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201200000030

第30章

人们对于过度坦率真实的美丽事物,

是不会注意的,

倒是对于极度奢华修饰的无生命体疯狂追求。

慢慢地移动脚步闲晃着,中庭附近的几个花圃里已经开始出现含苞待放的花朵。个人对花季并不熟悉,不过我知道这样的景致,不久就会开满各种颜色的花朵,在学校各个角落草地上也会长满小碎花,甚至在走道的山坡边。前阵子天气还不算暖和时,看见开在早晨中的山茶花,模样纯净白透,那片刻叫我这从未见过山茶花的人也明白了,这就是电视上和图片里偶现芳踪的山茶花。

比那朵被某拜金主播闹上了新闻报道的“山茶花”还要美上数倍。

人们对于过度坦率真实的美丽事物,是不会注意的,倒是对于极度奢华修饰的无生命体疯狂追求。

平日极喜欢沿着林荫大道散步,一路上有着树叶在树梢随风起落的沙沙声,尤其是吃过饭后的午后,着实令人有昏昏欲睡的迷离感。走近校园最后一排旧校舍,天气还有些微凉爽,不过夏天的热力已经可以略微感受到一点,这里不比南部,夏天没这么快来临,但都是在这小小的一座岛上,相差不了多少。

到达社团专用教室后,绕过走廊到教室另一头,也就是靠近树林那边的后门。自从上次学期末清扫社团办公室时,意外发现最靠近门旁的那道窗锁的扣环有点小故障,使点技巧就可以打开来后,我就已经大胆地先试用过一次。

是哪一次?

拜托,那还用问吗?当然就是在人家柜子上写字那次!

顺利地靠着这个方法再度爬进教室内,打开后门,把外套和袋子都暂放在教室里。由于今天原本就没社团活动,所以想练剑就得爬进教室,才能从柜子里先借一把练习用的竹剑,没有剑只能做想象或是体能的练习,但我现在的心情只想去做——砍人的想象!

若说现在开始就对自己诚实,也对他人诚实的话,大家会不会无法接受真实?

若不再楚楚可怜、不再安静乖巧、不再心如止水,那么他人会用什么新的眼光看待“我”?在这个平日木击声连连的教室里,今日安静得连针掉地上也听得见,叫人好不习惯。我朝着外面的树林间看去,深呼吸,接着闭上眼感受宁静的氛围。

算了,外头已经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干脆到外面去吧。

沿着树林间的小径,一个人慢慢散步到校舍后面的树林间,那片在树木包围着的空旷之地是学长的最爱,也是他和我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清楚地记得这个男人给我第一眼的震撼。他练剑那种专注的凝视,就好像要将人的灵魂给捕获,整个人会被吞噬掉。走进树林里,便选定空地位置,塞上耳机,换上MP3里头《悄悄告诉她》的原声带,开始希望能够专心挥剑练习。

大声吆喝并且用力往空中挥剑劈去,想把所有的精力倾尽在这些挥剑的力道上。

这春末之际,天气不算太冷,没一会儿时间身体便微微热起来,鉴于会感冒,又没有带替换的衣服,不能练得汗流浃背,一发热就得停止,凉爽后再开始,反复几次,还真使人练得不大爽快。甚至,连音乐听起来也不大对劲,有一种阴沉到让人想撞墙的感觉……

莫名地焦躁不安,竟然练习不了多久就坐在地上喘息,今天的呼吸调整不良,基本挥剑也软弱无力,甚至毫无章法可言。脑海中一直不断重复着刚才的画面,仿佛影片的经典画面,不断被电视台在预告片中强力发送般,深植人心。

“Shit!去死吧——”

倒卧在地上,任性地把剑往树梢丢过去,宁静的树林间刚才就因着我的嘶吼声而不平静,现在这股莫名愤恨更是砸坏这片树林特地留给我的凉风午后。

他们刚才甜蜜的道别场面,虽无任何亲昵的动作,距离远得我也听不见任何的话语,但就是不知哪来一股闷气,缠绕在心头,这种不能生气的“气”,叫我没办法消化情绪。

方才教室里浮现的念头,又再度回到思绪中,是否该好好地呈现,真实的自己?

