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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别担心我,我有办法和专员周旋,大不了……好了,”他走到石多哥面前说,“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们能在战场相见,那时,我要看到一个有头脑、有信念、有血性的指挥官,而不是只会叫喊‘誓与某地共存亡’,枪一响就鼠窜的草莽武夫!我的车在楼后等你,出门后,把军装脱了。”

石多哥听到这席话,像是被扎了一下。他没有料到事情有这般变化,茫然地举起手行军礼,泪水夺眶。

两只手紧紧相握,石多哥感受到铁一般的力量。

石多哥返回营部,拿了几件衣服塞进包里,朝师部楼后走去,看到一辆车正停在门口,机要参谋将一把毛瑟手枪递给他说:“这是师长还给你的。”他打开后备箱盖子,“委屈一下。”

石多哥接过枪,钻进后备箱。

军车驶到兵营门口杆子前,岗楼上的探照灯射来一道强光。司机按了一下喇叭,但杆子未动。宪兵中尉走过来说:“专员规定,今晚任何人不许出军营。”

机要参谋说:“我去给师长买夜宵。”

宪兵中尉为难地说:“这恐怕……”

陈鼎立披着斗篷走过来干咳一声。

宪兵中尉忙向他敬礼。

陈鼎立问:“怎么回事?”

站岗的哨兵见师长来了,赶紧将栏杆撩起来,汽车出营。

宪兵中尉慌了:“欸欸?师长,这……”

“你,过来。”陈鼎立发令。

宪兵中尉跑过去,立正。

“你的风纪扣怎么没系上?”

宪兵中尉一愣,赶紧系风纪扣。

“一小时后,到师部去,把士兵手册给我背一遍。”陈鼎立说罢转身朝师部走去。

宪兵中尉傻了。

出了兵营,石多哥被放了出来,他和机要参谋说:“谢谢你,我还要去一个地方,你自己回去吧。剩下的我自己能解决。”

白淑隽从实验室跑出来,对石多哥说:“我正要去找你呢。”

“什么事?”他问。

“你来是什么事?”她反问。

“你先说。”

“我要和你道别,我要出趟远门。”

“去哪?”

“去许多地方,有一些工作需要办。”她说。

“工作?你在这待得好好的?”他笑道。

“待得好好的?”

“白淑隽,我说话你肯定不喜欢听,但我还是想对你说,你是女的,不适合做那些危险的事情。”

“石多哥,在你蔑视一个女子之前,先检讨自己做了什么。”

“你去工作是冯野的主意吗?他一个大男人为啥不去?”

“他有一个大男人该干的事情。”

石多哥哑然。

“你懂得同志的含义吗?”她莞尔一笑。

他不作答。

“那么,石多哥,我们是同志吗?”她伸出手。

石多哥握住她的手:“嗯?你还有趼子?”

白淑隽笑道:“你相信它握过枪吗?”

石多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

“将来有机会,和你比试比试。”

石多哥掏出一个布包说:“既然你是帼国英雄,那我就放心了,托你件事,帮我把这个藏起来。”

白淑隽捏了一下包里的东西道:“放心。”

“保重吧。”石多哥盯了她一眼,转身走去,突然停下问,“什么时候再见到你?”

“可能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吧。”她歪着头说:“对了,你还没说来找我是什么事呢。”

“我也要出趟远门。”他冲她微笑着,后退着,转身大步走远。

3

大雨中,南京士官学校的操场上,喊号声此起彼伏。头戴德式钢盔的军校学员列队出操,几百双皮鞋踩在水洼里像是巨大的机器在震动。

石多哥和学员们端枪拼刺,雨雾中难以看清对方,动作失常。面露凶光的李教官手握教鞭,厉声喝道:“不停,继续!”

石多哥乜斜着他,露出不服的表情。

李教官看到了一双敌意的眼神,正要过去,却见另一个学员动作松软,于是冲过去就是一鞭子:“杨布丁!动作软得跟娘们儿似的!瞧你胖的,晚饭别吃了!”他再次挥起教鞭。

石多哥几步冲过去,扬起枪挡住再次落下的鞭子。

李教官大为惊讶:“石多哥,你想造反?”

“想。”石多哥锐利的目光直逼着他。

这个回答令李教官难以置信:“想造反?”他飞起一脚将石多哥踹倒。

石多哥在泥水中迅速爬起,以更大的声音吼道:“想!”

几百名学员被这一幕惊呆了,驻足观看。辽阔的操场上雨声阵阵。

操场边的一座二层小楼的窗户里,孟校长正朝这边张望着。

李教官又是一脚,石多哥踉跄着,突然一拳砸去。李教官闪身躲过,一个扫堂腿将石多哥撂倒,刷地拔出手枪。众人见势不妙,哗啦一下趴在地上。三名宪兵冲过来,按住石多哥。

杨布丁跑过来挡在李教官道:“教官,是我的错!”

“接着训练!”李教官扫视众人厉声道,“继续!”

