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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要她求饶

“清儿,那东西你不能擅做决定,你可知它若是流入不法之人手中,会给昭国带来怎样的灾难?”赫连懿叹息一声,指腹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

“赫连懿,如果它落入你手中,你会用它谋朝篡位对不对?这样我更不能给你!”楚姒清心如明镜,毫不避讳地揭穿男人的野心。

赫连懿闻言微怔,不禁惊叹她的玲珑心思,她果然知晓其中利弊,所以白日里趁乱将那神秘武器藏了起来,只是他究竟漏掉了哪个环节?他一直伴随于她身边,后来直至昏迷在他怀里,她并未离开他寸步。

沉默片刻,他又问,“清儿心中早有了注意对不对?你想将它交给谁?”

楚姒清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当然是上交朝廷,赫连懿,你别打注意了,白日里,我已将它交给了慕容子喧,他会呈给皇上。”

楚姒清撒着慌,脸不红,心却跳的剧烈。事实上,手枪在她跳楼的那一瞬,扔给了楼下等候的王虎,她私心作祟,若是真要交给一个人,只有慕容熠尘。

她曾经答允过,要帮他登上九五之尊的高位,事成之后,她会向他借镇魂珠替阿洛报仇。两人明明只是利益上的伙伴,而她竟不自知渐渐沉沦,爱上了他。

“楚姒清!”赫连懿眸光陡然一沉,满腔的失望、挫败、无可奈何,“慕容子喧于你心中就那般重要?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要你这般死心塌地助他?”

他逼问,浩瀚的黑眸蕴着颓丧。他以为,他多少走进了她的心,多么讽刺,原来她心底从未有过他丁点分量。

楚姒清被男人吼得浑身发憷,嘴硬道,“他是我姐夫,我帮他是天经地义的事,难不成我要帮你这个叛党谋反?”语一出,惊觉有些过分。

赫连懿眸底掠过一抹暗光,自嘲地勾唇,“是啊,慕容子喧备受百姓爱戴,皇帝宠信,你助他理所当然。”

话毕,他身心皆是疲惫,冷漠地掀开被褥翻身下床。

“喂,赫连……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姒清愧疚不已,说来,他曾救过她数次,并不像是坏人,他身上散发的光芒,有种君临天下的气魄,只是没生在皇家,注定做不了九五之尊。

赫连懿脚步顿了顿,低声道,“清儿睡吧,我出去透透气,放心,你的话我没放在心上。”说罢,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楚姒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也难以安心入睡。赫连懿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从怀里掏出一根碧色的萧,置于唇边兀自吹奏起来。

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高兴的时候会吹下,抑郁的时候也会拿出来,寄情与音色,将心底的喜悦,沉痛讲述给那个已然魂归的女子听。

箫声渐起,清脆如流动的山泉,婉转流畅,丝丝缕缕撩入心尖,透着无尽的孤寂,悲伤,仿若天地之间,唯剩下他一人。

楚姒清捂住微疼的心口,一夜未眠,那曲调如此熟悉,缠绕着,似曾相识,刚忆起一点点节奏,脑子里又很快归于一片空白。

四王府,秋菊插着腰,继续跟杨广对峙着,两人势如水火,不能相容。

“你请回吧,四爷休息了,不得打扰!”杨广挺拔如松柏的身躯屹立不动,挡住秋菊的去路。

“休息?你还没通报,怎么就知道四爷不肯见我?”秋菊急红了眼眶,对眼前的倔牛毫无办法,“赶紧让开,若是我家小姐出了事,你担当地起吗?”

