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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东方邂逅十一(2)

“喂,刘同志您好。我不会发短信,就给您打电话。您的短信我收到了,您放心,我会配合的。”

“好,谢谢。”

到达蓝天小区时,十点一刻。出租车在106号楼下停住。肖姐在前,我抱着童童跟在后面。进到大厅,这时鲍老太正在值班室里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童童……童童……”看见我们后,鲍老太摘下老花镜,一边迎上来一边心疼地喊着童童。

“昨天菲菲都告诉我了,”握着童童的小手,鲍老太有几分埋怨地对肖姐说,“出这么大事,都不吱一声?”

肖姐撇一下嘴角,笑笑没有回答。

“好了好了,快送孩子上去吧,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要再一个人顶着了啊。”鲍老太边说边看了我一眼。我对她点点头。

肖姐住在501,对门就是502,杨菲的住所。

肖姐的房子三室一厅。客厅很宽敞。米黄色地板,大大的落地窗户。白色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枝形吊灯。枝形吊灯正下方一玻璃茶桌,旁边没有沙发,只有形状简单的三把红色木椅围着。两个单人,一个双人。椅背上是竖着向下的木条,椅座上是横着的木条。双人木椅对面墙上是一壁挂液晶电视。没有电视柜,没有花瓶,没有鱼缸。电视背面墙上挂着两幅油画。一幅是三个落日下的火红沙漠,一名女子背对我们坐在小沙丘上,看着落日,身后拖着三条长长的影子。另一幅是大海,海面近处波光粼粼,像微风拂过的湖面,远处则惊涛骇浪波涛起伏。海面上空有两朵棉絮一样的白云,三只模糊的海鸟。远处隐约可见低矮的大陆。

一个简单且很有线条感的客厅。

肖姐打开中间卧室的门,那是童童的卧室。小家伙像喝多了酒的醉汉,怎么摆弄都只管呼呼大睡。

把小家伙安顿好后,我回到客厅,在单人木椅上坐下。木椅的外沿稍微向上翘起,很适合人体坐着的姿势,相当舒服。

“喝点什么?”肖姐双手叉腰,站在我面前问。

“随便,有什么?”

“你想喝的应该基本都有。”

“那来罐冰镇啤酒吧。”

肖姐转身从厨房里拿出来一罐啤酒和一小瓶矿泉水。

“这几天幸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肖姐递给我啤酒说。

“没什么。”

喝了一口冰凉透骨的啤酒后,我把对客厅的感觉告诉她。

“谢谢,这两幅画都是我自己画的。”肖姐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自己的作品说。

“呃?画得相当不错。”

“想去我的画室看看吗?”

我起身。

最里面那个房间就是肖姐的画室。

一进门,首先看见的是对面靠墙的一个木架子上放着一排的六颗有点发黄的头骨。然后是旁边画架上许多未完成的画和为数不多的几幅已作完的画。

“那些头骨是你的素描模型?”我指着架子上的头骨问。

“不是。不会有谁拿头骨来作模型,它们是我丈夫以前的收藏品,是真正的人头骨。”

我走近。确实是真人的头骨。我本想追问为何收藏头骨,何况这也并非像是北京人头盖骨那样有价值的头骨。但转念一想,没有开口。一来不想提起她丈夫,二来每个人的爱好各有不同。

“为什么这些画只画了一部分?”我转开话题,看着那些未完成的画问。

“当时没心情画下去。我作画完全凭情绪,突然想画点什么,即使在吃饭的时候,我也会放下筷子,来到画室把我想象的东西画出来。可有时候画着画着又突然不想画了,就放下画笔回去接着吃饭。经常这样。我画的东西都是我脑海里的想象图景,没有一幅实景。”

确实,仔细一看,没有一幅作品是描绘现实的。所有的画都几乎只有两个场景——沙漠和大海,而且都不是现实中的沙漠大海。

我一边喝着冰镇啤酒,一边一一欣赏这些奇怪的画。

最后,我被一幅看样子已完成的画吸引。画的上部分是连绵起伏的沙丘,沙丘上空狂风卷着细沙形成一条条丝绸样的沙带。远处还隐隐约约可见断壁残垣。沙丘下面却是深不见底的海水。海水中悬浮着一个不规则的多面形物体。一个个似海蜇又像章鱼的动物围在那个物体周围。不远处一只海豚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它们。

“这幅画有什么意旨吗?”

