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纳川本想着和思念的月瑶妹妹好好叙叙旧,谁知,王妈妈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和他们差不多一般大的男孩子过来,他一见到感觉十分震惊,诧异的喊出了男孩的名字:“天昊!”
“慕容公子,你也在?”男孩微笑着说。
“哦,原来你们是认识的,那么不用我介绍了吧。”何月瑶高兴极了。
“瑶妹妹,你还不知道,我和慕容公子渊源且深着呢。那一年如若不是遇到了慕容公子乐善好施,恐怕我和父亲都没有办法活到今天的。”刘天昊满怀感激之情的讲着。
“没有什么,不值得一提。家里一切还好吧。”慕容公子深切问候着。
“还有这事,可得和我好好说说。”何月瑶十分好奇的问着。
慕容纳川:“真得算不了什么……”
何月瑶有点急了,跑过去扯着刘天昊的衣襟急切的说,“我要听,我就是要听,赶紧给我说说。”
慕容纳川见她这样对天昊,说明二人已经非常熟识了,心里微微犯酸,这天昊也拗不过她何月瑶,也只好答应讲给她听听,“瑶妹妹,就是说说,是不是也赏我坐一坐啊?”几人哈哈大笑都在听着刘天昊来讲当年的故事。
三人聚在一起非常开心,聊了太多太多,从过去,到现在,几年发生过的事情……但仍然感觉时间不够用,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完。慕容纳川嘴巴很会说,“没有想到我不在的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要感谢你这些年对我这调皮妹妹的照顾。我时常忙于公务,这以后恐怕也要麻烦天昊兄要常来看看我这妹妹了?!”
没有心机的刘天昊也没有听出什么来,还很谦虚的说:“哪里啊,既然是好朋友,互相照顾那是应该的,而且我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时常来找瑶妹妹一起玩而以。就是她脾气坏点,呵呵。”
在一旁听着的何月瑶猛的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吓了二人一跳,“胆敢说我脾气坏,不想活了是吧?”
“瑶妹妹,你不要动不动就开始激动,好不好。女孩子脾气坏是应该的,应该的。”刘天昊畏畏缩缩的这一表现又惹得几个哄堂大笔。
天色已晚,到了分别的时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是这慕容纳川还一步三回头的很不情愿的离开了。
出门何府与刘天昊分别之后,在回到宰相府的路上,慕容纳川就非常严肃的叫身边的随行荣纤去查一查这何月瑶与刘天昊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相处到了什么程度。看来他是真的紧张这何家小姐啊。
要说这荣纤办事效率还真的是快,两天功夫就查得一清二楚,水落石出的。一有结果就火速向慕容纳川来报告。慕容纳川在书房看书,一看到荣纤回来就放下了手中的书,迫不及待的要听听是怎么回事?荣纤可是真的辛苦,进了门先向他讨了口水喝,赶紧就向他讲述着刘天昊当年与公子一家分别之后,就来到了城里……
一个破衣灿衫的小男孩子,嘴角裂出了几个口子,跟在一个成年男人身后艰难的走着。听到后面来了马蹄声,成年男人赶紧拉开跟在后面的小男孩子更靠着边的站在那里,等待着豪华的马车过去。马车行走较慢,车内坐着慕容纳川一家,这时何玉秀撩起了帘子看着外面,巧在一眼看到可怜巴巴的小男孩子,命马车停车,拿出了一些干粮和水果送给了他们,她还问着小男孩叫什么名字,这不孩子像是很怕人,接过东西之后就站到了那成年男人的身后,透过窗子,这小男孩子看到了车上也坐一个穿着整齐而帅气的男孩子,投去就是羡慕的目光。成年男人见此答话了,“谢谢夫人善心相关这些食物给我们,我们父子果真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的,路经途中少得可怜的可以吃的野菜和树皮,都给了孩子了。”
“只有你们俩人?”夫人关心的问。
成年男人答着,“是的,孩子他娘生他的时候难产,就不在了。就只有我们父子相依为命了。”
夫人“哦”了一声,喃喃自语,“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又看看成年男人,问道:“你们是哪里人?准备去向哪里?”
男人回答道:“我们来自安清小国,我们国已经被石峰给抢占去了,国内的百姓不是被抓去当了俘虏也就是死伤,我带着小儿子死里逃生出来的,准备来你们湘南国谋个活路,我是个铁匠,制做刀枪铁桶一类的是爹在世的教给过的。”
夫人感觉到有些欣慰:“哦,那还好,起码有生存下来的本事。不如这样,我给你指条路,你时了湘宁城,去城南的慕容府,那是我小叔家,你可以把情况告诉他,他自然会帮你安排。”
男人流泪跪在地上叩首:“谢谢夫人,只是萍水相逢您就如此帮我,这大恩大德,我刘永吉此生不忘。来天昊,赶紧谢夫人恩”
当他们再看看身后的小男孩子时,已经坐在地上抱着白白的馒头啃上了,嘴巴的裂口处已经出了血,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填饱肚子。
夫人本是心善,“赶快起来吧。带着小孩子上路吧。”
父子目送何玉秀的马车离开,刘永吉也坐下来和儿子一起狼吞虎吞的吃了起来。吃饱后,父亲还告诉儿子:“天昊,要记得今天的恩情,将来我们生活好了,有能力了一定要报达人家的。还有,如果我们遇到了有难的人,也一定要帮助他们,你一定要记得,知道吗?”
小男孩子点点头:“嗯,爹,我记下了,天昊一定不忘恩情,还要帮助别人。我说得对吗?”
男人很开心的摸摸他的小脑袋:“嗯,对,儿子,你真乖,不只是要记住,而且一定要这样去做,想想如若不是咱们受到别人的帮助,恐怕也早就结束在这荒野地里了。”说着,他看向了远方,忧郁着,思沉着,仿佛在探求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