“你家小姐那般孤傲,三番四次将四爷拒之门外,怎么如今有难,就想起我家主子的好了吗?”杨广气不打一处来,他们的爷,被一个女人搅得心力交瘁,当真是窝囊至极,爷人在几百里之外的江南,还日|日记挂着她,八百里加急,将新鲜的青梅、特色小吃送去将军府,后来,剿灭乱党,爷又连夜赶回帝都,去见了那个女人,回来后,整个人像是被抽去魂,抱着酒坛子就是一夜。

爷醉醺醺地对他说,“杨广,原来,我做再多也只是徒劳,终究抵不过她心底那人的万分之一。”

杨广从未见过主子如此颓丧、失态的一面,他眼中的主子,心肠冷硬,不善于言表,将任何事都藏在心底。

秋菊被杨广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末了,反驳道,“我家小姐是有不对的地方,可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她记挂着四爷,只是嘴上没说而已!”

“不稀罕!四爷对她早就死心了,她的死活如今跟四爷无关。”杨广不屑地挑眉,一副衷心护主的执拗姿态。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又不是你家主子,凭什么一棒子打死人?我不管,我得当面问四爷,他是不是不要我家小姐了!”秋菊急的直跺脚,不管不顾地朝门里冲。

“疯女人,你造反呢?”杨广厉声喝斥,拔剑相向,可他历来不跟女人动手,拔出的剑又很快入鞘,“快滚,四爷没空见你!”

“今晚不见到四爷我是不会回去的,愣头青,有种就杀了我!”秋菊心一横,迈开步子,做出打斗的姿势,楚姒清教她的功夫如今派上用场了。

“小丫头,你骂我?”杨广脸色铁青,颇没面子,还未回神,一个粉拳就砸到他身上,力道还挺大,泛起微疼。

他踉跄两步,“哟,看不出是个练家子!”抱拳,好整以暇地凝着眼前的女子。

秋菊懒得理会,犹如发了狂的小狮子,浑身充满力量,噼里啪啦的施展拳脚对敌,然,都是些花拳绣腿,几招下来,她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滑稽极了。

杨广哈哈笑起来,“怎么,还要来吗?丫头,你从哪里学来的三脚猫功夫?真是逗。”

“谁三脚猫了?愣头青,你别嚣张得太早!”秋菊恨恨地瞪着男人,竟敢诋毁小姐教她的功夫,怎么不叫人恼怒。

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脑海里陡然忆起楚姒清教她制服男人的手段,有时候,姿色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但不到危机关头,不能贸然使用。

杨广姿态得意地笑着,惊觉得眼前这涨红了脸的丫头片子,被月光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美得如痴如醉。

远山黛眉,灵动明澈的杏眼,小巧挺立的葱鼻,不点而朱的樱唇,往下是因为愤怒微微起伏的胸脯,杨广浑身一个激灵,惊觉失态,赶忙挪开视线,天,他怎么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异动?他是个武痴,女人对他来说,太过陌生。而且,女人只会伤男人的心。

“丫头,回去吧,闹也没有,四爷今日不见任何人!”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放缓语气。

秋菊狡黠一笑,几步凑上前,馨香的气息缠绕着男人,“杨护卫,就不能通融一下下?拜托了!”

杨广浑身的汗毛“咻”的竖起,张口结舌,“你……离我远些,男女授受不亲!”

闻言,秋菊脸上笑开了花,“我偏要……你奈我何?”说罢,她踮起脚尖,在男人刚毅俊朗的侧脸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轰,杨广当场石化,耳根腾地染上绯红,心如捣鼓剧烈跳动,等他回过神时,羞愤地大喊,“死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可空空的院子,哪里还有秋菊的影子。

他毫无防备地被一个女人给轻薄了,不过,说不清心底的滋味儿,有愤然,还有丝丝的悸动。

秋菊两条细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冲入锦书院,书房里,静坐着一个人影,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四爷,你在吗?我家小姐有难,能否出手相救?”

