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听到娇妃再说是皇帝在叫自己进去,当即只得硬着头皮低着头走了进去。
司徒青走进皇帝的卧室一看,眼前的景象令自己大惊失色。
只见皇帝的床上一个身穿透明薄纱的妩媚女子正斜躺在床上,一手托腮一手搭在跨上,半边露在外面,凹凸紧致的身段若隐若现,此女子正是娇妃。
司徒青的脑门上顿时渗出了豆粒大的汗珠慌忙低下头道:“请娇妃恕臣鲁莽之罪,臣就此告退!”
说完司徒青慌忙退了出去。
娇妃娇滴滴地道:“司徒将军坐坐再走也不迟,正好哀家有话要对将军说。”
司徒青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万分为难,要是不理睬娇妃的话语就此出去,万一她在皇帝面前吹吹枕头风的话岂不是对自己大大的不利,可要是不走,娇妃的穿着如此不得体万一让人看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那时自己可就大祸临头了。
司徒青脑子一转当即跪倒在地紧紧地低着头道:“娇妃在此哪有臣的座位,臣就此跪着聆听娇妃的旨意即可!”
娇妃满脸堆笑轻盈地走了过来双手扶着司徒青道:“司徒将军快快请起,这里没有外人,将军不必如此拘于礼节!”
一阵浓郁的脂粉之气呛得司徒青的脑袋有点发晕,体内的血液流动开始加速起来,双眼迷乱,雄性激素在他体内迅速膨胀,在抬头一看眼前的娇妃当真是娇艳无比,司徒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其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但是司徒青的修为何其之高,在朝内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毕竟震国大将军的头衔不是浪得虚名而来。
司徒青意识到了情况不妙,慌忙运起真元将体内这批横冲直闯的意马给拴住了。
娇妃看了看司徒青道:“哀家叫住司徒将军别无他意,只是哀家近来总是感到莫名其妙的头晕尤其是坐久了之后站起身来眼前总是发黑,宫里的御医都看遍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哀家知道将军的玄功在古堋国仅次于大王,可是大王毕竟年事已高哀家不忍再让大王消耗体力,可否请将军用玄功为哀家治疗?”
司徒青知道这用玄气外放来治疗患者的疾病必然会牵扯到肌肤接触,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非常不妥,此事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司徒青当即道:“某不懂医术,况且娇妃贵为千斤之体,这万一出什么差错某就是有一千颗脑袋也担待不起啊!还请娇妃谅解臣的苦衷,如果娇妃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臣就此告退了!”
娇妃眼珠乱转道:“既然将军如此说,那我也就不好强求将军了。我听说还有五六天就是将军夫人的生日了,总想找个机会过去和夫人没事好好聊聊,奈何我整天忙于后宫之事,我这里早就为夫人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先提前送给夫人一表我的一番心意!”说完娇妃起身从身后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支金光闪闪的紫金钗走了过来。
不想再走到司徒青跟前的时候突然脚底一歪栽倒了过去,司徒青慌忙起身将其扶住,娇妃娇嫩的身体柔若无骨。
娇妃双目紧闭脸色一阵苍白,喃喃地道:“我的头好痛啊,快扶我上床!”
司徒青见状急忙将娇妃抱到床上道:“你醒醒娇妃,我这就宣太医,你坚持一会儿啊!”
司徒青刚想走,不料娇妃死死地抱住了他像是在发烧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不行了,司徒将军,快、快救我啊!”
娇妃的这一折腾竟然将上半身的薄纱罗衫给褪了下来,两座耸立的高峰赫然出现在了司徒青的眼前。
司徒青大窘,想要脱身可是娇妃死死地抱住他就是不放。
就在司徒青慌乱的时候,一个尖尖的声音高叫道:“圣上驾到!”
司徒青一听惊得三魂六魄只剩了一魂一魄。
此时那原本已经昏迷了的娇妃突然圆睁双目大声喊道:“陛下,快来救我,救命啊!救命啊!”
司徒青慌忙用手捂住了娇妃的嘴道:“你别喊!”
