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承宗吓得脑门儿上的汗大把大把地往下淌着,他在心里骂道:老不死的,想当年你挣王位的时候好像比现在还要早!他心里虽然这样想的,但是面上还是诚惶诚恐地道:“父王饶命啊,父王您可是最疼爱孩儿了,难道您真的就忍心要了孩儿的命吗?”
承宗的话刚刚说完,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像是珍珠落在了圆盘里一样的清脆圆润道:“天王,既然二殿下都已经认罪了,这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只见一个浑身上下穿着粉红色对襟丝绸长衫,那巴掌宽的对襟开门上用金丝线绣着无数的精美图案,内中还穿着一件小巧玲珑的粉红色的抹胸,抹胸上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肌肤,修长的玉颈上是一张椭圆形的鸭蛋脸,如同凝脂般的双腮当中泛出了些许的红晕,芊芊玉指上凃着粉红色的指甲油,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副粉红色的绝佳风景画。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就像是曹植《洛神赋》描写洛神为“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只听那美人走起路来就如同那一波波的湖水一样,浑身上下乱颤,跪在地上的承宗一听见这美人的声音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跪在地上的身子也不是那么乱抖了,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那一大片的汗珠,略微定了定神色。
“美人,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身体不舒服一直在后宫休息吗?怎么会突然间来到这里啊!”天王见那美女来了慌忙张开双手迎接那迎面扑来的粉红色的美女。
那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天王宠爱有加的妃子红叶,这个红叶年方二十,正值青春妙龄,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青春活力,只见那天王鼻子凑到红叶那洁白如玉的脖颈儿上,陶醉般的闻了闻,那神色就像是整个人陷身于花丛当中一样,似乎整个人都醉了。
承宗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听到那红叶娇滴滴的声音之后整个人似乎都要扎到地缝里面一样。
“哼!不是我不想休息,是天王有意不让我休息的。”那红叶伸出芊芊玉指轻柔地点了一下天王额头道。
天王现在似乎完全忘了还有跪在地上的承宗这么一号人,他大手攥住了红叶的小手放在嘴上一阵狂吻之后道:“爱妃此言怎讲?我深爱爱妃胜过于自己的身体,怎会不让爱妃休息啊!”天王一脸茫然的表情。
“其实我来也是为了天王的将来着想的,若不是这样,我又何苦来趟这趟浑水啊!”红叶抽回了被天王攥得死死的手道。
天王一脸迷惘的表情道:“爱妃的话,寡人怎么是越听越糊涂了,寡人现在好好的爱妃何来此言啊!”
只见那红叶神秘地一笑附在天王的耳边一阵言语,只见那天王的脸色虽然并没有起什么样的变化,但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珠却是在那瞳孔里面转了好几个圈儿,那顺宗此时跪在地上的心情是复杂痛苦之极,那感觉就像是一条红蹦乱跳的鱼被放在了刀俎上在等着主人们商量究竟是杀还是不杀的好!
