,随即明白那一端的暧昧。可是,还心存一丝的侥幸。我想一定自己是拨错电话了,把手机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手机屏上显视的所拨用户确实就是云峰,我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慌乱,问:“季云峰呢?”

“哟!是小影啊?我是青琳。昨天我们一大帮子人出去玩,你家云峰的手机忘在我包里了。”电话那头传来青琳欢快的声音,看来她已经清醒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青琳、我和云峰在大学时就是好朋友,青琳跟云峰好得跟哥们一样。而青琳家因为跟云峰家有着商业上的来往,打小就认识云峰了。按青琳的话说,真要发生点什么,早就发生了,哪还能轮到我?所以,我可以不信任任何女人,对青琳却是百分百的信任,还经常打趣说他们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了。

“那我打他家的电话。青琳,我家出了点事,我马上要赶去丽江。”

“啊?什么事?”青琳在电话那头急急地问,她“唉哟”呻吟了一声,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紧接着传来一阵“叮叮咚咚”很清楚的铃声,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风铃!我们三个各有挂一模一样的风铃,我和云峰的都挂在床头,而青琳因为喜欢睡着都能听见清脆的铃声,就挂在了窗口。只要稍微有一点点风在她的房间里就能听到响声,不过她在床上接电话我还能听这么清楚还真有些困难。不过这当口,实在没心情关心那么多琐碎的事:

“等我回来再说吧!我现在心里很乱。”

“放心,小影,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还有我们!知道吗?”听到她句话,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要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比溺水的人还无助。身陷沼泽,连动一下都不能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淤泥漫过全身,将我吞没。她的话让我找到了依靠和着力点,虽不能够帮上什么,可是这一刻友情与亲情对我来说,是别样的珍贵。

“嗯,我知道的。等我处理完了回来我会跟你说的。”

云峰在电话里说要陪我去,我拒绝了。其实心里很想让他陪,可是我怕,一直觉得不安,怕他会出什么事。虽然一直以来传闻死的都只是女人,但还是让人不能够完全相信。就如最开始死的都是新娘一样,而小贾的死让我意识到也许它现在的怨气,并不只局限于新娘。万一……除了怕他有什么事以外,就是潜意识里,我不希望他知道,记得第一次去了云峰家,三天后他的母亲就将我的家庭背影了解得一清二楚,还阻止过我们来往,他母亲很迷信,认为我们家的人都不祥。好容易争得他家人的默认恋爱到现在,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们铁定会被拆散了。呵呵,高傲如我,也不得不低下头去接受世俗的眼光和看法。

不敢再往下想,只希望事情能够迅速的结束,可是单凭我一己之力能够挽回所有吗?我想到了唐朝,那个懂灵异的男人。

我打唐朝的电话,他已关机。还有三个小时机票才会送来。于是,就打车去了他的店。

店门敞开,根雕椅子上坐着一位六旬左右的老人,我问他:“老伯伯,唐朝在吗?”

“唐朝啊?”他抬起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我,好一会儿才说:“他去外地了。”

“去外地了?可是昨天我还见过他啊!没听他提起。”

“他家在外地,他母亲身体不适,让他回去一趟。我是他请来帮看店的。”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要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会转告他的。”

“谢谢您,我自己会打他手机的。”

“好。”说完,他耷拉下眼睑,也不看我自顾泡茶,待人冷漠异常,还好古玩店本就生意冷清,要是换别的行当,门庭若市的生意都会被他给得罪光了。

没有找到唐朝,我只得怏怏离去。

回家跟奶奶说要去丽江旅游。她显得很开心,说我早就该出去散散心,还吵着要帮我准备行李。当她看到简单的行李箱时皱了眉问我要去多久,怎么只带了这么少的东西,好像希望我玩很久的样子。我强堆起笑脸对她撒娇说太重了拿不动,再故意说她不疼我,人家的孩子出门长辈总是嘱咐早点归家,哪有她这样一个劲儿将孩子往外赶的?她听了也忍不住笑,非常宠爱地抱了抱我说一路顺风,还要我玩得尽兴。由于机场离家较远,我坚持不让她送,在小区门口她便先回去了。

在飞机上,眼前还晃着她蹒跚的背影。我是个敏感到有些杞人忧天的人,也有可能是童年不算完整,所以一有点儿什么不好的事,总忍不住往最坏的地方想,在飞机上的三小时里,满脑子想的几乎都是如果我死了。他们——所有的至交好友,这些亲人们会不会为我落泪?在心里一一数过他们的名字。心下暗自惶然。

刚到昆明我就转车去了大理。云南景色怡人,不论是昆明还是大理,都分外的秀丽。大理更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那巴掌大的地方,曾是一个国度,有多少相关的历史给它添了无法着墨描绘的风情韵致。可是如今我来了,却无心欣赏,每一种颜彩,每一个人,在我眼里都幻化成了悲怆的黑白。

等我从大理赶到丽江已是夜暮时分。打蔚彬的手机,已是关机状态。还好我虽然悲伤,却还算清醒,把电话打到蔚彬的摄影楼,知道他住在桦溪文菀。有个热心的丽江女孩带我去那里,九转百回,高跟鞋叩在小道的青石板上“得得”作响,异常动听。

