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龙威气冲冲地问道胡哈尔道:“派去取玉玺的人回来没有?”
胡哈尔怯懦地道:“被杀了!”
“什么!?真是******一群窝囊废,寒冰,你这个王八羔子,妄老子还要召你为乘龙快婿,他妈了个巴子的。”赫龙威现在也不顾自己皇帝的身份了,连珠炮似的骂人话全都出来了。
而一旁的曼尔则是神定气闲地侍立在一旁,当然这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着急火燎、忧心忡忡的样子。
鬼帝更是为了表达自己和大月国是一条心,更是跟着赫龙威逃到了这里,其实以他的能耐想要逃回阴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岂不是让赫龙威不在信任他了。
赫龙威龙颜震怒环视一圈儿道:“郝闲事和他那一百个敢死队员已经阵亡,但是也拉了对方将近七万士兵陪葬,传我口语,给郝闲事四百两黄金的善后费,其他阵亡的士兵每家发二百,当然还有鬼帝先生这次也是给与了敌人以沉重的打击,赠一座庭院,以表寡人心意!”
赫龙威说完后看了看一直低着头站在一旁的胡哈尔气就不打一处出来指着胡哈尔骂道:“胡哈尔,亏我将整个国家的兵权都交给了你,连这么一点防范的意识都没有,骄兵必败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比寡人更加明白,寡人一再提醒你一定要加强城墙戒备,可是你呢?把寡人的话权当作了耳边风,左右来呀,先把他押送天牢。”
胡哈尔骇然失色扑通一声跪下道:“陛下!陛下!臣知罪了,臣知罪了,您就饶了臣这一回吧!”
左右的文武官员除去在逃跑中死掉的、失踪的,还剩下了三分之二,这三分之二的文武官员个个屏息垂首没有一个吭声的,充分发扬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精神。
朝堂外上来两个身材异常魁梧的士兵就要将胡哈尔拖下去,鬼帝略一沉思站出来道:“陛下,可否听某一言?”
赫龙威伸手止住武士道:“先生莫不是要为他求情,我看还是免了吧,今天他这个大牢是坐定了!”
鬼帝拱手道:“陛下或许还不知道,其实某在大街上阻拦寒冰一伙畜牲正是胡将军安排的,他拍陛下您有失所以一直在左右保护您撤退,陛下如果真的降罪于胡将军岂不是寒了天下将士的心,以后谁还为大月国卖命!”
鬼煞疑惑地看着鬼帝不明白他为何要救胡哈尔。
胡哈尔眼中更是掠过一丝惊异但更多的是感激。
“胡哈尔,事情真是这样吗?”其实赫龙威当时也只顾得赶紧逃命,在那个争分夺秒逃跑的时刻,谁会有心思去关注这个,但是不管怎么样,从内心讲赫龙威还是不愿意将胡哈尔下到大牢里的,在这危急的时刻你让他去哪里在重新找个人来执掌帅印,但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对于胡哈尔的疏忽,赫龙威如果不采取相应的惩罚措施的话,对于其他官员将会树立一个不良的导向,所以他心里一直在期望能有个人出来为胡哈尔求情,给他个台阶下,奈何这年头人心不古啊,最后终于站出一个鬼帝来。
“是!是!陛下!实际情况确实是如鬼帝先生所言,望陛下明察!”鬼帝刚才的一番话让胡哈尔有种在溺水中抓到一根救命木头的感觉,此时赫龙威问的这句话又让他更进一步产生了一种爬上这根木头的感觉。
“寡人姑且绕你一次,如果下次还是这样,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赫龙威充分地摆出了皇帝的普道。
赫龙威一听如获大赦,跪在当地磕头如捣蒜,“谢陛下,臣一定吸取这次教训!”
赫龙威赏赐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恨不得将额头都要磕出血来的胡哈尔道:“行了行了,快起来滚一边儿站着去,别在这里戳寡人的眼珠子了!”‘
胡哈尔心中一喜,因为他知道通常赫龙威这样说那就代表着自己已经逢凶化吉了。
赫龙威皱着眉头道:“各位都说说,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吱声的,赫龙威见这阵势刚要开口再骂,曼顿闪了出来拱手道:“陛下,不如我们倾举国之兵讨伐天都帝国,一雪前耻!”
赫龙威沉吟着用手缕了缕下颌处的几缕胡须沉默不语。
鬼帝察言观色再次道:“某认为现在不应当盲目进兵,还是得从长计议!”
曼顿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歪着头看着鬼帝问道:“为何不可?”
