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问你,死者的尸体呢?”屋内,莫晓悠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县令,出声问道。
“当然是被仵作拿去检验了。”县令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去,你俩去把尸体搬过来,记得,全部!”莫晓悠朝钟离陌和县令挥了挥手。
“啊,我......我!”被点到名的钟离陌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
“不然你也可以让你老子去。”莫晓悠很“善解人意”的回答道,钟离陌听到这话,望了望一本正经盘坐在椅子上的钟离渊,二话没说就拉着县令离开了,要他去和钟离渊谈判,那跟和无赖去谈有什么区别?
“诶,于策,这是怎么回事?”贾县令看着依旧完好无损的尸体,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对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人问道。
“县太爷,这不能怪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啊,如果贸然动手的话不但不利于办案,还会影响结果,导致办案不准确,冤枉了好人怎么办?”于策无奈地说道。
“算了算了,你们几个把这几具尸体给我搬到大堂上去,于策,你也来。”贾县令毫不客气地命令道,完全忘了他才是来搬尸体的。
“姑娘,你这是?”大堂内,贾县令很是费解的看着莫晓悠,只见莫晓悠毫不顾忌地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于仵作,你过来看看,这具尸体有什么特别之处?”莫晓悠向一旁的于策招了招手。
“是,莫姑娘,这具女尸脖子上有勒痕,背后有脚印,应该是别人趁其不备从背后用绳子勒死的,可是身上却是湿的,且有过剧烈挣扎的痕迹,看似又是溺水而亡。”于策一五一十地回答莫晓悠。
“那你再看,”莫晓悠拿着银刀毫不留情地剖开了死者的胸部。
“死者的肺部没有水,说明死者是死后被抛入水中的,你再看这银针。”莫晓悠说着不知从哪拿出几根银针,果断刺入死者的各个部分,待拔出时胃部的银针已经变黑了,见此,莫晓悠飞快的剖开了死者的胃部,“你看,这个应该是迷药之类的东西。”
只见莫晓悠从死者胃部取出一些白色的不明物质搁在了一旁,接下来的几具尸体莫晓悠也如法炮制,于策则津津有味的听着,一旁的众人则......津津有味地吐着!凶残,太凶残了!这他妈还是人吗!
“姑......姑娘,接下来我该怎么做?”经历了刚才的一番刺激之后,贾县令连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如此凶残之人绝对不能得罪!
“废话,这么简单的事你居然不知道,当然是去查查在昨日凌晨的时候有什么人去过陈小姐的闺房啦!”莫晓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贾县令,看得贾县令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大堂,妈妈咪呀,太恐怖了,为毛他总觉得她的目光和看刚才那几具尸体差不多呢?他才不要被解剖!
“诶,小陌,于策呢?刚刚还看他在这来着。”莫晓悠疑惑地问道,这才一会,人就没影了,她还想和他探讨一下解剖心得呢!
“不知道,估计是被我老子拖走了。”可不是,那老顽童一刻都消停不下来,这会儿在大街上闹呐。
“诶诶,离老头(钟离陌和钟离渊在外化名离陌和离渊),不是我说你,你精力咋这么好呢?你接着逛吧,我去那边歇会。”于策说着走向一条小巷里。
“亓官策,怎么样?”小巷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没错,就是他们,以免他起疑心,我先回去了。”于策说着走向外面的一个茶棚。
“我得赶快回禀主上,这回可是你们自己撞上来的,看你们这回往哪逃!”黑衣人怪笑了几声后消失在了巷子里。
“喂,策老头,你体力也太差了吧,才走了这么一点路就坚持不住了?”钟离渊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于策。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争了,先回县衙吧!”看着钟离渊那得意的样子,于策无奈地挥了挥手,再过几天怕是笑不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