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你爸妈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害死的,你还要不知廉耻下去吗?”
“温挽,你活着就是个污点,才四岁就学会藏男人了是吧?看你长大了也是个婊子!”
“是。那个男孩是我赶走的怎么样,你还想顶撞我?他那种人长大了也只会吃软饭!”
不能跪!
她的童年是她们毁掉的,她的清白是她们葬送的,凯哥哥……也是被她们逼走的……
温毅棋一家,都是她的仇人,她不能跪仇人。
让她被下药送上别人床的,是唐笛夏。只是谁可以料到,那一晚,她竟会阴差阳错地跑到了血蔷云宫,错被云莫楷夺了清白。
她仅仅只是在逃,她没有倒贴,她没有让云莫楷负责,她只是在逃,明明是云莫楷欺人太甚,何来怪她抢了云莫楷。
唐笛夏和温宁佳分明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温挽的目光刹那间明亮,迸发出光芒。盯着唐笛夏,慢慢站直身子。
唐笛夏显然对她突然的改变给吓到了。为什么……为什么此刻她对着温挽的眼神,竟是如此心虚。
“大伯娘,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跪。是您下药让我爬上男人的床,也是大伯跪求我去找云莫楷,我都做到了,你们的要求我都达到了,为什么要跪?”
这个“您”字,在此刻如此刺耳。
“妈……什么叫做爬上男人的床?是您让她爬上……”“宁佳!”
唐笛夏心虚地撇过头。
温宁佳显然不知道这里的玄机,她怎会料到,是她的父母,执意逼她的妹妹抢她的未婚夫。
“温宁佳,我没有对不起你们过,是你们欺人太甚,再多打骂我忍了再忍,现在我不忍了!”
温挽目光嘲讽,冰冷的语气直击她们的内心。
“是你们逼我傍上云莫楷的,现在你们如愿了,我以后就是云莫楷的人了,我也不会再和你们讲道理,若是你们再干对我有任何过分的举动,我会告诉你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唐笛夏高高抬起手,准备落下瞬间,被温挽狠狠挑起的目光给吓着了。
“大伯娘没有听见我刚刚的话吗?”温挽勾起一抹冷笑,她虽生的娇柔精致,但此时却是带着祸国的妖媚妩媚。
“云莫楷给的权利,可是很好用的,这点,温宁佳很清楚吧。”
温挽转身,冷笑不减。
温宁佳怎会不懂,在云莫楷这种杀人如麻的人身边,最简单的处理方式,便是杀了了事,这是最痛快的,也是最疯狂的。
每天死在云莫楷手里的人,直接的,间接的,成百上千,有些人甚至或许压根没见过云莫楷,但他们依旧有死的道理。
在云家待了两年的温宁佳,是会很清楚这些的吧。世界上最强大恐怖的男人,作为他的女人,决定哪些人的生杀大权,是最基本的权利。
“温挽,我是云家知道的未来云太太,你虽有云莫楷给你的权利,但你认为云家也会支持你吗?我劝你不要太过妄为,你要是听话,我说不定可以帮你求一个身份回来。云家作为最古老的家族,可是还有侍妾这种身份的存在的。”
侍妾?21世纪了,居然在华国还有侍妾一说,云家这是脱离社会跪倒了吧。
等等,云家……是在日本的吧。
温挽不屑摇了摇头,关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