哐啷一声,外室的门被一脚给踹开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一行人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
“陛下快救我!”娇妃见人来了叫得更欢了。
这当中一个身穿金黄色的长袍体态浑圆面带龙者之气的老者见了这情景大怒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司徒青,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青结结巴巴地道:“陛下,我、我、我”司徒青现在是百口莫辩。
“陛下,您看这还用问吗?司徒青趁着您不在的时候,他、他、他想要……”娇妃哭哭啼啼地道。
“司徒青!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趁着寡人不在跑来戏弄寡人的爱妃!来人,给我拿下!”皇帝气得胸前的胡须一根根地倒竖起来。
左右早有殿前武士将司徒青五花大绑,还不等他辩解已经将他押送天牢等候处置。
“陛下,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司徒青的声音远远地从殿外传了过来。屋子里只剩下了古堋国君和他身后的恶蛊还有娇妃。
恶蛊的看着被押走的司徒青心中早已拍了一万次掌叫好,当即也退出殿外。
原来这一切都是恶蛊设下的毒计。
他一边请皇帝到自己的府上饮酒观赏歌舞,一边差人假传皇帝的口谕将司徒青诳之皇帝的寝宫,恶蛊见司徒青迟迟不去,怕是半路有变,便又派出一名侍卫再次假传皇帝的口谕,这才将司徒青蒙骗到皇帝的寝宫之中,而他的妹妹娇妃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整个计策虽然安排的比较连贯,但是如果仔细想想的话这其中便有两处漏洞:第一,那娇妃不经传唤为何会私自进入皇帝的寝宫;第二,暖心阁外面那些陌生的侍卫面孔皇帝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种种显而易见的破绽,贵为一国之君的古堋国王居然没有注意到,这当然也不能都怨他,一个男人在当亲眼目睹自己的女人在被另一个男人凌辱的时候往往都会怒发冲冠,这一冲冠必然会忽略许多的细枝末节,古堋国君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边,娇妃用被子将身子捂住大哭起来,嚷道:“陛下,臣妾没有脸再见您了,臣妾只有一死方能对得起陛下,呜呜——”
古堋国君走到床前坐下愤怒地道:“娇妃莫说此话,这事不怪你,刚才的情景寡人都看见了,没想到,这个不知死活的司徒青主意竟然打倒寡人的头上来了,真是可恨、可气之极!”
娇妃又道:“他还说,陛下年事已高应该……”娇妃欲言又止。
古堋君王道:“应该什么,你单说无妨,寡人恕你无罪就是!”
娇妃将头探了出来擦干了脸上的泪叹了一口气道:“陛下,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他毕竟是古堋国的大将军手握古堋国的兵权,万一因为此事激起兵变那后果将不堪设想,陛下不必为贱妾而折了一个大将军,贱妾明日就搬入冷宫去,以后没有贱妾伺候陛下,陛下自己要多加注意身体才是”
说罢又掩面抽泣起来。
古堋君王双拳握得咯咯作响,浑身玄气大盛,屋内的木制家具竟然被这股强烈的玄气给震得七零八碎,地上的青石地板已被震得爆裂起来。
古堋君王道:“爱妃尽管说,凡事有寡人给你做主,寡人的这个一国之君难道还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吗?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他人笑话,那个司徒青寡人非将他千刀万剐,以雪寡人心头之恨!他还说什么了?”
娇妃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司徒青他说古堋国的大部分疆土都是他打下的,陛下却是一直在坐享其成,且陛下的年事已高,早就应该退位了,他言外之意亦生取代之心!”
古堋君王怒道:“他果真是如此说的?”
娇妃坚定地道:“如有半句谎话,臣妾愿遭五雷轰顶而死!其实那司徒青早就对陛下心存不满,经常在群臣面前大发牢骚,但是群臣摄于他的淫威没有人敢出面弹劾他,有一次在早朝之后又口出狂言,我哥哥看不过眼出面说了他几句,不料第二天夜里我哥哥家的马匹和家奴就全死了,这件事情按照我的想法早就想对您说了,可是我哥哥怕因为此事弄得朝廷大员不和于国不利所以一直隐忍不言。”
“爱妃不必发如此的毒誓,没想到司徒青竟然早生叛逆之心,这个逆贼,来人传朕的旨意将司徒青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且慢!——”
一直站在殿外的恶蛊一听皇帝宣旨急忙走了进来跪倒在地道:“陛下,请恕臣冒昧闯入且听臣说几句!”
“有什么话就说吧!”古堋国君道。
“陛下,那司徒青犯下了如此的滔天大罪,株连九族不足以平息圣怒,——”恶蛊嘶哑的声音道。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一定要严加查办,总之寡人不想再看见这个人。”古堋国君心中也是相当地悲痛,一手栽培起来的人到了最后竟然背叛了自己。
“是!臣一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恶蛊得意地看了看娇妃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