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圣都城外五六千里的一条人迹罕至的大道上,只见地面下似乎有一团黄球滚动,激荡起地面上的尘土四溅开来,其行进的速度快得令人乍舌!
突然间一条条青光从远处激射而来,那青光刚才还只是一个针鼻儿大小的点儿,但是瞬间就截在地里那团黄球的前面,速度竟然比万里缩地功还要快。
那一条条青光在那黄球的顶上不停地盘旋着,就只见一丝丝的青黑之气灌入大地,瞬间那方圆数千里以内的大地全都变成了青黑色,质地更是坚硬无比起来,就仿佛是一块块的钢铁一样,地面上所有的花草树木竟然全都枯萎,再看那团黄球却是再也难以寸进,“嘭!”地一声炸响,地面破裂了一个大窟窿,一团团黄影从地面下滚了出来,正是继宗他们一行人。
“二哥的速度还是真快啊!看来我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二哥的掌心了,哼!我的命也真******苦,刚刚逃离虎穴又入狼窝!”继宗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这也是在他意料当中的事情,但是他想了想又道:“二哥是想劫走****厄吧!行,这人我给你就是,就请二哥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如何?”
承宗的数千兵马已经将这里给团团地围了起来,承宗仰天哈哈大笑道:“七弟,你不要把二哥想象的那么坏好不好!说实话,我刚才听了大哥的一番话心里真是颇多的感慨啊,你我本系同根生,何苦没来由地自相残杀啊!七弟,在圣都的时候平时你我也是甚少走动,当哥哥的也没有尽到一点兄长的责任心来照顾你,反而处处刁难你,你不会记恨哥哥吧?”
继宗看到承宗这样子心中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不由地感到全身一阵阵地寒意,难道二哥真的瞬间醒悟了?不可能啊,就因为大哥那寥寥数语就能让二哥改头换面真是打死继宗,继宗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但是眼前的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看着承宗那一脸近乎于讨好的笑意,继宗皮笑肉不笑地道:“二哥这是说那里的话,再怎么说你还是我的亲哥哥,我还是你亲弟弟不是?怎么没来由地说这见外的话。”
承宗伸手替继宗弹掉了肩膀上的一抹尘土道:“既然如此我们结伴回圣都如何?”
继宗这心里啊是一千一万个不同意,但是抬头一看四周的这些彪形大汉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啊!
一行人便化作一大片的青云急速地朝着近百万里外的圣都城掠去。
“七弟,你知道这次大哥为什么要放我们走吗?”承宗目光逼视着继宗问道。
继宗想了想道:“八成是他想到难以向父王交代吧!要不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我还真是想不出来,你知道吗?”
承宗淡淡地道:“其实我们兄弟几个要是都活着挺好的,要是单独地只剩下了其中的某一个,岂不是势单力孤,到时候父王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继宗辩解道:“也不见的如此,若是结党营私的话,父王还是很忌惮的。”
“哼!你以为网络党羽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吗?现如今朝中的元老大臣一个个滑到像个泥鳅,哪能么容易对付!”承宗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心中道,“妈的,我这是怎么了,今儿个怎么对他说起这个来了?”
承宗一转眼的功夫换了一副冷冰冰的摸样道:“人还是有你押解吧!所得的封赏我们四六分,你六我四如何?我府中还有点事情,需要我赶紧回去处理晚了就来不及了!”
继宗以为自己听错了,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当即大包大揽地道:“二哥尽管放心回去就是,这人有我看着跑不了!”
承宗道:“如此我就放心了,只是可惜不能和七弟一起回圣都了!你一路保重!”
