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听到这个消息的徐玄清回来了,他先到了语阑院,确认苏熙语没事后,连忙赶到了梧桐院。
徐夫人缓缓道“你已经知道了,刘氏的孩子没了,青儿说是你的好妻子指使的,你怎么说。”
徐玄清说道“娘,怎可凭一个丫鬟片面之词便定了熙儿的罪,这事烦请娘交给儿子调查,定会让娘满意。”刘双是徐夫人的表侄女,自然是更偏向的,道“你定会偏袒苏氏,双儿的孩子可是没了啊!已经成型的男婴,你的长子,就这么没了。”
徐玄清虽然不喜刘双,可毕竟是他的孩子,便说道“娘,您放心,这毕竟是我的孩子,我定然不会偏袒。”
徐夫人也知道儿子不是那样的人,便道“那你便去查吧。”
是夜,徐夫人留了徐玄清在刘氏身边,她没了孩子,要好好安慰一下,徐玄清便同意了。刘氏在傍晚急急来寻徐夫人,她怕被徐玄清查出,便全盘托出,府医说孩子先天不足,定然保不过五个月,刘氏便动了这门心思,正好铲除掉这个新夫人。
徐夫人又急又气,可又不忍心让自己的侄女被逐出府,数落了她一顿,便急忙召来府医和青儿,细细交代一番,又叫来远近闻名的验身婆,威逼利诱。
隔日,徐玄清召来府医和青儿,府医一口咬定刘氏的胎虽有些不安稳,但好好养着一定稳得住,但被青儿这么一撞,孩子还是没了。
青儿也一口咬定是苏熙语指使的,徐玄清仍是不相信苏熙语会做这种事,便以青儿家人的性命做要挟,怎料青儿就是不松口,因为昨晚徐夫人已经将她的家人安顿好了,她不必有后顾之忧。
徐玄清不死心的想要再追问,徐夫人责怪他道”你口口声声说不偏袒,可我竟未看到你的一点公正!双儿如今身子虚,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你不帮着她就算了,还如此偏袒苏氏,你是被她迷了心窍了!“
徐玄清道“娘,不是这样的,您听孩儿解释。”
徐夫人说道“你不必解释,你们至今仍未圆房,说明她还是清白之身,若果真如此,便让她为侍妾,继续服侍你,如若不是,我以你娘的身份命令你休了这个毒妇!”
徐玄清大惊,说道“娘,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熙儿定然是清白的,如若你验身,她往后如何做人。”
徐夫人确是不肯松口,语气却软了下来,“我的傻儿,娘知道是因为她新婚之夜不适,你们才未圆房,你就没想过是因为她不是清白之身么!”
徐玄清有些动摇,毕竟苏熙语曾在青楼待过,若不验身,怕是母亲这辈子心里都会有个疙瘩。
徐夫人见他有些动摇,连忙唤来验身婆,苏熙语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徐玄清,两行清泪留下,“夫君,你竟是怀疑妾身的清白。”
徐玄清不忍看见她失望的目光,将头别了过去。
苏熙语进了内房,忍下耻辱褪去亵裤,任由验身婆如何查看拨弄,泪水却止不住的落下,双腿也微微颤抖,突然感觉下身一阵疼痛,苏熙语感觉有一阵暖流,便疼晕了过去。
醒来之时,只看见徐玄清失望的眼神和徐夫人的得意。徐玄清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烦请母亲稍留情面。
徐夫人告诉苏熙语,她并非处子之身,还骂出诸如不知廉耻,青楼妓子之话,而后便让苏熙语赶紧滚出徐府。
苏熙语只感觉全身颤抖,不知在想些什么,穿好衣服便被撵出府外。只留下一封休书,今苏氏不知廉耻,成婚之前已非处子之身,休书一封,从此与之再无瓜葛,落款,徐玄清。
眼泪总是不受控制的流下,她不知自己何时竟非处子之身了,可又无脸面回家。
倾盆大雨落下,苏熙语独自走在雨中,不知该往何处去,泪水和雨水交杂在一起,恍若看见那人的身影,暗自嘲笑自己的天真,那人怎么可能在这出现。感觉身体有些沉,那人急忙跑过来,慌张的神情,伸手将苏熙语紧紧抱在怀中。
好温暖,即使是梦我也愿意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