那人影动了动,不置一词,捡起朱砂笔忙碌起来,似是并未听见秋菊的话。

“四爷,您真的见死不救吗?您明明是在乎小姐的,她如今失踪了,生死未卜。”秋菊不肯放弃,哀求着。

房内的人重重放下笔杆,烦躁地将公文扫落在地,依旧不说话,仰头倒在太师椅上假寐。

“四爷,求您了!小姐虽有错,但请你顾念旧情,救救她。”秋菊撩起裙摆作势就要跪下。

“回去吧!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本王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一甩衣袖,将屋内的烛火浇灭。

“四爷不救便不救,何必诋毁人!”秋菊气呼呼地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哼,你不救,多的是人救!到时候可别后悔。”

房内的人慵懒地窗户边上,三千墨发被夜风轻柔地带起,妖娆缠绵在白璧的脸容上,那人一袭火红的长衫,竟花无邪。

他无比愧疚地叹息,“哎,尘尘,对不起了,谁让你无故玩失踪,偏要我顶你躲在房内闭关,没办法,不能穿帮,我只得诋毁下你的女人了!你们二人误会怕是又深了,不过有句话不是叫做好事多磨吗?”

清晨的阳光和煦暖人,透过格子木窗倾泻进来,给地面镀上一层灿灿的金色,酣睡的青鸟醒过来,唧唧吱吱地唱着曲子,扑扇着翅膀,惊得树丫簌簌作响,醉人心神的梨花香萦绕鼻尖。

人间四月芳菲尽,这个时节,怎么会有梨花的香味?楚姒清将头偏向窗外,不禁.看痴了,夜里,那一簇簇梨花竟悄然绽放,白如雪,纯如水,星星点点,被清风带起,扑簌簌而下,好似一场动人的梨花雨。

梨花,与她有着至深的情结。孤儿院里曾种了满满一院子梨树,每到春天,老院长会领着孩子们摘下梨花做花环,院长说,谁做的花环最漂亮,谁就有机会找到失散的父母。老院长给了他们坚强活下去的信念,于是天真的孩子们用心地编花环,一个又一个,一年又一年,春去秋来,他们守着那亘古不变的法子等候。

梨花,亦是阿洛喜欢的花种。梨花洁白纯净,好似没有杂质的人心,远离了那些尘世的喧嚣。

心被牵引,楚姒清裹着棉被翻身下床,她快步走到窗户前,信手折断一簇梨树枝,唇角不自觉勾起浅浅的弧度。

阿洛说,等某一天,我们不再做杀手,获得自由,就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种一院子的梨树,教孩子们编花环,一直到老。

楚姒清按照记忆里的法子,认真编着花环,兀自沉浸在往事里,连着身后男人的到来都没发觉。

编到一半,梨花不够,楚姒清又伸手去摘,然,这回没有顺利得逞,男人的大手猛地钳住她的小手,“谁准许你折它的?”语调蕴着怒气。

楚姒清心中咯噔一跳,悻悻地撇嘴,“小气鬼,我不摘就是,你捏痛我的手了。”

见她蹙眉,赫连懿这才惊觉失态,院子里的梨树,换做任何人碰一下,都是死罪,可对着她,他唯有无可奈何。

“竟不知清儿喜欢毁坏美好的事物!”赫连懿有些哭笑不得地凝着她手里编了一半的花环。

“你管我!”楚姒清脸上挂不住,负气地将花环扔到窗沿上,裹着厚厚的棉被艰难往床边走。

“楚姑娘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吧。”杏儿笑吟吟地端着盥洗的物什推门而入。

楚姒清拖了鞋,翻上床坐好,没有衣物蔽体,她只得点头,“有劳杏儿姑娘了!”

赫连懿生了一晚上的闷气,熠熠黑眸有些疲倦,倚在楠木椅子上休憩,目光若有若无地打在楚姒清身上。

杏儿边帮楚姒清擦脸边叹,“楚姑娘也别蹙眉,就安安心心在这里养伤吧,杏儿会好好服侍你的,这地方山清水秀的,很适合养人呢!”

