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做饭去吧!我们还得出去呢!”若冰推着满脸诱惑的笺秋就往外推,她真的饿了。
笺秋做饭是个好手,不一会儿就做好了饭菜,给陌路他们端了去,然后又回来,自己与小姐一起吃饭,美味可口,津津有味!
准备好去看铺子,可是刚迈出辰王府的门槛,就被人唤住了。
嘉卉一个双螺髻,绾有两条嫩黄色的丝带,黛眉媚眼,额上贴有绯色珠宝,小鼻樱桃嘴,一袭粉色长裙,玉带收腰,佩有蓝田玉佩,腰间别着她的九节鞭唤腾蛇,她英姿飒爽,骑马而来,身后带着三个随从,骑着马,还艰难地牵着一匹白色的狮子骢。
马蹄声声,踏尘而来,“吁!”嘉卉似乎心情不错,她停住马儿看着若冰道:“哼,那日父皇在,结果我被关在了皇宫,无聊惨了,都拜你所赐!”
若冰笑笑,她说:“我依稀记得父皇说让你面壁思过的,可是半月也未到啊!你怎么出来的!”
“你管我!”嘉卉抄手扭头,她小声呢喃:“我偷了公公的令牌,出个宫还不是轻而易举啊!”
“好哇!你偷跑出来,皇上知道了,呵呵……”若冰一股坏笑。
“慢着,今天我不是跟你说这个的!”嘉卉一脸愤怒,恶狠狠地盯着若冰。
“那干嘛!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闹!”若冰一脸不耐烦地别过头,她看见那匹白色的狮子骢发怒一般,鼻孔朝天,前蹄上扬,有点像惊马了!三个侍卫紫色锦服,一个个面露难色,狮子骢随时可能挣脱,周围的行人不绝,危险潜藏。
“听说你武功了得,可是,我知道武功比不过你!那么,你可以训服这匹狮子骢吗?它脾气可冲了,如果你驯服它,我就不再找你麻烦!”嘉卉得意洋洋地望着若冰。
若冰本不想理她这无理要求,可是转而一想,怎么都得试试,一是得快点牵离人群,二是以后少个麻烦,“好啊!”
嘉卉似乎满意了,她说:“好,现在,狮子骢归你训,如果训不服,那你输了就得给我乖乖离开王府!”
“天真!不过我不会给你机会的!”若冰自信一笑,但是笺秋拉了拉若冰的青衣,“小姐,这狮子骢是出了名的难训,可不妥吧!”
“放心吧!”若冰拍拍笺秋的手,然后吩咐小厮再去牵一匹马来。
待辰王府的一匹棕色马被牵来,缰绳放入笺秋手中时,若冰笑笑说:“好了,可以去城外试试马了!”
嘉卉回头一个眼神递给牵马的三人,三人心领神会,“驾!”趋马向前,若冰一个跃身,走近狮子骢,可是缰绳还未递到若冰的手中,不知是谁拍了一下狮子骢的屁股,结果本来就发狂的狮子骢,一下子冲向前面的街道,它发狂了四处乱撞一般,左右的行人都忙忙闪躲,可是还是有人太过惊慌而跌倒,好在是还没人受伤。
若冰这下是真的怒了,她一个恶狠狠地眼神,盯着嘉卉,然后一飞冲天,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在京城的屋檐上飞跑,她看着前方街道上狂奔不息的狮子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去。
嘉卉与笺秋见状,也立马骑马飞奔赶去。
路上行人欲断魂,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哭啼声满京城。
若冰武功很好,她看准时机,结果恰时,一辆马车迎着狮子骢行来,速度极快,马夫吓得直勒马。可是眼看马车就要与发狂的狮子骢撞上了,若冰一飞,如同仙女,骑在狮子骢的背上,双手蒙住马的眼睛,抚摸马鬃,马儿立马老实的停下马蹄,最终在差一厘米的距离下,免与碰撞。
在场的所有人都拍手叫好,而火急火燎赶来的嘉卉与笺秋也得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拍手叫好。
马夫刚要说话,只听见马车里面温柔的女人声音传来,如出谷黄莺,如耳丝滑,“怎么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接着一个不似人间的尤物女子掀开帘子走到驾马的板上,风吹动她的飘飘裙摆,一袭白衣诱人。
“脱缰野马,惊了姑娘!”若冰都看得目不转睛,真美!也算得是绝色了!
“谢谢姑娘即时制服马儿,不然可不知会如何呢!救命之恩,必定铭记!”她唇齿生香,连说话的嘴型都好看!
“严重了,只是应当做的!”若冰回过神来,她告辞后便扬鞭而去。
嘉卉也紧跟若冰出去,她们六人飞奔去京郊的一块平地,此地颇有一点草地牧场的感觉,一望无际,平坦而又绿草如茵。
“你跟得上我吗?”若冰回头冲着落后好远的嘉卉一个劲儿的挑衅,接着她马鞭一甩,破风的声音吓得狮子骢飞腾向前,骏马的英姿显露无疑!
“哼哼!看我的!”嘉卉一挥鞭子,她的宝马立即追了上去,两人在草场上一前一后驰骋,没蹄浅草里滚出几缕飞烟,大有草原儿女的意味。
“你的马术不错嘛!”嘉卉不屑恭维,只是说了句实话,趁若冰松懈时,立马追上去。
若冰笑笑,她说:“是马儿好!不过你也不赖,我本以为你会摔下去的,结果看来是我多虑了!”“驾!”
说话的坎儿,嘉卉已经于若冰并驾同趋了,比肩而立,嘉卉看着若冰的右边侧脸,她微眯着眼睛说:“为何你脸上有这么大块疤!”
“这是秘密!”若冰不喜欢什么人都讲,留在心里就好!
“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你吗?”嘉卉仰天,看着晴空万里,憧憬起来!
若冰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她,因为若冰知道,这小妮子忍不住会自己说的!还没听说过杜若冰还会去问一个小女孩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感觉自己非要她喜欢似的!
嘉卉讲:“我母妃在我一岁时就去世了,宫中残酷,各个娘娘都暗地里希望我死,听我的嬷嬷说,是年幼的莫晨哥哥一次又一次保护了我,自从他在辰华殿里,就一直将我带到身边,记得那年我六岁,哥哥被父皇派去边疆,我哭着送他,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嘱咐,唯独贴着我的耳朵说,不要相信任何人,保护好自己。我还记得他看父皇时眼神里的恨,他对我的好是兄长更甚于父亲!”
若冰看着嘉卉湿的眼角,心里郁闷,辰王那里都不像啊!冷得跟什么似的!
“如果我不是莫晨哥哥的亲妹妹,我想我一定会爱上他,可是我们是兄妹,不过我就奇怪,莫晨哥哥运气怎么这么差,居然娶了你这样一个丑女!幸福何言啊!”嘉卉似伤心一般,连连感叹。
“妹妹,是你没有看清你哥的伪面具,被他骗了!哎!可怜啊!”若冰摇摇头,她又想起什么,问:“今日马车里的美人怎么样,给你哥纳小,如何?”
嘉卉怪异的看着若冰,一个女人居然主动要求给丈夫纳小,不是气量惊人就是别有用心,她摇摇头说:“不行,她名花有主了,是太子的侧妃!”
“这样啊!那你哥没有福气!错失一位美人!”若冰接着扬鞭,又狂奔起来,笺秋她们则慢悠悠地,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