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古月湖散发着怡人的气息。各种各异的鸟雀飞舞在湖的上空,叽叽喳喳的,好不欢快,而四周的柳枝和着西风轻舞映出别样的风情。
一闭眼就是六年,六年啊!当他知道,这一坐就是六年时,他彻底疯了!也懵了,这到底是什么功法,为何这么神秘?
哎!想着头疼!不想了不想了!他仰天躺在湖边,默默的注视着苍穹,捕捉着那丝心中的感悟!天有太过不及理,阴阳大和自游里。不错,就这样,天地过激便将衰,我一定要超越,超越天道。
他默默的回想过去的种种,心中灵际打开,已是看清一切,对父亲对自己的冷淡更是清淡几分,他也明白,他更明白,是他的降临,让这段痛苦更成可能,让这段悲剧成为父子彼此的隔膜。是他的到来,让他的家失去欢颜,……
默默望着古月湖,收敛心性,神识内敛,运用自己体内的真元回环通行体累任督之间,从阴阳鱼到小周天在经过大周天的锻炼,气通八关,缓缓的运行着。体外的那丝灰色外罩,显得比当初深了许多。
不自觉的运用神识去观察自己的丹田之内,令他惊奇的是,丹田之类一颗拇指大小的灰色小丸静静地在那儿,发着淡淡的荧光,这令他很是惊奇。按照玉简所述,金丹应该是若高空明月,灿烂之极。即使是初期的小金丹,也应该不会是灰色的。为何自己的是灰色的但是他又有金丹期的胎息,哎!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这一胡思乱想,竟是让他气息有点紊乱,须知,道者,包罗天地,运行日月,统摄造化,养育群生,无处不在,无物不有。人能修之,可以夺造化,扭气机,了性命,脱轮回,延年益寿,超凡入圣,但要养心韵性,他这一胡思,却不是犯了道家大忌,幸亏他见机的快,不然恐怕要经脉自毁。哎!造化!是算造化吧!
重行用起心诀,再次体验自我,但是当他慢慢的放开神识,去让那股真元自行吸纳天地灵元,塑造着他那奇异的金丹,但是突然眼前一亮,闪现出一副清晰的画面:
只见两人偷偷的流金一所宅子,似乎想自己家的。那两人偷偷摸摸换了两套下人的衣服,一闪便进入一房间,匆匆忙忙的在找什么,只见两人嘀咕了一会什么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乾荔猛地转过神,心中嘀咕: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为何大白天的,偷偷摸摸的到我家去?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呢?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心里实在是郁闷极了。
熟不知,这一课,他额上的灰色银剑闪了闪,纳斯光芒又消失了。
不想这一切了,乾荔放下心中的牵挂,默默的躺在一片草地上,不知不觉中边睡着了,也许是长久的心灵挤压,让他心力交瘁,即使是修炼了这种天地大法,也无法完全摒弃心中的那丝牵连,与世间的那缕纠缠。
清冷的风让他从昏睡中惊醒,看那天上已现的星辰在黑暗中已经闪烁的点点荧光,想起该是回家的时候了。用神识到须弥戒之中找到一篇《御气真诀》得法诀,感觉还很适合现阶段的他,边学了学,气运鹊桥,再归气海,惯之五心,便觉得身子轻轻的负载空中,尽管四五尺高度,但对于什么都不懂得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心念所到,便御气而去,迅疾无比。
当离家还有二三十里的时候,他发现他家所在的那片天空,亦然彤红彤红的,发出逼人逼人的热气,即便这边远,亦能够感受得到。
心念之间猛然想起那次猛然间的一年所捕捉到的,真元力更加迅猛的涌向五心,虚度加快了一半,眨眼之间已然到了自家门口。
看着那弥天的热气,心中崩溃到极点,他心痛,心痛。
那冲天的火龙,如九幽的火龙,吞噬着眼前的庄园,似欲要殁灭着眼前的一切。那扑天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浪,涌涌而来。让她不自觉的退了几步。
“爹……爹……你在哪儿……你在哪儿?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一直不理会你的感受,不应该一直不明白你心中的痛苦,我知道你心中那久久挥之不去的苦,那丝苦。”久久的哭泣并没有换来别人一句的安慰,只有那漠然的回顾和匆匆的来去!
为何?为何是人都这般冷酷?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