闭上眼深呼吸,脑袋快爆炸了,想的全是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头都痛了!再者,练剑时不该胡思乱想,专心,一定得专心!

“我对不起你。”

对着刚才丢掷的木剑道歉,不尊重剑是件严重的事,至少对于真心喜欢剑道的我来说,更是充满愧疚的心情。再次站起身来,捡起木剑,先聆听空气间流动的风声,试着把杂念抛除,在脑海中冥想着前方有一个攻击的目标,我的心魔呀,举起剑,将气集中于木剑上,准备往前用力一击,一鼓作气便在瞬间睁眼,这一下感觉出来了。

“喝!”击退这些杂念吧!

砰的一声,木剑发出惊人的撞击声。

吃惊得我瞪大眼看着眼前人,久久没有办法作出反应。想象要除掉心魔的我,注定会迈向失败,尤其此时此刻,不迷信的我也开始相信所谓命运这种事情了。这绝对不是虚无的想象,他弯月形的漂亮眼睛,正牢牢地锁住我的目光,半晌移不开,这样的对望无论多么不合宜,依旧无法逃脱,像是被箭射伤的猎物,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

“学妹,杀气腾腾啊!”学长正面接下了来势汹汹的一剑,和我面对面微笑着,“剑道,一直是强调身心和精神层面的修为。”学长以中段姿势进入击打距离,本来下段姿势的我也从右足前进,因为两方相争,自然都形成中段姿势来防守。

“古老源远的东方武术,其境界素来极富神秘色彩,剑禅一致的修行,有人还远赴日本去学习……”我伺机把剑刃稍倾向学长的左边,右脚也踏进一大步,以剑镐擦进,双手以水平方式去击刺学长胸口。

“有人说剑道是一种动禅,把心思放空,在动与静之间体悟人生哲理的好方法。”学长一个晃身便把我的击刺架开同时也上前一步,轻点我的胸前。

“话说现代人压力大、烦恼多,许多不知名的文明病也接踵而来,剑道不仅能舒解压力、帮助睡眠、治疗忧郁症……”

“我输了。”他未语毕,我已行礼,对他微笑。放下剑,席地坐于草地上,拿上耳上的MP3。说真的刚才隐隐约约好像听见学长说了些什么,又听不太清楚。

“你刚才是在讲道吗?”纵然没听仔细,但好歹还听得出他在跟我传授剑道的真义。

“没什么,爱唠叨。”他微笑挥手,懒得再解释。这种行为很符合他的作风,似乎从来不多说话,但指导剑术倒从来不会少说一句。

“倒是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学长放下剑,也跟着我一道坐在草地上。

“咦?这话该问学长吧?不是要去图书馆找数据吗?”原本打算装酷不理他,却无法成功,既然无法成功,那我还是努力扮演可爱乖巧的学妹比较有利。

“没花多少时间,早就借好啰!本想待在图书馆看点书,但发现窗外的阳光和煦,树丫晃呀晃的,叫人好舒服。”他坐直身体闭上眼睛,我又看到傻眼,口水都快流出来。

“所以?”硬生生把自己那慌乱的心思稳住,心神收敛些,理性地开口问道。

“所以……我决定秉持着‘生命就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的原则——溜到树林里练剑吹风,或许还能睡个午觉也说不定。”

“天啊,你这么说,是否故意想要让我充满歉意啊?这个‘杀气腾腾’的家伙,似乎很不识相地先行占据了你的秘密基地哩。”

“哈,没有这回事,这里是公共场合,任何人都可以自由使用呀,只是不曾见过有人到这边来就是了,连其他社团的人也没有,至少打从我一年级起就没见过其他人。”

“真的?”我略微吃惊。

“真的。”学长点头,“所以第一次见面时,被你吓着了,怎么会有女生晃悠到树林里,还以为是……”

“啊,你该不会以为是……”有一种额头出现三条线的感觉。

“正是,我就是以为是那种东西……哈哈!”学长忍俊不禁。

“你真讨厌!”我娇嗔道。

哦,当然到此为止,稍微显露一些本性,但多少还是有点矜持的演戏成分,严格来说,那不由自主的“戏胞”又开始发作。真是个死性不改的女人!

