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微红了脸,明白他的意思,他已不止一次如此表白。她相信他。
“这样,我助你修炼,做为条件,在他回来之前,我想请你保护好我的孩子,可以吗?”随后,胡蝶眼珠子一转突然提出要求。
易天澜却深了眉,似有受伤。
“胡蝶,即便你不说,我也会保护好你们的……”易天澜侧过脸黯然地这样说。
“嘻嘻,我会每天给你做好吃的。”胡蝶嘻笑着又诱惑道:“嗯,你想住在这里吗?”她目光闪闪地望着他。
易天澜转头看她,竟受不住她那专注的一瞥,“白天由中智和中全保护你们就可以了,我不宜现身。公孙家虎视眈眈,他们知道我被爷爷弃了,我不怕别的,就怕他们会耍尽手段擒我。我若靠你们太近,他们会别有用心,防不胜防。”易天澜明显对公孙家也没有好印象。
“地下室里有个通风的小房间,有时候还能照到阳光……”胡蝶边做饭边低喃着说。
易天澜望着她一下子深了眼。
不知为何,易天澜若是能留在这里,会让她很是安心。霍啸远不在,她直觉得他是最能信任的人。
可是易天澜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胡蝶,我不能……你要相信我,一定能够保护你。”
胡蝶心不免有些失落,但她抿抿嘴,知道自己终是强求了。
毕竟是她私心重了。
易天澜见胡蝶萧瑟,便直接走到她身后,嗫嚅着,“胡蝶,你是我妻子,我绝不会让你陷入危险,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他难为的不知如何解释好。
又是这一句,胡蝶脚一抬一下子惩罚性地狠狠踩在他的大脚上。
易天澜一丝苦笑,心里一荡,直有想揽她入怀的冲动。
他顿时有些倍受煎熬,慢慢抽脚折身就急忙返回门外。
胡蝶也重重吐出一口气专心做菜。
霍啸远走后,胡蝶是一天天数着日子过的。她谨记他的叮嘱,深入简出,霍啸远不时有消息传来,胡蝶知道他们一切进行顺利。她的心稍安。
就在胡蝶快要把霍家忘了的时候,霍啸雅突然打来电话,说她妈妈生日到了,亲朋好友要一块聚聚为妈妈庆贺,问她来不来?
胡蝶怎敢说不去?虽然不被承认,好歹表面她也算是婆婆,胡蝶满口答应一定过去。霍啸雅放下电话就诡异地笑了。
中智明显不赞成她去,原因无他,霍家的夫人过生日不在家操办,却选在了一处非常别致的会所,中智说那里鱼目混杂,并不是庆祝生日的好去处。但既已答应,胡蝶却不能反悔,只安慰中智说她一定会小心。中智再三恳求,要亲自开车陪着胡蝶一起去,胡蝶答应了。
晚上,易天澜掌心一摊,却送给胡蝶一枚精致的胸针,“明天就拿去送给霍家夫人吧!这份礼物,绝不会失了你的身份。”
胡蝶也被那精致的胸针吸引住了,不觉拿在手里把玩,竟是纯铂金制作,样式是一枚盛开的牡丹花,珍贵不在铂金,而是在那镶嵌牡丹花的五颜六色的钻石,竟然是真的美钻,胡蝶一下子惊讶,“这个礼物是不是太珍贵了?你从哪儿弄来的?”
易天澜挠挠头,“别问了,反正易家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个不值钱的东西……”
不值钱?胡蝶一下子鄙视他。
不说那罕见的黄钻,蓝钻,里面竟然还有一颗稀有的墨绿色的小钻,每一颗钻石都被打磨的愣角分明晶莹剔透,这枚胸针,绝会是稀有的珍贵之物。胡蝶摇摇头,直接把胸针还给他,“这枚胸针太珍贵了,我不能要,她既不肯承认我,我送什么礼物都已经无所谓,你还是自已留着吧!”
“嗯。”易天澜只轻“嗯”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那胸针猛地就往身后一扔,仿若那胸针不过是一片毫不值钱的废弃树叶。
胡蝶目瞪口呆,直觉他是不是生气了?正要问,易天澜却一下子抓住她的手,“专心修炼吧!”
“那胸针你怎么说扔就扔了?”胡蝶有些气愤道。
“什么胸针,不值钱的东西,惦记它做甚?别浪费时间了……”说着,他蛮横地抓紧胡蝶的手就闭上眼。
胡蝶被他气息一激,也不得不安下心来闭上眼。
片刻,她又一下子甩开他的手,爬起来就往他身后跑。
易天澜也不着急,慢慢歪着嘴等着她。
胡蝶把那枚胸针宝贝似的捧在手里走过来,狠狠嗔了他一眼,“先告诉我,这枚胸针你在哪儿弄的?”
“从易家一个珠宝行里拿的。”易天澜却不瞒她。
“是偷的吧?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胡蝶突然意识到这胸针有出头之日吗?毕竟是偷的……
“放心了,我留了字。”易天澜皱眉一声不耐烦。
“你不是被易家抛弃了吗?怎么还能回去随便地拿东西……”胡蝶觉得这里面大有问题。
“你还有完没完了?不要拉倒……”说着,易天澜伸手就跟她抢。
胡蝶急忙把胸针丢进自己贴身的衣兜里,易天澜望着她突然无奈至极,胡蝶露齿一笑,“谢谢你的细心,这枚胸针一定能把他们镇定,如今我还真不知要送她什么礼物好呢!嘿嘿,谢了。”胡蝶脸上的笑容映着月光竟有一股淡淡的莹光,美若毫无瑕疵的美玉,让易天澜的心一颤。
怎么都是值了……
他二话不说又执起她的手,“上次告诉你的秘诀都记熟了吧?一会就照着它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