“养人?”楚姒清不解。

“楚姑娘这般瘦,怎么也得养的面色圆润再回去吧!”杏儿说话的同时,轻睇了眼赫连懿。

“赫连懿,你想将我关多久?”楚姒清推开杏儿,气不打一处来。

赫连懿起身,没有理会楚姒清的发飙,转而对杏儿道,“盯着她,好好吃饭!我有事,出去了!”说罢,拂袖离开。

“赫连懿!你混蛋!凭什么关我!”楚姒清怒斥,他用变相的囚禁,要逼她说出手枪的下落,好个阴险的男人!

虽说没有衣物,不能离开小木屋半步,但一日下来,楚姒清并未觉得自由被限制,反而浑身松懈,那感觉好似在外度假。

书架上有各类书籍,是她喜欢的,杏儿会按时给她做可口的饭菜,陪她闲话家常,还有梨花雨欣赏,青鸟吟唱曲子,这日子悠哉游哉的,她连食欲都跟着大增。

晚上的时候,赫连懿忙完回来,楚姒清睡得迷迷糊糊,男人就冷不防地钻进了她的被褥。

楚姒清猛地惊醒,怒容满面“混蛋,你又想做什么?滚下去!”她使劲推搡着,羞愤交加。

赫连懿大掌放肆地按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掐,低沉道,“清儿,我再问你一遍,那神秘武器,你将她藏在哪里了?”

“藏在你一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楚姒清冷哼,挑衅的话让男人恼恨不已。

“楚姒清,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那样他也得不到!”赫连懿冷声威胁,桀骜地抬起她的下颚。

“杀就杀!谁让我打不过你,动手吧。”楚姒清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人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夜皇,她并没半分惧意,还不自觉使起了小性子。

“楚姒清!”赫连懿一副被打败了的颓丧模样,大手松开她,似是不解气,他一个翻身,将她光.裸的身子压下。

“赫连懿!”楚姒清心中一跳,粉拳如密集的雨砸在他胸膛上,“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许胡来,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赫连懿双臂将她环住,唇角勾起奸邪的弧度。

“不然慕容熠尘不会放过你的!”楚姒清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面对太过强大敌人,她没骨气了,只得将那男人拿出来做挡箭牌。

“哈哈哈!他是你什么人?会为了你而跟我暗夜门作对吗?”赫连懿朗声而笑,大手轻抚上她绯红的小脸,极尽爱怜。

“他是我男人!你该知道,他不似表面没用,势力不可估测,你确定要动他的女人?”楚姒清“厚颜无耻”地说着,不禁暗暗鄙夷自己。

“哦?你的男人?”赫连懿闻言,眼中笑意越深,“据我所知,你们很久没见了,如今你落难了,也没见他来寻!”

楚姒清被戳穿心事,明眸掠过一抹暗光,他或许真的被气坏了,不要她了吧。明明是预想中的结果,可一颗心难受极了,酸酸的,痛痛的。

“不如你做我的女人?等我夺了这锦绣江山,我封你为皇后可好?”赫连懿循循善诱,黑眸紧紧绞着她无措的小脸。

“哼,匪类!你想娶我?”楚姒清不屑的挑眉,不为所动。

“不错!嫁给本门主,往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赫连懿兴致盎然,逗弄着她。

“没兴趣,金山银山,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千好万好,不过是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楚姒清摇摇头,心如明镜。

他这样的人,眼底只有江山,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登上九五之尊的踏脚石。

“楚姒清!你以为慕容子喧就是真心待你了吗?他的城府,你又看透几分?”赫连懿愠怒浮上眉梢,讥讽的话冷冷迸出。

“那是我的事!我愿意被他骗又怎么样?”楚姒清嘴硬,非得将男人气的半死才罢休。

赫连懿沉下脸,拳头握得嘎吱作响,“你这张嘴,当真不讨喜,我该怎么惩罚呢?”他眯起黑眸,目光灼灼。

楚姒清的心颤了颤,嘴里的话还未出口,男人的唇就压了过来,一下子,他冰冷的鬼面贴着她的脸颊,青檀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唔唔唔……”楚姒清涨红了小脸,犹如惊惶的小鹿拼命挣扎。

