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似是因为疼痛,又似因为太过享受这种吸咬,世公子忍不住地发出低媚的男子浅呤声。顿时浑身一阵紧绷,身下之物早已高高地昂起,不停地在她的花涧处徘徊。
听到那细长的低媚浅呤声,郝慧凌那身子里藏着的不安份的因子在那一瞬间爆发,放开那挤捏着的手,直挥手而下,滑过他那结实的小腹,反客为主的将其给压在身下。
烛火中,幔帐轻晃,锦衾凌乱。相互纠缠着的两具裸,体,在各自的索取中寸寸销魂,步步疯狂,他们攀上美妙的高峰,体验了极致的快乐,却也……
望着床上早已情动难奈,喉咙里飘着细碎呻吟声的郝慧凌,君无心似是有些厌恶的别开了脸,不过他心底里还是喜欢,这药是他年儿下的,份量可是足够着。“你下的药可真够猛的。”
“当然,怕会有什么意外。”辛娆年此时已是别开了脸,望向了没有掩住的窗户外。
“但是我们就躲在这里,若是让人撞见了,怕是不好吧。”
“你不是有办法可以脱身么,看完了我们再走吧。”辛娆年不屑地挑了挑眉,望着眉眼笑得正欢的君无心,又是一声冷哼,“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会不知道。”
君无心揶揄地浅笑,“看来我家年儿做事可还真是滴水不漏。”
辛娆年毫不遮掩眼底里的厌恶,“当然,能给夏启添的堵来着的所有事,本姑娘都愿意做。且还不会轻。”夏启,你给我记着,是你惹毛我的,士可忍,孰不可忍。我要你失尽人心,散尽天下,到头来还被世人唾骂。
感受着身边人散发出来的冷气,君无心抿着唇又是一阵浅笑。
辛娆年望着床上早已是什么都不顾了纠缠到一起了的俩人,这姿式可还不错,她喜欢。眯着凤眸,紧抿着嘴,看着床上纠缠到一起,娇喘连连的郝慧凌,眼底闪现出一股令人发颤的浅笑。这会你在这里与这个男人翻云覆雨,一会你便会知道他会如何喜欢你的疯狂的。
“你那个奴婢去了这么久还没有过来,要不要出去看一看?”君无心低声道。这个女人居然拉着他这么一大公子与她这么一个还未出阁的大姑娘,偷看他人戏弄房事,还真是有些让他有些不适。
辛娆年皱着眉头望了眼床上那俩人似乎还在享受,突地心神一动,挑动着手指,扣上一根细长的银针,手指一弹,那银针便如飞毛般地直射入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的世公子小腹处的肚脐眼三寸之处。
再随着她挥手一弹,那银针又嗖地回到了她手中,伴随而归的还有一缕细细地似是看不见的白雾,然而君无心望着却是一阵怔愣,她,她居然也会操控灵力!这让他如何能不惊讶。
但更让他惊讶的是辛娆年刚刚那一弹,床上那被郝慧凌居高而下骑在身下的那人,原本闭着眼,发出低低愉快的呻吟之声的世公子突地猛地睁开眼,眼底里泛着一点点血红色。突地伸手紧拉握住在他身上起下不停歇的郝慧凌。
辛娆年正准备说点什么,君无心却是快速地伸出一手指,轻扣在她那要张起的小唇上,眸子里划过一丝阴霾,朝着她摇了摇头,望了望窗户外。
而辛娆年也是望了一眼床上那个已是有些承受不住那强烈撞击带来的快感与疼感相并的郝慧凌,眯了眯眸,随着君无心那么一恍,便人已是溜到了窗户外面。
窗外夜色正深,无月,无星,还吹着带着冷的夜风,呜呜的嘶鸣声在树枝头刮过。
门外不远处,蓝茵带着一群人气势滔滔地直往这奔过来。走在最前面的居然是一身明袍加身,满脸担忧的夏启,紧跟在后的是夏谦与在外等着夏谦一起回去的白芙蓉。再随后而来的是碧玉与脸上已经处理过了的沈月眉,那张被包了的半张脸在橘红的烛火下,略显单薄与苍白,那双原本透着灵气的双眼也是一片阴沉。
“快点快点。”走在最前面的夏启一声低喝,那跟在身后的一名御医连忙几个急步,跑上了前,跟在了他的身后侧。
夏谦那张妖魅的脸上虽然一直从容淡定,但一听到外面有人喊安容郡主突然头疼,现在她的婢女正要去请御医这话时,心便猛地一跳,相信今日他要娶沈月眉的事一定在她心里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了。
但他还是强忍着脸上那份从容,随着早已狂怒不已了的夏启跟着来到了这。
“快点把门打开。”白芙蓉满脸担心地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门处,又见到屋子内烛光点点,便高扬地下令。
夏启更是想要上前去推门。
蓝茵猛地一个上前,拦住就要去开门的夏启,“启皇,里面是小姐一个人,此时这样进去,怕是不妥吧!”蓝茵小心地跪福着拦着,抬着头望了眼他的身后,似是在提醒皇上你身后还有这么多人呢!
