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说着话呢,苏青就突然站起来,吓了田甜一大跳,坐倒只顾拍胸口了,
“小苏好酒量啊。”李刚趁势又拿一瓶酒,“…再来一杯?”
苏青左手撑桌,右手待着股豪爽的劲儿给酒夺过来,“酒这玩意儿了啊,它就只怕姑奶奶,姑奶奶我……可从不怕它,”
遂举高酒瓶子,仰头咕噜咕噜灌了大口,差点没站稳,脚步阑珊险些歪倒,被甜甜及时扶住,
苏青摆手,“没事儿,趁着大伙儿高兴,嗯我…就来讲个笑话吧…,”
“好哇!”李刚先是称奇拍手叫好,
李明德乐的在旁看笑话,
“有两个玉米粒结婚了,
第二天早上…
男玉米粒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爆米花,
他就奇怪的问:咦?我媳妇呢?”
“猜猜…都猜猜那爆米花是怎么回答的?”
苏青手领酒瓶子冲人头顶挥舞了一圈,不忘卖关子,
“我就是。”有人举手抢答,
苏青笑著摇头,“NO。”
“脱了衣服了呗!”男同事起哄,
“NO”
大家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苏青眯着眼说。“爆米花就害羞的说…说…”
“说什么?”
“说了什么…”
“它就委屈的说呀…
‘你一炮把人家给崩开了,就不认识人家了。’”
“噗!”
李明德率先喷了酒。
一屋子的男同事都大笑起来
田甜红了脸,她居然讲的是荤段子,羞涩的扯了扯她胳膊,苏青完全不知状况,跟着一群男的自顾搅合到一块,
“再来再来,”
“就是,”
“小苏再来一个呗,”
………
口哨声,欢呼声,音乐声,炸的人头皮直开花,
苏青比了个OK的手势,“能有什么没问题呢…”
“话说啊,美丽的女医生在医院大受男病人的欢迎,
浪漫、多金的追求者众多,当然,遇到不少******。
。。有一天,一位陈先生在医院做完不孕症检查後,美丽的女医生给他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装些样本带来…
第二天,陈先生再来,女医生发现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
陈先生解释说:昨天,我先用右手试了半天,没有动静,我改用左手试,还是没有用,我叫我太太来帮忙,她是两支手都试,也是没有用。我叫她用嘴巴弄,仍然没有办法。
女医生听得满脸通红。
陈先生仍不停地说:刚好我表妹到我家来送礼,她比较年轻体力好,我就拜托她来帮忙。她也是先用手,再用嘴,很努力地。很努力的。”
不少男同事在吞口水,甜甜捂了脸,
“停!停!
女医生再也忍不住了:说:
这种事。你找你表妹帮忙做?
陈先生回:
她很乐意啊!可是还是不行!我才来找你,看你能不能。。女医生一听怒问: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
“能不能…”
苏青掂着手里的啤酒瓶子又对众人比了个手势,
“陈先生就说啊,能不能能不能就把这个玻璃罐的盖子给我打开呀!”
“哈哈哈…哈哈…”
这次苏青先笑出来。
不仅甜甜羞红着脸,连几个男同事都脸红脖子粗的想歪了。
李明德扫向立在门口的俩人,硬是憋着笑著,翘着二郎腿差点倒栽了过去。
“那个脸像猴屁股女的是谁?”北山彻抱着胳膊恶寒的靠在门边。
袁易修对她喝醉酒如同换了个人的样子,表吃惊,
“苏青,”
“唉!你俩站着干什么,还需要我这个下属前去迎接?”
北山彻瞄都懒得瞄他,“懒得起来就不要浪费舌头,”
李明德反弹似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起身,“…我来迎俩位学长以表本人一片日月可鉴的赤诚之心,”
“北山先生…袁总,”
一屋子里的人立马起身整了整,迅速各站两排迎接打招呼,
苏青半靠在沙发里,攥在手里一挥一舞的空瓶子差点甩到了旁边经过的人身上,
扣住她丢过来的瓶子,轻巧给夺了扔到一边去,北山越过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倒是会耍酒疯…”
“哈哈哈是啊,嚷喝酒简直来者不拒啊,喝醉了就更有趣了。”
“让我们来,就特意看她醉姿?”
他躺倒在沙发上,头枕着手,偏头发问。
“咦…她是你点名交给我带的,我觉得你应该会对她感兴趣才是,”
一时间大家纷纷抽了口气,拉长了耳朵均把目光锁投在醉酒的苏青和北山彻身上来回旋转。
“别说的这么勉强,你对她不也好奇吗,”
李明德唏嘘,“首先我澄清,本人的好奇完全是建立在你对她感兴趣的份儿上,仅此一点,”
袁易修倒了杯冰啤,准备喝酒不参合。
“确实挺有趣味的。”
李明德吃惊掉了下巴,本来说着玩儿的,
他细细斟酌感叹,“一个笨到可以的人,不由就让我生了想挑战的决心,”
“挑战什么?”
“她的笨让我感兴趣。”
李明德故意揣了坏心思打趣他,意图私寻公仇,“嗨我就不信了,笨的人何其多,你怎么就看上了她?”
“恭喜你终于问到关键了,”北山彻很是吝啬的挑眉暗讽他刚刚说了半天的废话,
李明德差点背过气去,
“………”
“这个世上笨的人的确多,但有种微妙的区分,她的智商还不算太低,骨子里又有一种极尽执拗的韧劲,可惜的是大量时间都充分花在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上去费神较劲,是典型的思想因某些原因而遭捆绑束缚的迂腐类,更缺乏对自我的认知鉴赏能力,认为什么事情,只要听之任之就是最好的,喜按部就关,从来只学不想,说白了就一个可怜到空有聪明智慧,却不知道怎么去准确运作的人,”
李明德恍然大悟,“喔我算是听出来了,你在可怜她,”
北山彻认可,“能让我可怜也不错。”
“啧啧啧,”李明德摇头,“瞧这话说的啊,听的人该有多心寒,幸亏这家伙睡熟了,”
又指了指包间里的人,“喂喂喂,你们可都给我记劳了,以后谁都不能在小苏面前乱说话,”
“嗯,老大的话谁敢不听。”
李明德操心的摆手,“关键不是要听我的话,是你们的老大在费心费力的保你等前程,不然一不小心得罪了面前的这位…
要说你们可没有能另人可怜的资本哝…”
众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