赫连懿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得密不透风,唇舌娴熟地游走,贪婪地汲取她甘甜的气息,狠狠蹂躏了那樱唇,辗转反复后,往下埋首啃吮她的雪颈……

楚姒清懵了,浑身酥软绵绵,委屈地喊着,“赫连懿,你不能,不能碰我……”盈盈水眸,雾气萦绕。

“我偏要!清儿,这是惩罚,你不乖的惩罚。”赫连懿本想吓吓她作罢,奈何她太过诱人,而自己的抵抗力太弱,吻着吻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赫连懿……呜呜呜……我恨你,恨你……”楚姒清嘤嘤低泣起来,明明该排斥不是吗?可体内一阵莫名的空虚,竟有些期待他的触碰。

这该死的熟悉感觉,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赫连懿深深喘息,借着月光,欣赏她妙曼的身子,她高耸的绵软被他邪恶地爱.抚着,“清儿,你的身子可诚实极了。”

他低喃着,粗粝的大掌一路游走,冷不防地探入她的双.腿间,“它喜欢我的触碰不是吗?”轻揉慢捻,极尽挑弄,不一会,那里湿得越发汹涌。

楚姒清羞愤地闭上眼睛,恨不之咬舌自尽。天!她这身子果真浪.荡吗?对着任何男人都有反应?

“赫连懿,你杀了我吧,不许侮辱人!”楚姒清羞涩地并拢双.腿,颤声道。

“清儿这么迷人,我怎么舍得?”赫连懿跟她耗上了,将被褥尽数掀开,眯着如狼的眼睛,将她上下“凌迟”。

一阵凉意侵袭,楚姒清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不敢睁眼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她在赌,赌赫连懿不会碰她。

“清儿,我再问你一遍,神秘武器在哪?老实回答,我就不惩罚你了!”赫连懿冰冷的语气满是威胁的意味,修长白璧的手一下一下地抚弄她青瓷的肌肤。

尤为眷顾她胸前的那对嫣红的果实,似怜似虐地揉捻,不亦乐乎。

楚姒清忍不住娇喘连连,宁死不从地反驳,“不说,你杀了我也不会说。”那手枪,她若是真交给赫连懿,将来定会成为慕容熠尘最大的劲敌。

“那我也不客气了!”赫连懿恼羞成怒,倾身压住她,褪下长裤,将那隐忍许久的灼热抵上她的幽.径。

幽梅宫。

美丽的女子对镜描着黛眉,眼底的愁绪怎么也挥之不去。

宫女春儿回来禀告,“娘娘,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你听吗?”

梅妃继续拿着炭笔,朱唇微启,“是楚姒清出事了吗?”

“恩,听说失踪了!楚天昊调动了大队人马,六王爷也在竭力搜寻!”春儿将今日打探的消息尽数上报。

“尘呢?她失踪了,他怕是急坏了吧!”梅妃讥讽地勾起唇角,又拿了胭脂细细涂抹。

“听说四爷在闭关,并没离开锦书院半步。”

“哦?真的?”梅妃面上一喜,难以置信。

“恩。还有,四爷跟她数十天都没见面了,两人似乎闹了矛盾。”春儿也替自家主子高兴,“娘娘,四爷对她不过是图新鲜,那女人那里比得过您?”

“是吗?”梅妃凝着镜中娇媚如花的女子,不觉笑出了声,“你以为,他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吗?”

“娘娘……”春儿不知这话该如何接下去。

“我也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安慰,傻丫头,我不会怪你,这件事,我已经想通了,尘对她是有所图的,你信不信?”

“图什么?楚姒清一无地位,二无相貌。”春儿不解。

“如果我没猜错,她便是尘要找的那个身有金蝶的女子,她呢,不过是个殉葬品。”梅妃眯起凤眸,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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