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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李思默几乎都是站着完成的。从大型到细节。足足六个小时。李思默放下画笔,直起身子。身上的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李思默刚想张嘴叫出声音,自己的手却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嘴,因为她怕吵到一旁沉睡的呼延花栀。
“痛就说出来。没有必要去考虑那么多。”呼延花栀微微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熟睡过后,脸上多了一分稚气,眼睛也变得更好看了。
李思默立即移开眼神:“你……你醒啦……”
“恩。”呼延花栀站起身。走到了李思默的身后,看着李思默的画面,忍不住扑哧一声乐出了声音:“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给大卫戴头巾呢。你倒是挺有创意的。”李思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呼延柰玖看着她招牌式的害羞动作,随即立刻将目光转移到画面上:“为什么选择杂草做主体物。”
“如果不把他们做主体物,那么着成堆的杂草就要在画面中被虚化过去。本来在现实的生活中,它们就是最不被需要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物品之后,就像将杂草作为主体物。可是画的不好,感觉怎样都不对。”李思默轻声细语的说。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看到了干枯的杂草在你的画面上有着强大的生命力。你做的对,怎么想的就怎么画。不要受到任何的约束。你知道设计师和艺术家的区别?”呼延花栀看向李思默。
“应该差不多吧……设计师基本上都是艺术家吧。”李思默说。
“不一样的,最低级的解释一下,设计师需要有设计师资格证,但是艺术家不需要。”他本来想说个冷笑话,却没想到李思默一脸懂了的样子。他随即又认真的说:“一个再优秀的设计师,都需要特定的给定一个范围,在这里面进行大胆的设计。一个设计师在原创一件东西的时候,他们也会先去思考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艺术家不一样,艺术家的心和手是同步的。在一张布、一块木头、一面墙,甚至是各种各样的东西。他们可以去任意的将其涂鸦,扭曲,甚至是破坏。只要他们想要那么做,他们就会那么做。一切都随着感受而来。所以很多人都说艺术家都是疯子。”呼延花栀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知道吗?李思默。”
“啊?”李思默被突如其来的疑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呼延花栀的脸凑近了她的耳朵:“你的灵魂深处是一个艺术家。”呼延花栀的肩下压,正好将李思默压得坐在了椅子上。呼延花栀拿过李思默刚刚放下的铅笔,在大卫的眼睛上进行着修改,说:“明明带上头巾是很滑稽的一件事。不要给他画出这么忧郁的眼神。瞳孔这里不需要细化那么多。”
李思默一动不动,她能感觉到呼延花栀说话的时候鼻息间喘出的气息。原来,吸血鬼的气息也是有温度的。她的心跳又加速了。
呼延花栀的脖子贴在了李思默的脖子上,头靠在她肩上:“心动了吗?这是不对的,不知道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把我们兄弟两个都迷得团团转。现在,你满意了么?”呼延花栀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冰冷。
李思默的身体变得僵硬,她不知道为什么,呼延花栀的话语总是能刺痛她。她被说过多少难听的话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只是几句话而已,为什么自己的心会痛,李思默不知道。呼延花栀扔掉画笔,用手捏过李思默的脸颊,看着这张惊慌失措的脸,向嘴唇吻了下去。他的这个吻,是柔软的,是温柔的,还有着一丝戏谑。他轻咬着李思默的唇瓣,李思默吃痛的张开嘴的功夫,灵活的舌头便探了进去。李思默的口中有一种特有的自然香气。呼延花栀几度贪婪着这个吻。他一点一点的加大力度,直到李思默呼吸困难表情变得痛苦。
李思默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故”,除了惊慌之外,更多的是不解。她想大声的问呼延花栀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说着厌恶自己的话语却要一直帮自己提升自身技能,为什么明明在帮自己却不想承认,为什么明明刚刚伤害过后却又莫名其妙的吻了自己。李思默想说的话太多了。但是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痛苦的低着头,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不要再把作为艺术家的自己关在笼子里了。那样虽然感觉不到有多痛,但是会耗光你短暂的生命。”说完这些话,呼延花栀站起身,手在她的头发上方停滞了,他想摸摸她的头发。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所以他停住了。转过身:“今天多看看相关的书籍吧。就到这里吧。”说完,呼延柰玖走出了房间。留下李思默一个人。
李思默依旧是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想抹去刚刚那时候留下的温度和触感。她蜷缩了起来。自己抱着自己,想给自己一点温暖。每次无助的时候她都会这么做。坐在一个地方,将两只脚都放上去,双手环抱着膝盖。头歪靠在自己的肩膀,坐上好一会。之后就不会难过了。这,是她安慰自己的方式。这个习惯,陪伴她到二十岁依旧。
呼延花栀走出了房间,快速移动回了自己的房间,起开一瓶密封起来的血液,直接对着嘴开始痛饮。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到时候受伤的人只会增加而已。他决定开始和她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