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眼里淫光跳动,想着邪恶的事情,原本狠下的心,有些犹豫动摇。小螺丝是麻辣味,看到她,总让张振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时候的小辣椒,有种晚辈,甚至父亲的感觉。
他在这里犹豫,黄楠楠也在犹豫。
她犹豫着,要不要大喊救命,大喊色狼!
至于原因,太简单了。
翻墙入室,目露淫光,不是色狼是何物?!
张振以为她年龄小,看不出淫光的含义,但他没想到的是,黄楠楠整天把自己打扮的非主流,有些心思不正的人就以为她是个坏孩子,不是请她吃棒棒糖,就是拉她去看金鱼……
初时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好在黄依凡看的紧,才没有出事。见黄依凡紧张,她偷偷上网查了一下,才明白那种目光的含义,以及男女之事。
看着眼前大哥哥眼里不断跳动的淫光,黄楠楠很害怕,张嘴就要叫人。
但转念一想,要是喊叫,大哥哥会不会杀了自己?
就是不杀自己,家里又没别人,只有妈妈。
妈妈听到喊声过来后,肯定会发疯和大哥哥拼命,哪怕是年龄不大的黄楠楠,也知道两人谁的拳头硬,谁的拳头大。
犹豫良久,还是没有下定,张振摇了下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不想了。”
“嗯?”
张振放下心事后,注意到黄楠楠微张小口,两条小胳膊交叉挡在胸前,缩着脖子。
“这样子,怎么那么像美女遇到色狼后,想喊人的反应?”
“不,不是像,就是!”
想到这,张振顿时急了。
他想的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不被人发现。她一嗓子色狼叫出来,就做不成地下工作者了!
“你别叫,我不是坏人。”张振露出一个,自认最友善的微笑。
谁知,黄楠楠神色大变,后退一步。
以前请她吃棒棒糖,说要带她看金鱼的,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别叫,你可千万别叫,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张振像抗日战争中的太君一样说道。
“好人从不说自己是好人,坏人倒是经常说自己是好人!”
黄楠楠想到妈妈的教导,又退了一步,吓得花容失!
听到她的话,张振抚额无语,又道:“咱们见过面,你忘了吗?小辣椒,不,是林香香,爬白云山,你骑我脖子上。”
“香香,白云山,脖子?你是张振叔叔?”黄楠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道。
“呃,那个,不是叔叔,叫哥哥,我还没那么成熟。”
见她想起来,张振干咳一声,他还是青春美少男,叔叔这个称呼,还是缓两年再说吧。
不过,要是黄楠楠叫他哥哥,那他不是比黄依凡矮一辈,让她沾了便宜吗?顿时有些纠结,不知道该叫哥哥,还是该叫叔叔。
接下来,黄楠楠猛的,小脸惨白,傻傻的看着张振。
张振还以她生病了,谁知,她下一句话,让张振晕了!
“你,你,你已经把香香姐糟蹋了?!”
“我……”
张振转身,闭眼,一头撞在墙上!这是什么孩子啊这是,才多大,怎么什么都知道,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呢?是受小辣椒影响,还是本来就这样?
要是本来就这样,那黄依凡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你,你真把香香姐给糟蹋了?”
黄楠楠见他又是撞头,又是闭眼,以为他在懊悔自己做下的事。一双小眼一红,张牙舞爪的就冲了过来,张振一个不查,被她抱在身上,接着,黄楠楠张口,一口咬在张振的……
屁股上!
“我的屁股!”张振吃痛,一个巴掌就要甩出去。
快要打在她头上时,才翻然悔悟,打不得。
她在黄依凡心里占的份量很重,打了她,黄依凡肯定会生气,虽然因为信仰,不会报警或者哭闹。不过,心里生了芥蒂,想达到全身心信仰的圣徒,就难办了。
“无摇为想想姐,报酬血痕!”黄楠楠红着小眼,口吃不清道。
“她活的好好的,你报什么仇啊!”张振一边疼的呲牙裂嘴,一边解释。“我没把她怎么样!”