继宗嘴上道:“二哥尽管去就是,二哥一路上也多多保重啊!”其实他心里恨不得承宗一头撞到树上撞个脑浆迸裂而死。
盘古青天和盘古玄奉命继续留守在营中,大殿下顺宗则带着两万精兵先行赶回圣都了,那恶魔则和如烟还有霹雳火云带领着八千精兵负责断后,其余的兵马全部留在盘古青天的营中以便和天都帝国的人继续作战。
一路之上如烟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寒冰的起居饮食但是他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变得对自己冷冰冰的了,想仔细询问都被那恶魔敷衍过去。
晚上安营扎寨的时候,如烟催促那恶魔早点就寝,那恶魔推说自己要亲自巡夜就让如烟先行休息,自己则提着一把大刀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如烟心中生疑便远远地跟了过去,如烟跟了寒冰这么久的时间也懂得了一些凝神闭气的法门当下收敛自己的气息,以免被寒冰发现,却只见五六十丈开外的寒冰提着刀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儿之后,径直地往另一片营寨中走去,如烟一看这个气啊!为啥呀?因为那恶魔所去的那营寨的方向正好是随军所带的女子的营寨,深更半夜地跑到女子的营寨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怪不得这两天对我总是爱理不理的,原来是另有新欢了,如烟顿时感到肝肠寸断,整个心就像是摔碎了的玻璃一样破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伤心欲绝的同时又气得七窍生烟,想到爷爷将他捡回来又将他拉扯大,如今爷爷虽说是不在了,他就干出了这么令人伤心的事情,换了谁,谁也接受不了,想到这里她恨不得快步走上前去抽他几个嘴巴子,可是刚走了几步她又停住身子想到,“不行,这俗话说的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若现在前去他必然不会承认自己做的丑事,不如等他和那****幽会的时候我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
也该着那恶魔晦气,其实那恶魔也是闲来无事想着摸到顺宗的营中找个机会结果了他,不料又来到了军中女子的营中,这次倒是没有误撞到人家洗澡的地方,他只见前面用木板临时搭建了一排低矮的小屋,一间间的不知干什么用?平时这军营当中尽是些高大宽敞的帐篷哪里见过这等低矮的木板屋,当即那恶魔好奇地走了过去,还未走到前,就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那恶魔一脚将门给踹开了,顿时傻了眼,只见一女子正在里面出恭,那女子一见门被踹开了更是愣住了,一时之间脸上的表情从白到红,从红到黑,来回在这三种颜色只见徘徊,最终她憋足了劲儿冲着那恶魔撕心裂肺地喊道:“臭流氓!”这该着这恶魔这次的运气不好,上次碰见洗澡的那个是个妓女,可是这个就不同了,人家是个正儿八经的千夫长的夫人。
那恶魔一时之间也是傻了他本想冲着那女子喊道:“怕什么,我也是女的!”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尤其是他看到如烟正怒气冲冲地朝着自己跑了过来。
那女子的这一喊倒是真将如烟心中的那股怒火给彻底地激发了出来,她是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冲着那恶魔的脸就是一阵左右开弓。
那恶魔一时之间傻眼了,自然是不能还手的,要是还手的话那还不露馅啊,但是恶魔心中却是有种快感,顶着别人的皮囊干坏事确实是件很爽的事情。
只见如烟伸出那纤细的手指指着那恶魔的额头破口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怪不得这两天对我爱理不理的原来是在这里另结新欢了,我呸!”如烟一口唾沫朝着那恶魔的脸上吐去,被那恶魔闪身躲开了,那恶魔大怒伸手就掐住了如烟的脖子,将如烟给提了起来,噎得如烟顿时直翻白眼儿,“哼!”那恶魔恨恨地一把将如烟丢了出去。
“咳咳!”如烟双手捂住脖子好一阵的咳嗽,她惊惧地看着寒冰,一时之间感觉自己的丈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变了,变得令她不敢接受起来,变得仿佛离她有数万里之遥,如烟挣扎着趴了起来,抽泣着踉踉跄跄地走了。
那女子更是掩面哭泣着跑了。
只留下了那恶魔一个在场,“真是******晦气,寒冰要是个女儿身那可就好了,那样的话我也就可以以本体附在他的身上了,也不必惹出这许多的误会!”
那恶魔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自己那晚上明明是将那十多万士兵的罡气吸入了自己身体一部分,为何自己的玄阴真元竟然丝毫没有充实的感觉,要是在往日自己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出来的,“难道……”那恶魔自言自语道,“不对呀!”
“哼哼!没有什么不对的!”一个声音在这空旷地夜晚响了起来。
“谁!?”那恶魔吃惊地环视四周,却是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看见。
“除了我还会有谁在这里、又是这个时候寸步不离地陪着你说话!”那冷冷地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
“******!到底是谁!?给我出来!”那恶魔一掌击出,一股阴柔无比的掌力迅速地向四周扩散出去,顿时方圆数十丈以内的大地无声无息地陷下去了五六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