“没人跟你一起到这儿来练习过?”我再次探问。

学长肯定地摇摇头,“从来没有。”

“真的没有任何人跟你一起?在这里?”加强动作地用手指指向地上再次确认。

有点激进了,问得似乎有点紧张,差点要把“连你女朋友也没跟你一起来过”这种问题给说出口。

“从来没有,在这个绝对领域,只见过你一个人,甚至连校狗都没来过这里。”

松了一口气。

虽然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心中到底是放下哪一块大石头,但不晓得怎么回事,心头顿时减轻了一些重量。可悲的少女情怀啊,只因为人家的女朋友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像闹鬼似的森林而沾沾自喜。

“你听着什么样的音乐在练习?”

学长像是熟人般自在地问道,显然对我的音乐颇感兴趣,而且伸手过来,而生人勿进的我,看在他是我心上人的分上,很配合地、像极默契十足的双人行动,随着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把MP3随身听递给他,接传之间手指尖产生细微的触碰,镇定的我没有电影和漫画中常见到的那种脸红心跳缩回手的蠢样,也没有装纯情的慌张尴尬状,而是勇敢地抬头注视着学长,停留半晌。学长觉得有异,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似的,说不出想讲的话来。

脑中转过千载难逢的念头,是否该把心意表露出来,但到嘴边的坦白却没有声音,如短暂的人鱼公主遭遇,无法向最爱的王子表露真情……

“知道了,会小心使用。虽然我不怎么新潮,但还不至于连这种简单的电子产品都会搞砸。”学长接过MP3后,接着又伸手摸摸我的头,“你就别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了,让人满心愧疚,想带你回家养。”他略带宠溺的语气,使我开心了,但等等……

“带……回家养?”没听错吧,难道是我耳朵有问题?

“你这个样子呀,很像我家的狗跟我要东西吃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水汪汪又圆呼呼的,迷蒙状又像快哭出来,我会甘心为它奉上一切的……唉,算了,别提了,感觉好低能,呵呵……”他越讲越小声,似乎觉得大男人这样子有些愚蠢,索性傻笑打住。

“原来,我是可爱的狗,哈哈!”我非常“愉悦”地大笑。心里头淌着血啊,原来我只是像他们家那可爱的狗……

“练剑听这么阴沉的音乐,你有力气挥剑?”塞上耳机不一会儿学长便问道。

“不知道哩,不过你这么一问,我倒也觉得可能是音乐不对呢。”

“哦,怎么说?”学长拿下耳机后,把MP3还给我。

“今天练习的感觉很糟,本想学你那么帅,在这边可以专心练习,没想到比在道场里的感觉还糟,不专心也就罢,脑袋还像是腌渍失败的酱瓜,糊烂成一团,总之,感觉极差……”

“哈哈哈!”学长哈哈大笑,吓傻了我。

明明就是那种端正严肃派的,平常只能见到他淡笑的模样,刚才他忍不住大笑的样子已经很稀奇,现在他进入终极爆笑版的笑容,让人好不习惯,感觉不像原本认识的那个人。

“你念文学的,用词好贴切呀,形容得能够让人马上作出联想,腌渍失败的酱瓜!哈哈!”

学长竟然又自顾自地大笑起来,这次我已经不只额头出现三条线,还在脑海中幻想出头顶上飞过的乌鸦。男生真是奇怪的动物,这句话的笑点在哪?告诉我!难道说,学长还正处于那种连跌倒都觉得好笑的年纪吗?

“对不起,不知为什么,脑中就是会浮现爆笑的画面,不好意思,原谅我。”学长笑到要擦眼泪的地步,看我一脸错愕,他努力止住笑。

“一团烂烂黑黑的东西?”这是我的想象力可以到达的极致。

“别再说啦,快没办法停下来!”学长尽力止住笑,涨红一张脸,“本来觉得很烦闷的,被你这么一逗,变得好High呀,让人想做件更有趣的事。”学长收不住笑,忽然起身朝社团教室的方向跑去,“你在这里等一下!”不忘回头交代我。

“你……去哪?”

当然,这吃惊的问句,他压根儿没听到,才一转眼就飞得连背影都模糊远去。发生什么事啦?一向沉静稳重的学长,今天举止怎么有点疯疯癫癫的,搞得我从刚才起就不明白了,什么想说的、烦闷的情绪,都被他扫光了。平常在剑道社还真是不清楚他有着这么一面,果真,没有念同一个学院,消息就会显得落后许多,连他有这么活泼的一面,在经过一学期的观察都还无法得知,太太、太逊了!