夏启听了也觉有理,便退往后几步,让蓝茵先进去。
蓝菌乖巧地低着头,掩饰住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后,深吸了口气,低唤着几声小姐后才推开房门进去,然而,进去不久后便听见她猛地一声尖叫,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见到小脸色失,双手直捂着脸往外奔,嘴里还直尖叫。
“要,要出人命了!”
“好一个不识抬举的奴婢,你鬼嚷嚷什么,皇上可是在这里呢。”白芙蓉一个上前,挤开挡在房门口的蓝茵,抬着手就要推那半掩的门。
因为她在蓝茵冲出来时,便听到从屋子里传出来的异样之声,那声音虽然她未经人事,却也听得宫中嬷嬷教习,自是清楚,且刚刚那声音还极魅惑,销魂,相信只要是个人,听了都会羞涩不已,听得出屋子里人在做什么事。
蓝茵一个不让,挡在了白芙蓉的身前,“芙蓉郡主,您,您就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让开!一个小小奴婢还敢挡本郡主的道。”白芙蓉猛地一挥衣袖,将挡在她身前的蓝茵给掀倒在一旁,伸手一推,便将那半掩着房门给推开。
房门推开后,便是一脚领前带路走了进去,全当是到了自己后花园一样,领着她的人直上。
站在门口处的夏启早就脸色一片暗沉,他自是早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低着眸子望了眼神色依旧,站在门口外面的夏谦,一个怒步,大手一挥,也跟了进去。
房间中原本是有屏风挡着进来的大门的,但是因郝慧凌的事先安排,所以便撤了。
进门后便是闻到一股很是浓郁的因纵情过渡而靡烂的气味。屋子里寻眼便可见到处是凌乱的衣衫与被一阵高过一阵的尖叫声。
“流,流血了。啊!”
走在最前头的白芙蓉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床上一女子光裸着身子,青丝凌乱地散落在她身后,在她腰处还有一双紧握着她腰的手,而她身下是一条曲起来的长腿,随着那长腿的起伏,原本坐着的女子顿时在床上大弧度地向上抛了起来。随着那一声尖叫,身下散落下来一串串殷红,像是迷雾中飘落下来的玫瑰花瓣,夺目又刺眼。
“啊!”随着众人的进入,那些小宫女们可是吓得直用双手捂脸,慌乱地往后退去。白芙蓉更是直接在蔷薇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房门旁毫无形象的呕吐起来。
夏启却是眼眸紧眯,跨步就到了那光裸着身子的俩人身前,一手抓住那修长的青丝,使劲一扯,“贱人!”随着青丝的飞起,手中扯住的人影也随着抛向了空中,优雅地落在了地上。
夏谦却是狭长的凤眸一沉,望着倒在上地从上至下都冒着血,满脸还是通红,出气多进气少的女子,心底一阵揪疼,却在瞬间又沉了下去,刚刚夏启说的话,他可是铭记在心。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目光扫过身上无一物遮掩的郝慧凌,不可见地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如若今日没有蓝茵的那番话,他怕是还不能相信。
就在此时,一直跟随着郝慧凌出去的翠柳也寻着找了回来,刚一进门便见到被扔在地上的人是自己的主子,再一看她满身是血,从双膝处汩汩流出,顿时惊慌地在那里尖叫,“美人,美人,快请御医来啊,美人肚里可是龙胎啊。”
“没救了,她自身都难保,还什么龙胎不龙胎的。”蓝茵不屑地撇了撇嘴。
与此同时,众人眼前只觉得寒光闪过,随着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这清冷的夜空里响起,靡靡的空气中飞起一连串血花,浇在那锦被上,那原本还满脸享乐着的世公子便成了两截,一截两眼睁得老大躺在床上,一截两腿搭拉地掉在地上,死相极为凄惨。
浑身冒着戾气的夏启望着被扔下床的郝慧凌,见到她身子底下汩汩流出来的暗色鲜血,挥动着手中长剑,直指她,最后眼眸转了几转,低声怒吼,“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拉出皇宫,废除美人之位,扔去军营。”
毫无情留的话威严冷厉地在房间里回荡,无任何人敢说半句不字。
快速冲进来的四名侍卫拖着半死不活的郝丽凌出了房间,夜风吹来,带着一丝阴冷,房间里只剩下浓浓的散不开的血腥味。
一些太监宫女见到这样的夏启,对自己的美人下手毫不留情,心底里都在冒着寒气。
此话一出,就连走到屋门口准备进来的御医慌忙地退了出去。
原本让夏谦过去是想聊一聊家常,却是没料到夏谦告诉了他当年这么一回事,得知真正的郝丽凌被自己的妹妹杀死。假顶着进宫,若不是今日安容让她承认当年之事,他还真把她当郝丽凌了。以为用她可以牵制住夏谦,但如今,这个女人可以死了。就连肚子里的那个,也是个孽种,早点随她去了也好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