只见天王听了红叶的话之后哈哈大笑,将坐在大腿上的红叶抱起来轻轻地放在龙椅上,大踏步地走下龙阶对着跪在地上等着生死宣判的承宗道:“我怎么就瞎了眼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出来,你暂且滚回你的王府去,死罪以免但是活罪难逃立马儿叫上六千两黄金,如果以后还是继续地执迷不悟地话,我就******拿着你的头颅当球踢,听到了没有!”天王怒斥跪在地上的承宗。
“是是是,孩儿知错了,孩儿这就回府去准备黄金回头命人,不是孩儿亲自送到内务府中来。”承宗自是不知道那红叶对天王说了些什么话,把自己从鬼门关当中给拉了回来,但是现在自己也是顾不上那许多了,能保住命比什么都要好,当即就叩头谢恩,欲要离宫。
“哼!寡人是看着你这副熊样儿就来气,你还有脸走回去吗?干脆我送你一程得了!”天王说完在承宗一脸惊诧的神色当中抬腿就是一脚就像是踢皮球一样将承宗踢出了王宫当中,只见承宗在一声闷哼之中化作一条黑色的长线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消失在了王宫当中——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象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是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象是画在荷叶上。
但是霹雳火云现在却是一点都没有观赏这圣都城外十里地的绝美夜景,他现在正悄悄地潜伏在离着寒冰大营二三十丈开外的地方,将全身的真元都尽数封闭于自己的体内避免真元外放引起寒冰的警觉,只见那营帐当中亮着灯,营帐的篷布上清晰地映着两个人影,淡黄色的灯光下只见那篷布上的两个人影在激烈地用手不断地指着对方像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只见其中一名身形高大的影子一巴掌抽向了一个身形苗条纤细的影子身上,那纤细的身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霹雳火云在这个距离隐隐约约只见就听见了一阵女子的哭泣声音,紧接着就只见营帐的布帘子被掀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在了地上,霹雳火云匆忙低下头,将自己的真元更加稳固地封闭在了自己的体内,头更是低的恨不得能埋埋进自己的两肋之下,在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霹雳火云才敢悄悄地抬起头,看着那黑影极其诡秘地消失在夜色当中,那营帐是寒冰的营帐,很显然刚才争吵的两个人正是寒冰和如烟,此时营中的哭声在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那么很显然是寒冰和如烟是刚刚吵完架,但是霹雳火云现在对这个是丝毫不感兴趣,困扰他心中的问题是:这深更半夜的寒冰去那些八等太尊休息的营帐当中干什么?霹雳火云望着早已消失在夜色当中的寒冰的身影在心中喃喃自语道。
当下霹雳火云悄悄地赶了上去,只见那黑影瞬间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一所营寨前面,这些营寨除了顺宗的那几个替身侍卫是隐逸于虚空当中保护他的之外,其余的这些全部都是将营帐呈弧形扎在顺宗的四周,将顺宗的营帐给严严实实地保护了起来。
霹雳火云将整个身子隐匿于一颗大树后面,探出头来偷偷地看着那个黑影。
只见那黑影也就是寒冰警惕地四下张望之后见身后没有人双手在身前随意地一阵舞动顿时身边升起一阵黑雾接着浑身上下就像是蛇一样的一阵扭曲之后,一个身穿透明的黑色丝衣妖娆女子便出现在了霹雳火云的视线当中。
霹雳火云见了这情景之后惊得嘴张得大大的,一个“啊!”字在喉咙里面一阵滚动之后便如同烈焰一样欲要喷发出来,但是刚到嘴边就被硬生生地给堵了回去,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堵在了他的嘴上,霹雳火云惊愕地回头一看,只见顺宗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
“嘘!”顺宗单离起一根手指放于嘴前示意霹雳火云不要声张,霹雳火云一看顺宗来了心中顿时有了底儿,两人便悄悄地摸近了那营帐,竖起耳朵来仔细地倾听着营帐当中的一切举动,那黑影女子的声音甚是轻柔,轻柔得都不像是人所能控制的住的声音,只见那黑影如同鬼魅一样轻飘飘地进入那营中,那布帘子更是在一阵阴风当中自动地被圈起来了。
只见那黑影进入那营帐之后,顺宗和霹雳火云同时听到了一声“谁!”的声音紧接着灯被点亮了,一个身材魁梧的身影站了起来,很显然刚才的那个声音是这个八等太尊发出来的,那黑影神秘的举动居然到了进入那八等太尊的营中才让他发现的地步,这份修为令顺宗和霹雳火云瞠目结舌。
只见一阵阴柔的足以令无数男人销魂蚀骨的声音传来,“大哥,小女子寻了半夜也没有寻到回家的路径,不幸迷路于此,正愁着不知该怎么样回家呢!”说这话的时候她那倒映在营帐篷布上的影子所穿的丝质透明长衫在一阵风中被高高地掀了起来露出了下面修长均匀有致的两条美腿来,那上半身的两座高挺着个胸更是在一阵胸前的衣诀被向两侧吹起来的时候半含半露地呈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