学员整队,号声四起。

李教官看了一眼石多哥,对宪兵道:“关禁闭。”

石多哥坐在禁闭室的一张木床板上,听着窗外的军号声,长叹一口气。操他妈的!他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一百多遍李教官。

他想起陈鼎立语重心长的话语,觉得自己自进入军校以来忍受着几倍于西安军的军规戒律,就是想对得起师长,成为一名出色的军官,但偏偏遇到了凶神恶煞的李教官。后者三十五岁,体格健壮,擒拿格斗样样出色,尤其擅长拳击,据说是从士兵一步步提升为教官的。李教官参加过八一三战役,有过实战经历,使他多了一份军人资本,深受军校青睐,是德国教官对其竖起过拇指的人。

但在石多哥心目中,即使是一个令人仰慕的战神,也该有人的笑脸。

你他妈的不是泥塑的金刚,怎么就一直是吓人的嘴脸呢?石多哥心里骂了许多回。他早就看不惯李教官视打人为本职的作为。军校学员见了李教官个个老实,没有一个敢正面对抗的,所以当石多哥一出手,顿时一片哗然。

李教官接到孟校长的电话后,换了干净的军装,又将马靴擦干净,系上武装带,端正好军帽走出教官室。这是他出门前必做的程序。

他走进校长室,啪地立正敬礼。

“坐。”孟校长点点头,划着火柴点燃一支烟。

李教官坐下,等待发话。

孟校长将火柴丢在一只硕大的白瓷烟灰缸里,不紧不慢地道来:“我一贯认为,服从是入学时的第一条,也是毕业时的最后一条。”

“校长说得对。”李教官身板笔直地回答。

“这是所有军队的建军之本嘛。”孟校长走到窗前,望着操场说,“我见不得德国教官嘲讽的眼神,更不能容忍军人视军令如家常、各行其是。石多哥是陈鼎立推荐给你的?”

“是。”

“野性难驯。”孟校长张开嘴巴,烟雾缭绕。

“您说过,温驯的羊进不了特训班。”

“石多哥在禁闭室?”

“对。”

“关多久?”

“三天。”

“算了。”

“嗯?”

“开除吧。”

“啊?”李教官一愣。

孟校长回头看他:“你有什么意见?”

李教官站起:“校长,他可是一个好苗子!”

“哈?”孟校长歪了下脑袋,“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难啊。”

“刚才他也是为了同期的学员……动作是大了一点,但这也说明这小子有正义感。校长不是常说正义是做人之本吗?眼下北方大战临近,正是急需向前线送人的时候……”

“听说他还有些身手,是从哪学的?”

“他在西安军工兵部队当过排长。”

孟校长犹豫了片刻:“出来后见我。”

第四天,石多哥来到校长室:“报告!士官第三期第七班学员……”

“进来!”孟校长看着一叠卷宗,头也不抬。

石多哥走进去,站在校长的大办公桌前。

孟校长从桌上拿起一份履历问:“石多哥,你来学校是陈鼎立举荐的?”

“对。”

“你过去当排长,现在当士官,不觉得委屈?”

“不……觉得。”石多哥一时没找到适当的措辞。

孟校长在履历上写着什么:“那你不要给陈师长丢脸……归队吧。”

石多哥刚要离开,孟校长又道:“立即去特训班报到,那里归李教官指挥。”

石多哥愣了片刻,敬礼,转身离去。在走廊里他犯嘀咕,特训班是什么班?

杨布丁跑过来:“李教官叫你去大拳房……”

“干什么?”

杨布丁摇头,额头冒出冷汗,怯生生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没吃饭?”

“三天,就吃了早饭,饿得慌。”杨布丁苦笑着,“李教官他……”

“扯淡!晚上我请你下馆子,哦,你有钱吗?”石多哥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大了。

“有,很多!”杨布丁偷偷瞟了一眼周围,“这行吗?”

“咋不行,老子喝了三天菜汤呢!”石多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朝拳房走去。

“把门关上。”李教官站在拳房中央命令道。

石多哥迟疑片刻,关上门,向前一步,啪的一个立正。

“把手缠上。”李教官在手上缠着布说。

石多哥扯下双杠上的布条,知道对抗眼前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一顿老拳少不了。

李教官仔细地缠着布,像是交代一则程序娓娓道来:“特训班是为军机处培训的特务组织,专门从事地下活动。每期三个月。白刃、肉搏、射击、剑术、暗器、爆破,反正五花八门,训练残酷,很遭罪,你要有心理准备。”

“暗杀?”石多哥愣住。

“另外,你还要学习一些文物知识。”

“文物?”

“就是价值极高的古董,没听说过?”

“学那个做什么呢?”

“叫你学你就学,哪来的这么些废话!”李教官没了耐心。

接下来的动作没有任何悬念,石多哥被李教官的重拳打得眼冒金星。他每次挣扎地爬起来,刚站稳脚步即被击倒。

“起来!继续!”这是李教官千篇一律的回答。

第七次被击倒后,石多哥终于急了,趴在垫子上骂道:“不就他妈的当众顶撞了你吗!老子喝了三天菜汤子哪来的力气!有种你让我吃一顿肉再和你打,你以为老子怕你?!”