赫龙威神色一动问道:“是呀为何不可?鬼帝先生说说你的建议。”
鬼帝道:“其一:敌军攻城伤亡不大,并没有损伤筋骨,而我军在后退当中确实死伤甚多;其二:敌军新胜,士气高涨战斗力也是会呈几何倍数增加,而我军刚败士气低落,若在此时强行进兵,势必会适得其反。”
“那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就不用夺回都城了?”曼顿反唇相讥道。
“都城是自然要夺回来的,只是得看怎么个夺法儿。”鬼帝淡淡地道。
这次倒是胡哈尔着急了问道:“鬼帝先生有什么好主意尽管说来,寡人洗耳恭听!”
曼顿则是满脸地不屑。
鬼帝道:“我们不如从玉玺入手,刚才不是说玉玺被顺宗抢走了吗?据我的眼线汇报,天都帝国现在各王子都在挣夺储君之位,玉玺又是代表了一个国家的皇权,我料定那顺宗自然不会将这玉玺上交给他父亲,那我们不如将这个小道消息放出去,说顺宗不交出玉玺是因为这玩意儿只有他才配拥有,让他们窝里斗去吧,然后驻守在我们都城的大都是顺宗的羽翼盘古青天家的军队,一旦他们发现城中有变还不速速赶回去支援,到时候我们在乘虚而入,夺回都城岂不是犹如探囊取物。”
赫龙威听完之后右拳拍了左掌一下道:“好计谋!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曼顿面露不屑之色,心中暗骂,“******,抛头露面的事情这不全让你这个不是人的家伙给占了,哼哼!别得意的太早,结果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曼尔道:“陛下,臣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应当尽快安抚全国的百姓,稳定他们的情绪,否则将会人心惶惶,很容易引起激变的!”
赫龙威道:“丞相所言极是,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办吧。”
“是!”曼尔恭谨地道,赫龙威的这句话多多少少地挽回了他们曼家的一些面子——
顺宗的临时住所就安排在了赫龙威先前的寝宫里,不愿张扬的顺宗本不想住这里,但是盘古青天极力地主张他住在里面,这似乎也暗示着某种意思,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此刻,正是他们休整的第三天,顺宗、盘古青天、****厄、寒冰还有另外十几名高级将领正在顺宗的住处痛饮。
寒冰一把抓起身前长条几案上的一个猪蹄子,张嘴撕了一大块筋肉,又喝了一口烈酒,不禁感到连日来的征战疲劳一扫而空。
顺宗起身高高地举起青铜酒樽道:“这次能够成功地攻下大月国的都城,在做的各位都是功不可没的,我顺宗自然是一一记在心里,我一定会向父王大力保举你们的,放心只要你们跟着我,荣华富贵、高官厚禄那只是顺手而来的事情。”顺宗说的无比轻松就像是他直接说的算似的,而在做的那些将领有的是满脸的谄媚、期待和憧憬,当然也有的是不屑一顾,甚至还有冷哼的,前者自然都是盘古青天的手下,而后者不用说是****厄的人。
顺宗倒也权当是没看见,起身一一向每个人敬酒,不管官职高低、权力大小,自然是有的人受宠若惊甚至有连干三杯的,也有的连站也懒得站,冷冷地丢给了顺宗半边脸,顺宗倒也不在意,大度地一笑,便喝了一杯,敬道寒冰的时候两人均是不咸不淡地碰杯喝了一杯。
正在众人喝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一个士兵进来道:“启禀大殿下,帐外有个女的,口口声声说要见寒总监察,说有万分紧急的事情要对他说。”
“一个女的!”寒冰心中一动忙站起身道:“走,带我出去看看!”
“女的啊!哈哈,说不定还是个漂亮妞儿呢!”
“哈哈,我可是半年多尝到女人的滋味了!”
寒冰走出帐外听到营帐里面传来将领们放肆的笑声和满嘴****的词语。
很快那士兵将寒冰带出营帐外面一看来人寒冰顿时傻了眼,只见那女子一脸怪笑地双手叉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是要将他一块块地给生生剁了,不是如烟还会是谁!
寒冰感到万分意外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如烟的脸顿时拉倒了下来撅着小嘴道:“我就不能来了,怎么难不成我来了耽误你找美眉了!”
“瞎说!”寒冰笑着看着她道。
“哼!谁知道呢?”如烟一边说一边笑吟吟地朝着寒冰走了过来。
寒冰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因为他知道妻子这一笑往往意味着会发生一些事情。
“啪!”一巴掌,寒冰的脸上顿时泛起五个红色的小手印,“我让你这么长时间都不会去看我!”
“啪!”如烟为了让寒冰的脸左右对称又是一巴掌,“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后来干脆为了使两半脸均匀发展,索性左右开弓起来。
“啪啪!”如烟近来也不知学了什么功夫,手劲儿竟比以前大了不知多少倍,一会儿的功夫寒冰的脸就肿得像个茄子了。
寒冰捂着脸既不敢躲又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