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信:大花这几天忙晕了,赶上昨天又断网,没有将文传上来,亲们对不起哦!鞠躬!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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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凝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擦破了些皮罢了!且请祖母不必挂怀!”禾凝温婉一笑,继而转向许氏道:“对于青梧,母亲放弃了,禾凝并没有放弃。身为青梧的妻子,禾凝自然会为他慎重考虑,对他好的事儿或者不好的事儿,禾凝也会仔细甄别,必不会让他出了岔子!”
“你先把自己管好就行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会管!”许氏闻言,怒火中烧,瞪着禾凝高声嚷道。
“娘,你别怨小凝,都是我不好!”方青梧此时鼓着一张脸,出声说道。
“好啊!好!这可真是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了!我这么多年白养你这么大了!如今给你成了家,倒把娘给撇一边儿去了!你可真是娘疼了这么多年的好儿子!”许氏一听,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以后你的事儿,都交给你媳妇去管,娘再也不管你们了!”
“哟!还真是看不出来,这四弟还是个疼人儿的!母亲,您可莫气,这气坏了身子呀,没得让别人以为咱弟弟弟媳不孝顺!”柳如媚不知何时已进了屋子,笑着说道,“不过呀,弟妹这家当的,还没做事儿呢就先病倒了!你说说,这是哪门子的事儿啊!”
“这当家啊,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你以为谁都有那个命啊!”谢姨娘此时也插了嘴。
“怎得?你能当?反了天儿了不成?!”吴老太君听闻此言,气得一滞,一双凌厉的眼睛望向谢姨娘,沉声问道。谢姨娘见状,撇撇嘴,只当没听见,悻悻地住了口。“凝儿,你昨儿个去哪儿了,怎得弄了一身的伤?”吴老太君追问道。
禾凝一愣,若是方家人知道自己和一个陌生男子荒郊野外共处了一晚,她以后怕是再也抬不起头做人了!“无事儿的,祖母!就是在野外跌下小山堆儿,好不容易爬上来。野草都是个把人高,把肌肤划破了几道,无碍的,就是模样有些唬人罢了!”禾凝笑道。
“都说这‘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寻相公啊,可得擦亮眼睛!唉,说起来弟妹也该知足了,毕竟咱们方家这有吃有穿的,不好好儿地过你的清闲日子,还折腾个什么劲儿哪!”柳如媚满面笑容地走到床前,亲昵地牵起了禾凝的手。
“二嫂说得极是!”禾凝淡淡一笑,附和道,“不过嘛,这嫁人也不光是要穿衣吃饭,至少得找个体贴的男人。青梧虽然人不大通透,但待我方方面面都是周周到到的。怕就怕在这男人太过通透,心思再多也都用了别的不相干的人身上,整日里的不着家,好不容易回了来,竟是连句暖心的话儿都没有,岂不更叫人伤心?”
禾凝笑得愈发灿烂,直直地望向柳如媚的眼睛里。柳如媚被她几句话说得脸色愈发难看,此刻也只得生生忍着,不好发作。
吴老太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站在一旁静静地不发一言。听了禾凝的话,她的眼睛深处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此时,郎中匆匆赶了来,给禾凝把了把脉,确认只是些皮肉伤,没伤到内里,开了些活血散瘀的药膏和一些汤药,吩咐秋月跟着去药房抓药。
知道禾凝没事儿,吴老太君带着众人都散去了。胡氏因着有孕在身,院子离得又远,不大愿意走动,便推说身子不适,只遣了丫鬟送了几盒点心过来。
“小凝,我错了!”待禾凝沐浴完毕,换上了崭新的衣裳,方青梧慢慢地挪过来,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
“说一说,你错在哪儿了?”禾凝看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极力地绷住脸问道。
“我不该耍性子,自己偷跑出去的。小凝,我再也不会了!”方青梧看着她,一脸诚恳地说道。
“你到底去哪儿了?害得我们好找!”禾凝皱着眉问道。
“我昨日里想吃水晶桂花糕了,就自己去了桂定轩去买,可是那儿没开门,我就自己回来了!”方青梧扁着嘴,一脸委屈地道。
禾凝一听,心里明白了个大概,怕是方青梧从桂定轩回来的时候,她和福子、喜子已经出了门,没有遇见。
“小凝,我今天还能吃饭么?”方青梧红着一张脸,一双眸子充满希望地望着她。
禾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念你今日在母亲面前维护我的份儿上,让小厨房给你做好些你喜欢的吃食!”
“真的?”方青梧闻言,眸子瞬间亮了亮。
“不过嘛,”禾凝话锋一转,又道:“待我身子好一些,咱们的书还得继续念!”
“哦!”方青梧闻言,又低了头,虽是不大高兴却仍旧道:“以后都听小凝的!”
“好啊!”禾凝眸子一亮,心里生出了一条好计谋,“既然如此,青梧,咱们定个‘妻训’如何?”
“妻训?”方青梧一脸不解地问。
“就是咱们约法三章!‘妻训’有三条:妻有言,必尊之;妻有命,必从之;妻有难,必护之。如此可好?”
方青梧一脸懵懂地摇了摇头,道:“不明白!”
“妻有言,必尊之,就是说我说的话你得听取尊重。妻有命,必从之,这是说我要你做的事儿,你得尽力去做,比如念书这件事儿。最后一条,妻有难,必护之,这是说,在我遇到家人为难的时候,你是我的相公,你得站出来维护我帮我说话!就像刚才,母亲训斥我的时候,你能帮我说话,这很好!”
方青梧听了禾凝的解说,粲然一笑,白白的牙齿也露了出来,大声回道:“好!”
“那这三条你可得记清了?如此给我重复一遍可好?”禾凝望着他,眼睛眨了眨。
“妻有言,必尊之;妻有,有命,必从之;妻有难,必,必,必护之!”方青梧结结巴巴地重复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们击掌为誓!”禾凝大喜,两只手紧紧地拍在一起。因着这一句戏言的“妻训”,以后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儿来,可是如今的禾凝却并不知晓。
待青梧出去了,禾凝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回想起昨晚那个蓝衣男子。看他在地上翻滚的样子,定然是得了某种怪病。若是袖箭上有毒,怕他当时就一命呜呼了!她当时只顾着救人,也不知此人是好是坏。禾凝想着,一晚上又冷又累,终是慢慢地闭了眼睛。
一觉醒来,屋内昏暗,怕是已到了下午。她刚一动,突然床边扑过来一个人影!“小姐!”来人一声痛哭,吓了禾凝一跳。她定睛一看,竟是回家多日的樱桃!她的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如同两颗大核桃一般,胳膊上竟然还系着一条白布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