“行。”李教官移到一边,解下手上的布条说:“晚上我请你吃。不过,有言在先,我不是因为你顶撞过我才报复你,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是看在陈鼎立的分上瞧得起你。”

“我用你请客?”石多哥喘着粗气。

“行,你请你自己。”李教官朝门口走去,丢下一句话,“起来!别趴着像个软蛋!”

石多哥支撑起酸痛的身子吼道:“老子打过仗!哪都没软过!”

李教官拉开门,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会:“知道你打过仗,但真正的对手,你还没领教过。”说罢走了出去。

石多哥琢磨着他的话,霍地站起来,愣愣地看着大门。

其后的课程对石多哥来说异常陌生,那是为成为一名刺客而准备的科目。同时,另一些科目也成为必修。各类文物的鉴别,尤其是区分青铜器的真伪越学越深,而所有这些科目都是建立在强行灌输、实用速成的基础上。最多的科目是记忆,对大量文物的快速判定。

老教授在讲台上举起一张张文物照片,特训班成员便异口同声:西周青铜簋,出自宝鸡,现存于北平博物院!战国,楚式剑,青铜,出自荆州,现存于美国大都会博物馆!佛教壁画,誓愿图,作于公元七世纪,出自伯孜克里克,现存于柏林!青铜方罍,战国,成都古董商易宁收藏……鸟形盖青铜卣,春秋战国,新郑出土,北平博松楼俸桂林收藏……双虎耳青铜尊,春秋战国,西安孙嵘父子收藏,现居天津。战国楚剑,北平收藏家林舸收藏,现居威海卫……

石多哥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士官杨布丁:“威海卫?”

老教授问:“你有问题吗?”

石多哥大声问:“我们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

“这个……”老教授放下照片,欲言又止。

傍晚,宽阔的宿舍里,石多哥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把手上的纱布解下来,露出血印子。杨布丁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倒在他身边的床上,一动不动地哼哼。

“你怎么啦?”石多哥问。

杨布丁咧着嘴:“李教官下手够狠的!”

“笨蛋!你还手呀!”

“我哪是他的个呀,一拳过来还能忍,紧接着的一脚可够我受的。”杨布丁捂着腰。

“你在家没打过架吧?”

“没。”

“哟,乖孩子!”

杨布丁苦笑。

“忍忍吧,打木了就不疼了,我从小就被我爹揍!”

杨布丁小声地说:“我觉得李教官酷爱揍人,刚来的时候我还觉得他挺随和的,没想到他有打人这瘾。说来也怪,他好像对你温和些,跟护犊子似的。”

“他?护我?算尸求吧!”

杨布丁叹气:“谁违规,谁陪他练拳,结果一定是鼻青脸肿。被打时不许喊叫,越叫揍得越狠!与其天天挨揍,不如尽早奔赴前线跟小鬼子干!大不了为国捐躯了!”

石多哥翻过身,坐起来说:“我越来越觉得奇怪,他们在教我们什么?我们学那些文物课,和打仗有关系吗?”

宿舍另一端,几个士官生从争吵瞬间打成一团。

“平时压抑,时间一久,全他妈的成野兽了。”杨布丁低声道,“现在同乡之间、室友之间、持不同观点的个人之间都挺较劲的!说打就打!”

“打吧,谁怕谁啊,妈的。”

大门突然洞开,李教官带着一群宪兵冲进来。

众人哗啦啦全立正。

孟校长看着窗外,点燃一支烟。操场上,一群群士官正在练习拼杀。

李教官进屋敬礼:“校长,您找我。”

孟校长掏出金属烟盒,啪地一声打开,递给李教官。

“戒了。”

孟校长收回烟盒,凝重地说:“上峰要求军校的周期缩短,你看哪些班可以派出去?”

“第三期士官随时可以开拔。”

“特训班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进入实习阶段,效果比较理想。士官们都叫喊着奔赴前线,不愿待在学校里……打架的事也时有发生……”

“既不能袒护,也不可纵容,尤其不能有共党的苗头,该镇压就镇压!至于打架嘛,只要不出政治事故,先由着他们的性子来。这里不是羊圈,军校要的是能冲得出去的狼群。像石多哥、杨布丁那样成绩不错的,要重点培训。”

“是否可以考虑把一些优秀的士官派到西南后方,继续栽培?”

“这个我会考虑的。明日放假一天,然后全数归队。”孟校长从桌上拿起一张卡片,“放假也要有些事做,让石多哥和杨布丁执行一个任务。”

李教官接过卡片。

士官们纷纷出屋,石多哥和杨布丁换上便服。石多哥问:“去哪?想好了没?”

“我请你下馆子!”

“光吃肉!反正你有钱。”

“行行,光吃肉!”

两人一阵兴奋,李教官走进来,二人赶紧立正。“准备去哪玩啊?”李教官问。

“去吃一顿。”石多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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