好,打住,不要作无谓的妄想,聪明人不要在这种无聊的念头中打转,浪费脑力罢了,毫无帮助,力气还是用在可以改变的地方比较实在。

哦,脚步声再次响起,学长跟刚才离开时一样,又飞快地跑回来了,手里还提着社团办公室里的手提音响。

“怎么了?”我站起身来。

“要听这种音乐才对啦!”他从他的袋子里拿出东西来。

“咦,你也随身带着MP3上学呀?啊,等等,这是什么?卡带?”接过他手上的手提音响,帮忙把机器放好,他却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是叫什么?哎呀,一时忘记名字了啦,总之就是把这卡带形的东西放进卡带夹里面,我们一样可以用MP3听音乐呀!”

“真方便呢!所以,你现在要放你带来的音乐吗?”

“答对了!让你听听看,这种音乐才有练剑的FU嘛!”

FU?

“嗯嗯……扑哧……”想要把发笑的欲望忍回去,没想到功力不足,就像没有办法忍住的喷嚏,反而大力地飞喷出去,让旁人觉得更夸张。

“怎么?没事吧?”学长转过来仔细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

“没事,本想忍住笑,结果失败了。”

“吓死我了,以为你要吐了,怎么发出怪声?”

吐?

听了真想死,暗自发誓在他面前,绝对不能再破坏形象。

“是被你那FU给逗笑的,真是一时没办法适应哩,学长竟然也会用那种词。”

“会呀,我也常骂脏话呀。”

“什么?”他是说客气话吧?

“还常把脏话挂在嘴边呀,我是乡下人啦,骂脏话好像是发语词那般习惯。”

别、别再说下去了,他不会是发现我爱慕他,故意来破坏自己形象的吧?难道他跟我一样,人格也有分裂的倾向,私底下我也常老娘老娘地自称。

“弄好了。”

看他把卡带放进去,但会多出一条线从缝隙连接到外面来,另一头就连接着MP3。

“有电池吗?”我探问道。

学长今天已经够反常了,不要又现场搞笑给我看,以为森林里有电可插,那就真的让人笑掉大牙。

“嘿嘿,我常这么使用,拿到这边来练剑,怎么可能没准备,平常就放电池在柜子里预备。若是以后你想用的话,自己拿就成了。”

“那就先感谢啦。”我微笑点头。

他果然不可能白痴到那种程度。

“好了!来吧,先热身一下,很好玩的,第一次有人陪我。”

“哦,好。”我连忙起身,赶紧要找刚才练习用的木剑。

“你在干吗?”学长拉住我。

“不是要练习吗?得去拿剑呀!咦?难道不是要做挥剑的练习?”看他一副“我在忙啥呀”的表情,我不禁作个合理的推想。

“没错,不是挥剑的练习,嘿嘿。”他给我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很像我哥他女朋友的那种奸笑……哦,一定是我看他看到昏头误会了,学长是绝对不可能像那个大魔女的,他是如此的敦厚老实,端正严肃……

“啊!”脑中的胡思乱想都还没想清楚,就被学长使劲拉过去。

“来吧!”整个人弄不清状况地被他像人偶一样摆弄,“左手放在我肩膀上,轻松地放就好,右手给我。”学长抓着我的手准备开始。

这、这、这是做什么啊?

若有人把我现在的表情用录像机仔细录下来的话,我非得杀人灭口;一旦被公之于世的话,只能撞墙自尽!老娘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比这更蠢的表情了!以往那些自以为有损形象的任何种种跟这一刻的比起来,都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

同类推荐
  • 无限趋近于爱

    无限趋近于爱

    相亲第13次后,“只要有人娶,我就嫁。”齐瞳倔强地站在青春即将干涸的河床上孤注一掷,却有王子问她:“你说过的话,当真?”当命运再次以颠覆的面具在她面前翻云覆雨,她在婚姻的温床前断然做出决定:“我们,离婚吧。”那个契约者却宣称:“谁敢动我的女人!”那么地,不容拒绝……她曾以为,在爱过、错过之后,自己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可是,在他霸道的怀抱中,她如何能够否认,爱,已经无限趋近……
  • 看不见的雨

