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紫夭刺杀南宫逸失败,回到洛阳养伤,却不知为何那伤处不是很痛,却似乎越发沉闷,睡了几日,醒来后竟然有些不似从前,似乎忘却了什么事情,又似乎自己记得很清楚。
她叫夏侯紫夭,有父有母,与雍胤雅是最好的朋友,雍胤雅是她的一切,可是不记得耗子不记得忠义公。
雍胤雅与夏侯紫夭住在一个院子,也就是近来几日的时间,两人的关系越发近了。
黑曜对雍胤雅汇报了一番泉州的近况,雍胤雅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还有一丝怜意,她的痛苦似乎是自己造成的,可是他希望她以后的快乐是自己给予的。
夏侯紫夭推着轮椅行至此地,看了看有些熟悉的街道,莞尔一笑,原来是上回来过的城隍庙呢!似乎每个地的城隍庙都是十分热闹。
见前面热闹纷纷,往一旁静一点的地方推去,推了许久,手也有些酸了,看着身后洋洋得意的黑衣人,冲他撅撅嘴:“早知道,就让你来推了,哼!”
他们缓慢的往前行进着。
街道上人声嘈杂,熙来攘往的人群穿越来去,有些不甚习惯地蹙起眉,偏过眸,雍胤雅纳闷地问道:“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他心底不是好喜欢,不过就是人,就是庙会,有什么好看的?
夏侯紫夭本就带着他往人少的地方走,却无奈人实在是太多,心里有些委屈:“我……”
她闷闷不乐的推着他往幽静的小巷中走去,可却几次绕到原点,微微皱眉:“难道,这小巷与这里是相通的?”
雍胤雅发现两人旋绕辗转,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先的地方,不禁扬起兴味的眉,奇了!真是有趣得紧。他抬起眸,望着身后的她,薄唇轻启,笑问道:“你之前来过这个地方么?”
夏侯紫夭无奈的松开手,甩甩酸疼的手腕:“以前来过一次,只是去庙里看了看的,刚才只顾着往人少的地方走,却没想到来了这里了。”
她低头,却见他仰头看着自己,样子甚是可爱,嗤嗤笑着。
符策见她甩摆手,不由得一笑,缓步上前,扶着木轮椅背道:“还是我来吧。”她的面容真的什么情绪都藏不住,这般直率不知好抑或不好。
符策对她生出一种怜悯,主子在她回来后激活了蛊毒,让她失去了记忆,一切为主子为中心。
夏侯紫夭本想看他出糗,却被那个讨厌的黑衣人挡住,撅撅小嘴,跟在身后:“我们这是去哪啊?这地方好像还挺好玩的呢?”
夏侯紫夭隐隐的头疼,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庙门,依旧是那个老人家在那卖香囊,似乎记得自己曾经买过香囊,不知老人家可否记得有一个女子曾在那买过一对一模一样的香囊,而今,这香囊一只早已化为灰烬,另一只,恐怕也下落不明了吧。
雍胤雅轻抚着下颚,思忖了半晌,眸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却仅是淡然地道:“这个地方的确挺好玩的。”
尤其是那怎么绕都会绕回原地的巷弄,她很郁闷。
雍胤雅侧过首,偏眸望向身旁的她,沉声缓道:“生在夏侯家,你应该听过八卦阵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