“没有。”

“把沙漠与海水上下放在一起,普天之下肯定除了你没有他人了。”

“这幅画是我丈夫离去后到现在为止我作的唯一一幅画。当时是半夜,一觉醒来,就穿着睡衣拖鞋来到这里,画出了这幅画。画完之后继续回到床上睡到天亮。早上起来一看,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看不懂。前晚的事也像是梦游一般,只知道我起来画了一幅画,具体画了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很有创意,”我说,“很多科学家也是在梦里获得灵感,许多作家的小说故事也都是来自自己的梦。”

肖姐颇有些伤感似的笑笑,然后看一下手表。

“饿了吧?喜欢吃面条吗?现在家里也只有面条了。”

“不用麻烦,你还是自己多休息一会儿吧。”

“如果你嫌弃的话那就算了,”肖姐边说边走出画室,“下次再请你吃顿丰盛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人向来不懂如何拒绝,“那好吧。”

出了画室,肖姐随手把画室的门轻轻关上,就像怕惊醒了里面正在酣睡的什么似的。然后穿过客厅,径直走进厨房。两秒钟后套一件印有一棵椰树的围裙站在厨房门口,对我说:“麻烦你替我看着童童,担心他又要说什么,一会儿就好。”

小家伙的卧室,跟客厅一样简单。没有毛头狮子狗,没有变形金刚,没有QQ糖罐。小书桌上一排竖起的图画书,一只海豚形状的台灯,灯泡藏在海豚的嘴巴里。一张全家福靠在海豚屁股后面,我拿起。也是在海边,小家伙穿着泳裤张牙舞爪地站在父母中间。父亲戴着黑边眼镜,穿着四角泳裤,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肌肉,笑得很开心。肖姐戴着褐色太阳镜,穿着花边连体泳装,把身材衬托得更加苗条性感,笑得很幸福。他们身后是漫无边际的大海,穿着各色泳装的人在浅水里戏水。远处有两个冲浪的年轻人正弯着腰向两边张开手立在浪尖。

我正感慨这一家子曾经是多么幸福时,小家伙突然发出声音。

“女孩……女孩……”小家伙很清楚地发出两声“女孩”。

头骨?老人?女孩?为什么单单是这三个词。小家伙在想什么呢?

我守在床边,希望小家伙再说点什么。可小家伙却闭口不言,继续呼呼大睡。

七八分钟后,肖姐手拿着解下来的围裙走过来说:“做好了,出来吃吧。”

“嗯,味道不错。”尝了一口面条后,我说。不是客套话,确实可口。

“谢谢。平时闲着时,很喜欢在厨房里弄弄,自然不会很差。刚才童童没说什么吧?”

我一边嚼着面条,一边想着是否应该把刚才童童说的话告诉她。

“说了,说的‘女孩’,”咽下面条后,我说,“就只这两个字。”

“女孩,”肖姐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面条重复一遍说,“你说童童为什么就说‘头骨、老人、女孩’这三个词呢?”肖姐这么问时,语气里并没有惊讶,或者担心与不安,就像在问为什么天上的风筝不会掉下来一样。

“没有为什么,就像从词库里随机抽出来的一样,没有必指性。”我回答说。同时也是回答自己。

“哦。”

说完,我们各顾各埋头吃着碗里的面条。只听见我嗖嗖吸面条入嘴的声音。肖姐却一点声响也没发出。我抬眼偷偷看了她一眼。很文雅的吃相,左手扶着垂下来的卷发,右手拿着筷子把面条一段一段地送进嘴里。直到把一束面条全部送入嘴里后,才开始咀嚼。这样自然不会发出声响。一看便知是很小时就被调教出来的。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却感觉很难受。这需要一定技巧。有时送进去面条时,一张嘴,前面送进去的又掉了出来。不管它了,嗖嗖一口气把剩下的吃完。

临走时,我对肖姐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当然是朋友,不要忘了你还是童童的小舅呢。”肖姐笑笑回答。

肖姐把我送到电梯口。

“你肯定嫌我啰唆,但我还是要再重复一遍,真的很感谢你,你是一个好人。如果以后你有时间,”她略一迟疑,“还希望你过来做客。”

“再这么客气,我下次可不敢再来了,”我半开玩笑说,“有时间一定过来的。如果童童醒了或者出现什么别的反应,也请及时告诉我,我和小家伙有缘。”

“嗯。”肖姐点点头。

肖姐把我送进电梯,虽然近在咫尺,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还是朝我挥了挥手。

梦十八(老人变了)

回到住所,中午十一点半。

洗把脸,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那个裸体女人。可以确定,确实不再是古姐。可还没来得及细看到底哪里趁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变化,就已沉入了睡眠。

乖乖,钻入海水后,眼前的景象使我愣住了。这次肯定在劫难逃了。蜇人的海蜇形成了好几层网,而且层层交错。

但现在已别无选择,必须抓紧时间。我深吸口气,助游一段距离后猛地加速冲向海蜇网。

左冲右突,使出浑身解数,可到最后眼看即将突出重围时,躲闪不及,径直撞到了一只海蜇的怀里。我立刻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随后就如同一片秋叶飘落在洞壁上。沉入洞壁,进到洞里,掉在老人脚下。

虽然有过被蜇的经历,但这次还是感觉痛入骨髓。

一会儿,我缓缓爬升到与老人同高的地方。

看见老人那个样子,我又愣住了。以为刚才那一下子蜇晕了我的眼。于是使劲儿眨了眨眼。没错,不是我的问题,是老人的问题——老人变了,变老了!变憔悴了!

