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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杰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急救包,给郑爽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便从背囊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不紧不慢的往她的面前一递。
“警姐儿,俗话说的好,冲动是魔鬼。我建议你下次再疑神疑鬼的话,最好还是先核实一下对方的身份,那时再掏枪也不迟。”
冲动!这个词让郑爽听着别扭,听他的腔调只是没好意思说自己发疯罢了。
“哼!小子,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办案!”
说着话,拿过他手中的身份证扫了一眼,还真是北都的。她歪着头,斜眼看着他。
“你不好好在北都待着,跑到山里来干什么?”
“警官!你在和我说笑吗?全/国/人/民都可以去北都,北都人/民难道就不可以出来转转?”
楚天杰的脸上不经意的带出了不屑的神情,把手很随意的往她的香肩上一搭,黝黑的眸子盯住了她的眼睛。
“北都的警察要是都像您这样,你说全/国/人/民了还敢来京城吗!”
郑爽脸色发白,凤眸里冒火。既然你小子还是不服气,那我就让你彻底服服气。随手将身份证装往自己的上衣口袋里一揣,“呵呵”的两声冷笑。
“楚天杰是吧,你刚才袭警夺抢,打伤警察,这总是事实吧,就凭这一条,我就可以把你送进监狱。我现在就要把你带回去接受警方调查!你这么会说话,应该会和法官会沟通的很好!”
楚天杰立时傻眼,袭警夺抢,这可是大罪。乖乖!这警姐儿是要和自己玩真的。
看着他发愣,她倒是心里巨爽。实际上她也是真真假假,这点小事儿她才不会闹大,问题是不这么闹,怎么能和他加深印象呢。
“我说警姐儿,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冤枉好人呀。你刚才晕倒,我那不是已经采取急救措施了吗!再说你的伤口还是我给你包扎的不是!”
一脸委屈的楚天杰,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郑爽被他说得脸色绯红,眸子里又羞又怒。活了二十五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揩了油,被他压在身下不说,还被他摸了咪咪。
“你要不说我倒忘了,你的第二条大罪,就是调/戏女……妇女。”,郑爽本想说女警来着,可是一想实在丢人,一磕巴换成了妇女。
见她铁了心和自己过不去,还真是有些挠头了,他在心里开始暗暗的盘算着脱身的办法。
郑爽掏出警官证,在楚天杰的眼前一晃。
“你不是说我没有出示证件吗?好啊,我现在就给看!”
楚天杰见她掏出了警官证,立时手疾眼快的抢到了自己手里。翻开一看,郑爽,靠!怎么叫这名字,太容易让人产生邪念。
“郑警官,想要警官证的话,就请你到铁卷子村来找我,记得要带上我的身份证来交换。”
他一说完赶紧拿起背囊,转身就走。
郑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愣了,她本来是想震慑一下他,可这小子怎么使出了这么一手。
等她反应过来,楚天杰早已经走出了十几米远。“你小子给我站住!”,可谁想她还没追上几步,高跟鞋就崴到了石缝里,脚脖子立时一阵剧痛。
揉着红肿的脚腕儿,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郑爽是一脸的沮丧。
“楚天杰你给我回来,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天杰回过头,扬了扬手里的警官证,“郑警官,一言为定,你到铁卷子村来找我!”
……
楚天杰回过头,看了一眼走路慢吞吞的李艳。
“我说李老师,你快一点好不好,总共也没有也几步路,你不会打算走到天亮吧?”
李艳听他这么一说,二话不说,竟然顺着下坡一路小跑了起来,倒把他甩在了后面。
楚天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蹊跷,早晨还好好的,怎么晚上自己一回来,李艳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带搭不理的。他轻叹一声,“女人心海底针!”,便怏怏的加快了脚步。
离着柱子叔的家还有挺远,楚天杰就看到了站在小院外面的楚三爷,楚三爷赤面白髯,满头的银发,看上去老了很多,但却依然的健硕。
看到楚三爷,他总是会感觉特别的亲切。当年三爷和三奶奶对他的照顾,他一直深深的记在心里。
三爷眼里闪动着泪花,攥住他的手半天才舍得松开。“是大人了,是大人了!”,他嘴里不停地叨咕着。
听得他的心里一阵酸楚,“三爷,咱进屋说。”
柱子叔是三爷的独子,晚饭弄得很隆重,把村里其他的几个干/部也请了来。虽然楚天杰很少回来,但对村子里的长辈还算熟悉,和大家一一打过招呼,他便拿出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来的人每人一份,当然也有柱子叔的。
几个人摆弄着手里的上海手表,看脸色,都很满意。
来以前楚天杰一直不知道带些什么礼物给村上的长辈,最后还是倪思妍精明,托人弄到了二十多只库存的上海牌全自动手表,价格不高,质量好。作为礼物,山里人又熟悉这个牌子。
几个人落了座,柱子叔先开口。
“天杰,早上听你说要开铁矿,是真的不?”
楚天杰点了点头,“叔,是真的,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打算在山上开铁矿。”
他用目光扫了一眼三爷,三爷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从容的端起酒杯。
“天杰,你是大人了,我听说你的工作也不错,有前途,来,三爷我敬你一杯!”
楚天杰诚惶诚恐的用双手端起了酒杯。
“三爷哪里话,您是长辈,应该天杰敬您才对!”
看着三爷一饮而尽,楚天杰便也跟着干了。
酒过三巡,席中几次楚天杰想提起开矿的事儿,可都被三爷给岔开了,其他人也是不接这个话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多半都是打听他姑姑和姑父的情况。
楚杰虽然心里着急,但他知道三爷的脾气,要是他同意的话,早就表态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件事还是要多费一番周折。
坐在一边的李艳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也看出了端倪,暗地里为他着急。虽然是初次相见,但他身上独特的气质,却已经深深地吸引了这个只有二十岁的山村女教师。
她刚才生气是因为午饭的事儿,他明明吩咐她中午早点回来做饭,可是他自己却没有回来,害得她饿了一天。
现在听说楚天杰打算以后留在村里,她心里一阵欣喜,也就把中午的事儿抛到了脑后。思前想后,李艳还是端起了酒杯,她要站出来帮他说话。
“三爷,我敬您一杯!”
一杯酒下去,李艳的脸上立时染上了一片绯红。
“三爷,我是外人,还是女孩儿家,本不该插嘴村里的事,可是我觉得楚天杰的这个想法挺好,开铁矿也可以让村子里的人多挣些钱。”
三爷沉吟不语,其他的人也是一片沉默,屋里的气氛顷刻变得有些压抑。良久,三爷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楚天杰。
“孩子,三爷不是不想让你干,也不是不想让村里的人多挣钱,只是这矿真的不能开啊!难道你就忘了你爹娘是怎么死的了吗!”
话音一落,三爷也不等楚天杰说话,便起身站了起来。
“你们先吃吧,三奶奶那还等着我给洗脚呢。”
……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山路上,楚天杰低落的情绪也影响到了李艳,她无精打采的跟在他的身后。
楚天杰神情沮丧,今天晚上三爷的态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弄不明白,以三爷对他的态度,怎么会反对呢。这里面应该会有缘由,可是他想了很久,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