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进一位穿着龙袍的人物,身前数十侍卫拥盾护在前面,虽身形苍老,但仍不掩其与生俱来的气质,一进门,看见自己儿子被绑在地上,顿时恼怒:“何人如此放肆,到底将皇威放在何处?!”
皇威?莫非?
胡千余上前:“大叔莫怒,我们也是情不得已,啊,不是,逼不得已,就是您的儿子绑了我家未婚妻,我情急之下,就绑了您的儿子,您别见怪,我们将您儿子还给你。”
大叔?
这位被称为大叔的大叔眼神凌厉,眼睛一瞥胡千余,到底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这样跟他说话:“你就是那位抢我儿子新娘的小子?”
“在下正是。”胡千余一勾唇,顺道摇了摇扇子。
大叔眼睛一瞟,看到正坐在主位上,穿着大红嫁衣,又没有戴头巾的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的姑娘,虎躯一震。
胡千余被他这虎躯一震震惊了:“大叔意欲何为?”
大叔不管不顾的大步上前,差点踩了一下正在地上挣扎的帅哥儿子,来到左翊身前,还未看清,便被一高大身形一挡,胡千余说:“大叔到底所为何事?”
大叔一掀黄色袍子的下摆,胡千余以为他耍流氓,直接怒目而视,再一次申明:“大叔到底意欲何为?!再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知大叔撩开袍子,露出个玉佩,上面雕刻着龙纹,胡千余一看,此人身份是皇族,不是皇上便是皇族,看门外御林军的阵势,说是皇上,也八九不离十了。
大叔想看个姑娘而已,被连续挡了三次,不爽道:“这位小哥,不就随便看看这个姑娘,有何不可?!”
“随便看看,看没了怎么办!”
左翊一口茶喷出来,正中大叔一脸,她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
谁知大叔反复将左翊看了几眼,一拍大腿,瞳孔一缩:“你与左覃是何关系!为何长得如此之像!”
左翊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这位与左覃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有恩就能报恩了,若是有仇……嗯哼……
左翊与胡千余一换眼色,胡千余也是这样想的。
胡千余说:“有关系又如何,没关系又如何?”
大叔看胡千余一脸戒备,便眉开眼笑地说:“左覃乃我兄长,朕乃南祁皇上,你说我意欲何为?”
“莫非狡兔死,走狗烹……你要……”左翊说。
“你这丫头,竟将我兄长与我的关系说得如此这般肮脏!我敬畏兄长,二十几年前他一去不复返,如今在这看到这般相像的你……”大叔气氛地说。
“哦~”左翊嗯了一声,说,“那关我什么事?”
“若你是他的女儿,我自当将你位列上宾。”
“我怎么证明是不是他的女儿,长得像又不能吃。”左翊说。
大叔沉吟了一会儿,说:“当年皇兄寄过一封信于我,说你后背腰间有一个胎记。”
这个,当年左覃不是不知道左泉的孩子是他的吗?不然他也不会帮着左坪来囚禁左泉了。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或许人家就是知道呢……╰( ̄▽ ̄)╭
左翊顿了一会儿,说:“我很少看背后有没有胎记……”
一阵寂静之后,胡千余握拳在鼻尖轻咳一声:“我想,应该是有的。”
想你妹!
左翊问:“你为何知道!”
大叔问:“你为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