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十九年二月二十八,凤栖太子与二皇子大婚。
凤朝十九年二月二十九,永昌候澜余天通敌叛国。昌盛十年之久的澜家就此衰落。
凤朝十九三月初二,澜家满门抄斩。无一幸免。
同日。西凤国国主驾崩,西凤大乱。奉国与紫鎏国合力出兵西凤国。
凤朝十九年四月初四,西凤灭。二十五座城池均纳入奉国与紫鎏国。
凤朝十九年四月二十一,奉国紫鎏出兵凤朝皇域。仅一日占领边城曲州。
凤朝十九年四月二十二,凤栖明康帝任命太子凤倾郁,楼文相任监军率二十万大军讨伐奉国紫鎏。次日,封二皇子凤倾空为隐倾王,率五万精兵助太子凤倾郁大军。四天后,太子二十万大军抵达郃州,隐倾王则停顿在郃州后方的雁州。
离雁州的百里之外,正有几匹骑朝着雁州的方向快马疾驰,为首的白马上可见一个简服素颜的女子,长发被一根白色丝带高高绾起,余尾处被风吹扬起来凌乱的舞动着。
这几日子来她们都是日夜兼程,少有休息,难免都有些疲乏了。此时天已将暗,她们行走的路线又是偏僻的山道捷径,若是入夜,到是更不易行走了,为首的女子似乎也想乘着今夜好好修整一下,明日再继续赶路。想罢,她右手一扬,将马缰一提,胯下的马儿朝前又奔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而她身后的二人也悉数停了下来。休息片刻便寻了小村庄停顿了下来。
曲州驿馆。
两个男子正在对弈。紫衣男子执黑子,雪衣男子执白子,才开局不久,但黑子西南一角已为白子困住。
紫衣男子执子沉思,久久不落,雪衣男子也不催他,反拈一颗棋子在手,反复把玩。
‘紫鎏王要出兵凤栖,师弟为何不阻?’雪衣男子忽开口问道。
‘为何要阻止?出兵只是时间。’紫衣男子沉思,回过神来反问道。
‘紫鎏王出兵,师弟为何打算?’雪衣男子再问。
紫衣男子闻言一笑,放下手中棋子,而端起茶杯,饮上一口后才道:‘紫鎏王之性格想必师兄也知道,刚愎自用,自视过高!总认为他紫鎏国是现今最富最强之国,他的十万兵骑更胜凤栖大军,这个天下,无人敢与之争峰!’
紫衣男子搁下茶杯,然后指向棋盘上西南一角,道:‘看到没,在这里,他会惨败的!’
‘打消耗战奉国与紫鎏耗不起,且不说凤倾郁二十万大军,后方还有隐倾王五万大军。’雪衣男子目光落在西南一角。
紫衣男子拾起两颗白子,放在西南一角,‘师兄你看,这不是了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