“无木新!”
黄依凡嘴上用力,生起了!
小辣椒曾给她说过,张振不是好人,想把她怎么怎么滴。而前段时间,小辣椒回河南张振老家,手机被没收,联系不上。
虽然后来逃出来,但手机却没有一块偷出来,忘了电话号码,联系不上她。而这段时间,黄依凡又把黄楠楠放到娘家,小辣椒也找不着。
两人,已经失去联系很久。
“想想节,肯定事北泥线奸后杀了!”黄楠楠嘟囔道。
“偶木有!”张振有点抓狂,虽然隔着牛仔裤,她年龄也小,咬的虽疼,去咬不下肉,也伤的不重。可一直不松口,也不是戏啊这。
“快松开嘴,我和你妈是好朋友,她知道你咬我,肯定打你屁股!”
“泥片仁,我吗从赖不大我批股,你木事她捧友!”黄楠楠两闪,眼过智慧的火花,以及嘲讽的笑意。
你妹个妹的,一世英名,要毁在一个幼女手里吗?张振见怎么说,她都不松口,不免有些悲哀。我张振鬼话随口来,故事张口编,忽悠死人不偿命,连你妈都洗白白,主动往我怀里钻。老的都忽悠了,反而被小的给难住了。
悲哀来的快,去的也快。
“疑?你妈来了。”张振向远处看去,喜道:“她来了,你问一下她就知道,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了。”
“我妈来了?”黄楠楠松口,回头看去:“哪里?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呢?”
再回头时,哪有张振的身影,他早就翻墙逃走了。
“人怎么不见了?大白天见鬼了?”黄楠楠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溜烟的跑回自己卧室,缩在被窝里打哆嗦。
原本她应该找妈妈,只是除了做饭,黄依凡就缩在房子里不出来。
墙外。
张振揉了揉屁股,见旁边没人,松开腰带一看,只见自己娇嫩的屁股上,两排小牙印,已经有点渗血了。
“下手,不,是下嘴也太狠点了吧?”张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屁股,说了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我自己都没舍得咬过!”
回头看了一眼,张振拿出手机打给黄依凡。
不打算再这样进去,要是再被小家伙咬住不松口,吃苦是小,被黄依凡看到,丢脸是大啊!
谁知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却依然没人接。
又试了好几次,还是没人接。
“她不在家?”放下手机,张振自语,不过马上摇头。
有神喻,她不会到处乱跑,而黄楠楠才十岁,深爱女儿的黄依凡肯定也在!
可是即然在,自己打电话,她又敢不接呢?
“该不会出事吧?”想到这,张振顿时大惊。
虽然明知出事的可能极小,但凡事都有万一,黄依凡对他很重要,不容有失!顾不得再被黄楠楠咬的风险,翻墙进去,拿出铁丝弯曲成勾,开门撬锁,很快来到黄依凡的卧室门口。
撬开门一看,张振手里的铁丝掉在了地上。
黄依凡躺在床上,被一根麻绳胡乱捆绑着,麻绳勒紧她胸前和下面。她脸上满是潮红,身下湿了好大一片,娇喘不停,显然是麻绳刺激过大,以至于……
看见张振进来,愣在当场!
“有色狼?!”张振脱口而出,抽出后腰小军刺,向房内看去。
房内没有其它人,东西也摆放的很整齐。
张振皱了下眉,用军刺挑断她身上捆绑的麻绳,沉声问:“到底是怎么会事?”
“……”黄依凡咬着下嘴唇,低着头什么都不说,只是脸上又羞又愧。
“说!”张振声音加重。
“我,我昨天……”被他吓了一下,黄依凡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没有色狼,之所以弄得这么惨,是她自己搞的。
张振拿铁链子栓自己,以防控制不住撸上一发,黄依凡就弄了一根麻绳。可她火气太大,晚上就做了春梦,动来动去,鬼使神差的就把自个给捆住,解不开了。
“混你大爷个蛋!”张振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你把自己捆着不要紧,可看看床上那湿的一大片,显然,压了三天的欲火全都泄了个干干净净,也就是说,他辛苦压抑自己三天,白压了!