“您没事吧?”我轻声问。

“还好。”老人的说话声也明显弱了许多。

“是因为打开精神之门耗费太多精力的原因?”

老人点点头,连张嘴的力气也节省下来。

看来,打开精神之门确实是费神之事。我乖乖待在日本女子的左眼窝里,不再打扰老人。同时,我也要养精蓄锐,准备下次突围。

待在日本女子的左眼窝里,我想起非梦中发生的那些事。

那个小家伙所说的头骨、老人、女孩,莫非指的就是我梦中的这颗头骨、这位老人和概念女孩。那这与要我在现实中去完成的那个所谓的重大任务,到底又有何关系呢?

虽然在非梦中发生了那一系列巧合与突发事件,可我并没有从中得到任何启示。他们也没有偷偷交代我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帮忙,要我去完成。

我在非梦中的那个所谓的重大任务,到底何时才能显出端倪啊?

下午,我把范老板的回馈单交给豚sir。随后通过单线加密电话向上面首长汇报了情况。

首长肯定了我的做法,并称赞我做得很好。

现在,P部范老板的任务和C部首长的任务都完成了,同时也就意味着我以后每天都要来公司上班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以有任务为由在外自行其是)。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早上七点准时醒来。做完“广播体操”,然后在楼下的夫妻面馆吃完早餐,七点半赶到公司。八点准时去机要房上班。

十二点下班,在公司食堂吃完午饭后回住所午睡。下午两点半之前赶到公司。下午五点半下班。晚上不上班。

中午晚上做同样的梦。梦中的海蜇越来越多,我几乎每次都被蜇得晕乎乎地掉在老人脚下。

老人也越来越憔悴,额上的皱纹加深了,鬓角的头发变白了。

在办公室见过一次古姐,她说任务完成的存在前提已经被证明。

我祝贺她。她却似乎有些苦恼地说任务很棘手,她非常需要一个搭档。古姐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侦探,很少有让她皱眉头的事情,以前连顾客丢失半年的小狗,她都能给找回来。这次既然她说任务很棘手,那就决不是一般的棘手。

我说她可以向上面推荐让我协助。她说她试过,可上面依旧说现在还没有到必须扩大知情范围的时候。

如此这般过去三四天后,第五天晚上,正准备洗漱就寝时,突然接到肖姐电话:

“小刘,现在哪里?忙吗?”

“不忙,在家里,怎么了?”

“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现在过来吗?如果不行,也没关系,没什么大事。”

我看一下床头闹钟,九点刚过。

“可以,这就过去。”

一弯模糊的月牙孤零零地挂在夜空,没有星星做伴,灰蒙蒙一片。

在上海,星星露面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近乎奢侈。不像儿时乡下的夜晚,天空干净得就像刚刚用新毛巾擦过的玻璃,月亮亮得刺眼,星星有棱有角。

我穿着长袖衬衫,骑着宝马,很清爽的夜风从耳畔呼呼吹过。

九点半,进蓝天小区大门。耀眼的路灯下,不少人还在小区内的健身广场上活动。十几位老太腰缠红绸缎,在一位领舞者的指挥下笨拙地扭动着企鹅样的屁股。一群小孩子围着秋千嬉戏。几位中年妇女坐在长凳上闲聊。

501和502的窗户都亮着灯。一楼大厅里也是灯火辉煌。进去时,鲍老太正坐在值班室里,透过窗户呆呆地望着大厅。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倒把她吓了一跳。

“鲍阿姨晚上好!”我尽量放缓语速说,“上去有点事。”

“哦,好的。”鲍老太忙点下头。

走进电梯后,我对刚才吓到鲍老太深感不安。

肖姐穿着宽大的白色吊带睡衣。卷发蓬松,散着垂下来,赤脚穿着凉拖鞋。

“是不是童童?”我在她对面的木椅上坐下问。

肖姐没有回答,伸手从玻璃茶几上拿起一罐已经打开的啤酒握在手心(茶几上放着两罐啤酒,一罐已经打开,一罐未开),想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我平静地说:“童童又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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