    看不见的雨

    每当下起雨时,我心里都好像如释重负。仿佛一切都可以从那晚重新来过,仿佛自己可以创造出另一种人生。不,不对。如果曾经的一切全都随着那个雨夜一起结束就好了。可是自己却浑浑噩噩地活到了现在。至少要替那时候的我们做个了断,我是抱着这样的心情挣扎着才活到了今天……
  • 西部女神

    西部女神

    甘肃人民出版社徇读者之要求,在陈玉福先生“1号”系列六部长篇小说中精选了四部,又在其他作品中筛选了中篇小说八部、电影文学剧本八部、短篇小说三十九篇,以飨读者。
  • 玛丽亚的舞毯

    玛丽亚的舞毯

    阿舍,女,原名杨咏,维吾尔族,1971年生,新疆尉犁人,西北第二民族学院毕业。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出版长篇历史小说《乌孙》。散文《小席走了》获2004年第五届“PSI—新语丝”网络文学一等奖;散文《山鬼》获2011年《民族文学》年度奖。
  • 史上最经典故事:越狱·宝藏·间谍

    史上最经典故事:越狱·宝藏·间谍

    每个越狱者都有自己的越狱理由,他们为自己辩解的说法各种各样,他们越狱的方法也各不相同,但是他们的结局却是相同的,那就是最终难避恢恢法网。这本《越狱传奇》,其中既有真实的典型案例,也有虚构的精彩故事。无论案例或故事,都跟美国电视连续剧《越狱》一样,展示给读者的也是高墙后的监狱和老谋深算的罪犯以及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生死大博弈。
热门推荐
  • 横祸

    横祸

    总有一天,我会变成真正的流氓!
  • 冥龙决

    冥龙决

    从灵元大陆的四大绝灵之地――蛮灵之地走出的少年,身怀绝世灵功之法,为身世之谜,而崛起。看他如何低调踏巅峰,成就一番传奇……
  • 神级细胞

    神级细胞

    一切的一切,得从陆羽变成一颗心肌细胞开始说起……
  • 神医童养媳

    神医童养媳

    前世的安云思在一次采药的过程中坠崖身亡,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魂穿古代成了别人的童养媳?前世的苦日子她已经过够了,重活一世安云思发誓要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好起来!自己的未来夫君是个病秧子?没关系,身为中医院博士的她分分钟便能治好他的病。只是安云思没想到,她以为的农夫之子身份是格外的高贵,前方路艰难又崎岖,安云思选择和他的小夫君一起携手并进联手夺回属于自己夫君应有的东西!
  • 爱你只在离婚后

    爱你只在离婚后

    我终生的等候,换不来你刹那的凝眸。我选择离开,不是想成全,不是想放弃,只是想你我重新认识。
  • 萨尔茨堡的树枝

    萨尔茨堡的树枝

    舒教授说,他用全世界的狗粮发誓,他对某人的爱是认真的。一生两人三餐四季,外加一条爱凑热闹的狗。狗脸懵逼: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啦?严肃一点就是一个原生家庭带来的创痛与疗愈的故事。不严肃一点就是表哥帮着表妹拐到表妹夫的故事。很多时候,我们只有活过才知道要怎么生活。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不负天意不负君

    不负天意不负君

    上天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一定不会辜负老天的一番好意,那些渣渣们就等着她好好的一笔一笔讨回……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疼她,宠她,保护她,陪她,伴她,纵容她,她定然不会负他!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不过就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不离不弃……
  • 亡魂鸟

    亡魂鸟

    《亡魂鸟》讲述的就是一个最纯真的爱情被无数双有形和无形的手撕碎的悲剧。小说以作家陆陀与维娜的相知相爱为线索,描述了一名叫维娜的女子曲折的一生与官场人物的纠葛。凄美的爱情、暴虐的权力、无边的欲望、荒诞的命运……交织出一幅二十多年来中国社会里权力与爱情的世俗场景。
  • 剑极天下

    剑极天下

    一世人,一把剑,仗剑走天下。资质平庸的方天南,自三年前来到青云镇,就开始了他的漫漫武道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