那个年约十六岁的丽江女孩用生硬的普通话满脸羞涩地对我说:“姐姐,你的鞋子很漂亮,像水晶鞋。我妈妈说要等到20岁以后才能穿。”

面对那张淳朴的脸,再怎么悲伤好像都不忍心对之太冷漠,强扯出一个笑脸:“是的,你妈妈是对的!你还太小,等大了再穿。”

她还问我一些关于大城市里的问题。我的思绪再无法聚中,只是“啊,嗯,哦……”的应和。不一会她也感觉出我的魂不守舍,也跟着缄默起来。

等到了桦溪文菀的时候,我从皮夹里抽出一张50元递给她,她涨红着脸说不要。最后因为我的坚持终于收下,走时她拉说我的手说:“姐姐,你是个好人!观音菩萨会保佑你的。”她的祝福带着十二分的诚恳,不容人怀疑。但我好想问,我爷爷也是好人,妈妈也是,为什么菩萨都没有保佑他们。

酒店的服务生带我去了蔚彬的房间。他坐在一堆易拉罐里睡着了,面色惨白,隐隐还挂着泪痕,眉着深锁,胡子拉渣的,和平时那个俊秀的青年大相庭径,看得人心疼。我蹬下身,轻轻地拍他的脸:“蔚彬,醒醒,姐姐来了。蔚彬,醒醒。”

过了许久他才睁开眼,看清是我后,一把搂住我脖子哭了起来:“姐,小影,小影,你终于来了。”

他这一哭,我忍了一天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滚出眼眶,哽咽着安慰他:“是的,我来了!姐姐来了!不哭了好吗?带我去看看小贾?”

我去卫生间里把毛巾打湿了给他擦脸。再从行礼箱里帮他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选衣服时我刻意挑了一套黑色的。去前台问服务员要了醒酒药,还帮他开了机。刚一开机就有电话打进来,我见蔚彬还在卫生间里换衣服我就接了电话:“喂。”

“我们家茵茵在哪个医院?”那边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那悲愤的声调里我猜出应该是小贾的家人。

“呃……”我还没反应过来,蔚彬已经从卫生间里穿好衣服出来,把手机递给他。

“在丽江地区医院。我马上会过来。”蔚彬挂了电话就拉着我出门。

在丽江地区医院的太平间里,我看到了小贾,她的脸已经被车轮压得不成人形,头颅好像已经碎裂,以前非满的额现在深陷了下去。白色被单下的她是****的,那具身体已经变得丑陋不堪,惨状令人作呕。我怎么也没法把这具尸体与不久前那个活泼可爱喝普洱茶时眉头轻皱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小贾的父亲看到蔚彬时抬手就是一拳。蔚彬不还手,还一个劲儿把自己往他身边送,边哭边吼:“你打,打死我最好!这样我就可以和茵茵在一起。”

小贾的母亲和我一样哭着分开他们两个。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弟弟这么认真悲伤颓废。

小贾的父亲被她母亲拖开后蹲在地上边哭边数:“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这样?她还没有结婚!……”

没有人回答他,是因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我们四个人这一刻能做的,都只是哭,放声地哭。

在交警大队我们见到了那位肇事司机,酒精测试和机动车的安检发现一切都正常,给他做了全身检查,也一切正常,只是现场没有他采取制动措施的任何痕迹。那个四十岁左右的司机面色灰败,满脸茫然反复地说:“我真的没有看到她站在路边。真的没有。”

最后让他描述当时的情景时,他说:“都快十二点了,路上人本来就少,我的车速比平时也快一些,但根本没有超速。行驶得好好的,我忽然发现二十米处有一个女人站在路中央。我就开始踩刹车,刹车那时候不但失灵,车速还快起来。车离那个女人越来越近,我没办法就把方向盘向左打,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车撞在树杆上总算停了下来。我头晕了一下,也就一分钟左右,抬头看马路,两边都没有人影。然后马上有人叫,说我撞人了,我这才发现树与车之间夹着一个人头,她的头发搭在车盖上。事情就是这样的,是怎样撞上她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认识她,我还上有老下有小指望我养活,就是借我三百个胆我也不敢故意杀人啊。”司机越说越激动。

“可是有目击证人说当时你是忽然打弯,而他们并没有看到路中间有什么你说的女人。”交警大队的队长翻着案卷说。

“真的,真的是一个女人。她穿的是旗袍,月白色的。头发挽得高高的。因为穿旗袍的人并不常见,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个司机拍着桌子叫起来:“这是真的!”

“那个女人有些丰满,不过很漂亮,皮肤很白。大概比我矮5公分左右?”我问那个司机,脑子里闪过她的模样,心想:一定是她。

“你怎么知道?是,就是你说的那个样子,在我准备打弯的时候她还冲我笑了一下,很骚的样子。”那个司机挠了挠头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远的距离,可那时候我竟然能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脸就像是放到我眼前一样的。就像——遇到鬼一样!”

那司机说完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唇不住地哆嗦,颤声说:“我想起来了,我没有看到她的脚!我竟然没有看到她的脚!她,她,她不是人,她是飘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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