深深吸几口气,张振把她扶起来,背过身子,让她更换了新的床单和衣服。
五分钟后,空气中依然弥漫着腥味。
张振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道:“你让本神失望,很失望,非常失望!”
黄依凡跪倒在地,不敢抬一下头。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错了就是错了,再有理由,还是错了!
紧紧握着拳头好一会,张振才松开手,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再出错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黄依凡重重点头。
接着,张振把和黄楠楠的事美化后告诉她。
一听自家女儿,在大神身上咬了一口,黄依凡吓得不轻,差点晕了过去,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声:“大神,都是我教导无方,请您饶恕她,饶恕她吧!”
“哼!”张振生气的哼了一声,随后语气放缓,道:“年幼无知,本神不会怪罪她,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和她解释好,来后院接我。”
“多谢大神仁慈!”黄依凡破哭为笑。
“先这样吧,三天后本神再来。”张振烦闷的摆摆手,就离开了。
坐在回去的的士上,张振郁闷的想道:“也不知得罪哪路毛神,先是对狗发情被人看见,后又被咬了屁股,最后又坏了计划好的大事,今天真够不顺的!”
的士司机哼着小调,打开前推的屏幕只有巴掌大的小电视,一边看车,一边看起新闻。
“喂,师傅,专心开车行不行?一边看车一边看电视,小心出事!”
今天运气相当不好,张振很担心道。
“放心好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比你还怕死。我开了十几年车,经验丰富,别说一心两用,就是一心三用,也没问题。”司机好像是个电视迷,虽然脸上很不好意思,却没有关了电视。
“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前十分钟,说的是祖国繁荣强大,人民安居乐业,中间十分钟,说外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最后十分钟总结,能生在华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说的那是新闻联播,我不看那个,我看的是BBK新闻。”
“BBK?那个专门说林江奇闻异事的本地新闻?”
“不错,就是那个。”的士司机点头,客人是上帝,虽然他电视瘾发作想看,但张振坚决不同意,他也没办法,解释道:“长时间开车容易疲劳,看点奇闻异事,可以有效的缓解疲劳,出事故的可能更低。”
“别说了,想看就看吧!”张振没有再说什么,听点怪事,也能缓解一下他郁闷的心情不是吗?
没多久,袁乾坤竟然出现在新闻里。
小电视里,袁乾坤神彩飞扬,满面红光,旁边采访的记者,以极度崇拜的语气向他问道;“袁先生,三天变成亿万富翁,对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运气,你是怎么看的呢?”
“一切,都是命运使然!”袁乾坤深沉了一会,说了句屁话。
“三天变成亿万富翁?真的假的?”张振失声叫道。
“羡慕嫉妒恨啊。”的士司机摇头:“是真的,据说他买了块地板,本来打算弄一个日本料理痁。结果开工动土的时候,竟然挖出一箱金子。”
“地皮不是租是买,这金子,理所当然的就属于他了。只卖了半箱子,就卖了一亿还多。”
司机说的酸味充天,像个深闺怨妇。
“运气真******好!”张振对着小电视比了一下中指。虽说恩怨一笔勾清,但并不是朋友,他不介意心情不爽的时候,比划下中指。
另一边,袁乾坤接受完采访,送走不断向他暗送秋波,示意可以要她电话号码的女记者。
“咱们滴老百姓,今儿真高兴,真高兴啊。”袁乾坤哼着小调子,开着保时捷来到一个高档小区,自从发财后,他花了七百多万,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从学校搬了出来。
袁乾坤笑的正灿烂,谁知刚进到,一个饱含力道的脚飞来,踹到他右脸,把他直接踹飞,撞倒不少豪华家具后,像画一样紧紧贴在墙上几秒,随后缓缓滑了下来。
金丝边眼镜,镜片碎了一地,镜架严重变形。右脸高高的肿起,像个馒头,右眼角破裂,血水染红了半张脸。
袁乾坤弄力睁开苦涩发酸的眼睛,怨恨的看向对方。
待看来对方后,微愣一下,怨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欢喜和恭敬,不顾嗡嗡发鸣的脑袋,连滚带爬的来到对方身前:“老板,你来了?”
