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个人突然转过头笑道:“请问乔家是不是住着一个叫夏静雪的小姐?”
“找我?”
他眼睛一亮,意外的惊喜道:“莫非你就是夏小姐?”
她点点头,表示默认。
他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说:“这是一个叫杰克的人让我带给你的。他说,他会祝福你幸福的。”
幸福?
狗屁的幸福啊!
“那他人了?”她关心地问,甚至还着急地拽着他的袖子。
“他已经走了,在我来之前已经上了飞机了。”
她眼神漆黑空洞,心想:现在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上苍你好狠!
放下箱子,她再次流下来了眼泪。随着那个人的远去,她打开信,内容如下:
我的爱,你好。
当你打开信的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了,尽管我心不愿、情不甘。当踏入飞机场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明白了,我们这辈子永远做不了恋人了。有时,我特别的想问问你,为什么你一直都不爱我,哪怕我做的太多。
感动,我以为我做那么多可以感动你,可以让你毫不犹豫的跟着我走,或者是我太天真的,太相信感动的力量了吧。自从你站在新娘的位置时,我的心已经碎了,而且再也没有任何的希冀了。你不爱我,永远的不爱。
想想与你待着这几日,虽然只是过的平平淡淡,但却是我一生中最值得怀念的记忆。我曾今,也设想过这样的结局,但,当遇到了我还是没出息地哭了出来。酒吧,我待了三天三夜,也买醉了三天三夜,那时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啊!
连续几天,我都过的醉生梦死的,只有那样我才不会心痛,才会有些许的安静。如死一般的绝望,我终于体会的淋漓精致。
在来这里的时候,我梦想你可以接受我,因为乔熙远说过,你还是单身。我那是真的是开心极了,第一时间就跑来见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永远的留在中国;只要你愿意,父亲的基业,我全不在乎,那时我唯一的念想,就是得到你,然后和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有时候还真的的是那句话:人越担心,结局就越坏。
我流干了泪,哭肿的眼睛,也哭干了嗓子。父亲一次次地催促我回去,知道我因为感情而痛不欲生后,便很怜惜的对我说:孩子,你还年轻,不要因为这而毁了自己。当年爸爸也是这么样的,可你幸运,不必受到父亲的皮肉之苦。那时,你的爷爷可是把我打的血肉模糊。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场婚姻吗,既然不合适,就该好好的祝福她才对。如果你能退一步想,那么一切都会明白了。当初法国的Kss小姐不也是你这个样子吗,你心狠地拒绝了别人,难道就不该被别人拒绝吗?事情总是相对的,杰克你要坚强,父亲永远会支持你的。
就这样,我打算与你告别,原谅我不能亲自跟你说,我怕我会忍不住。爸爸的对,既然你选择了,我就该尊重你的选择,默默的祝福着你。都说遗忘是对往事最好的一种纪念,我选择了,也从这刻起,我要重新开始,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夏静雪,乔熙远是个不错的男人,愿你们永远在一起。
杰克于2012年十二月十二日。
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失声哭了出来。
“怎么想走?”乔熙远愤怒地负着手,正朝这边走来,“你以为这里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她突然浑身得瑟,呆呆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这个,呵呵,你以后会知道的。”
她现在心里竟然没底了,因为这样的人最可怕。
“你干什么?”
他拿着她的包,“你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了吗,竟然是了,难道不该尽自己该做的义务了吗?”
是吗?
难道他被一巴掌打的开窍了?
其实现在她不能走,否则那么多钱,卖了她也凑不齐。
但他脸上的似笑非笑,还有眸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还是不得不让她有所警惕。
她笑笑,反正他讨厌自己,更不会图自己什么,再说了只要自己完成那两个协议就行了,不是吗?
屋内,她依旧一个人在楼下,坐在属于自己的沙发上。箱子又由保姆放到了原来的橱柜里。她看了他一眼。
“怎么有事?”乔熙远站在远处,双手插在裤兜里奇怪地问。
“你母亲叫你去上班了?”她说的结结巴巴的。
“上班?”他有点莫名其妙地佯着头,“你看我这个样子适合上班吗?”
“那你最好还是和太太说一声啊?”她关心地问。
“好啊,你来!”说完,他就朝楼上走去。
现在,她只能百般地讨好乔熙远,因为那两个协议,此刻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呢。
她跟着他上楼,在结婚房里,他轻轻地掩上了门。
“乔总,什么事?”
他不顾什么,竟然很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这次吻,比那次还要凶猛,仿佛被禁锢了很多年的人,此刻终于兽性大发一样。
空气里充满了不是暖昧的味道,而是一种仿佛要把她挤进他肉里的贪婪。
她猛地推开了他,“你干什么?”
“呵呵,还说我干什么,听听,你不是我妻子吗,难道我这样做有错?”他说的云淡风轻的还又理所当然的。
此刻,他仿佛像个魔鬼痞子一样,不得不让夏静雪心生惊悸。
“你不同意?”
“我不是你的妻子,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戴上钻戒穿上婚纱,难不成你只是来做个群众演员?你不要告诉我,你和我结婚完全是因为爱。其实你想要贪图什么我知道,我又不傻是吧?”
是啊,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为了钱,为了钱,贪婪的女人而已。
“是啊,我承认我是为了钱,可我不是来卖身的。”
“不是?你认为钱是轻易拿到了,不管你和母亲之前有什么协议,我不想管,但你别忘了离了我你想要成功应该不可能吧?”
她突然耳根发红,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是啊,反正他迟早要知道,不如和他早早的摊牌。再者,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那样更好解决,这样大家都省地方烦心,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涉。
她点点头,“是啊,我是答应了你母亲的要求,但你要满足我,我马上就走,以后绝不会再踏入乔家一步。你不是说我贱吗,我就是贱人,竟然你不想看到我,我会马上离开的。”
“你认为我会答应吗?”
“你什么意思?”
“告诉你,我不会答应的。夏静雪,从来没有敢扇我一耳光,想要那么简单就脱手,你还真以为我是白痴啊?”
她慌张的差点晕倒,然后笑嘻嘻地说:“那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不行。”
“可,那是你先不对,怎么能把所有责任推脱到我身上?”
他皮笑肉不笑,“因为我有钱,我是你的老板,知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这么的就拿到钱,那你给我找找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