“让你做的事没做成,嚣张倒学个十成十,真让人不爽!”朝天行嘴里吊着烟,吞出一小串烟圈。“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真以为那箱金子是你运气好挖到的一样。”
金子是他事先埋在那里的,否则的话,随便找块地板就能挖出价值过亿的黄金,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老板,你别打我啊。前几天我告诉你事情没办成,你要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嚣张点,吸引人点,我完全是照你的意思再做啊。”
“你是照我的意思做,可我看你嚣张不爽,想打两下,不行吗?”
听到这么无耻的话,袁乾坤恨的牙根发痒。
“再说,办事不利,本就该打!”
“老板,这怨不得我啊!不是我无能,是……”
“就是你无能!”韩天行屈指把烟头弹到他脸上,摇头道:“没见过市面的穷学生仔罢了,面对一个日进斗金的日本料理店三分之一的股份,他怎么可能拒绝?”
“老板,这怨不得我!”袁乾坤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刚提出来的时候,他确实动心,可转眼就反悔,说什么也不肯要了。”
“你没骗我吧?”韩天行又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道:“这事听着,不怎么靠谱啊!”
“绝对没骗你!”
袁乾坤心里一沉,脸上神色不变。
“后来我旁敲侧击的问了半天才明白,他认为自己靠在何家这棵大树,要表现成老实孩子。虽然股份是我主动送给他的,但在外人看来,就成了他以私恨向我要挟勒索得来的。”
“小看他了!”韩天行闭眼沉思。
“老板,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袁乾坤暗喜一下,小声问道:“他不要股份,原来的计划就没用了,咱们换一个计划吧!”
原本的计划真实施,也许能弄死张振,可他会非常危险,弄不好就会跟着陪葬。
韩天行睁眼,淡漠道:“私下给股份,我确实有这个打算,让何家看不起,以便让他少了何家这个后台。不过,这打算是锦上添花,成了更好,没成也没什么!”
“即然私下里给他怕何家说他要挟勒索,那就明着给好了。原计划不变,照常!”
闻此,袁乾坤心里苦水横流。要是私下给,最后张振死球的时候,他或许能以张振以私恨要挟勒索来保住自己。但现在明里给,计划最后,他八成要跟着死球去了。
正想说话,争取让韩天行改变主意,刚一抬头,迎来韩天行阴狠的目光,心里一虚,张张嘴,却说不出话了。
“老老实实做我交代的事,我给你条活路,否则,你想死都是奢望!”韩天行把还没吸完的半截烟,按在袁乾坤手心,用力一拧,轻声道:“别耍花样!”
说完,不再理他,扬长而去。
袁乾坤捂着手心,一脸谄媚,在后面大表忠心。待韩天行离开,看着火辣辣疼的手心,拿出烫伤药,一边摸一边骂人。摸好药后,袁乾坤为怎么把股份送到张振手里,为难起来。
自己刚才说的借口,要是真的倒好办,可那只是糊弄那个变态老板,并不是真的。
“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可难办了!”袁乾坤叹了口气。
看了下镜子里面自己的惨样,现在大小也算个名人,这副模样出去,肯定会被人围观,至少也要三五天才能消肿,也就是说还有三五天的思考时间,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而张振则去找潘苗这个****,发泄积压的火气,把潘苗折腾的要死不能活,只剩半条命后,听着她不断的求饶声,郁闷的心情才算好上一些。
艰苦三天,张振聚集足够的火气,再次去找黄依凡。
刚一出小区,就遇到了等在外面的袁乾坤。
袁乾坤带着压舌帽和大墨镜,穿着一件半旧不新,农民工常穿的衣服,张振走到跟前才认出来。
“主任,不,现在应该说你袁大老板了,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上亿身价,就是吃喝嫖赌抽,也败不那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