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皱起眉头,撑着泪眼虎视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凄厉的大喊了一声,“没有,没有!没有人像你一样变态的碰我!”
厉凌宇听到,心口都被紧得发痛起来,他猩红的眸子深处,有隐隐的惊喜,那是绝望过后的惊喜,可惜,只有一瞬间,就被他快速敛去。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贴的那一处,唇角突然浮出诡异的笑容,抬头,看着桑伊的泪眼,他唇角抽搐着,双手再次托起她的,狠狠的撞了进去,将自己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桑伊浑身一哆嗦,手痛脚痛身体痛还有心痛,可这变态的男人还不放过她。
“你说的我不相信,我要自己试!”他咬着她的肩膀说出莫名其妙的话,身体顶她的柔软,一点一点的磨蹭着,偶尔大力进出,惹得桑伊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打通了一样,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突然串进了心内。
“厉凌宇!我都回答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桑伊细弱的喘息着。
“因为我要你!”他霸道的答。
腰间用力的顶着,一下又一下,双手更是残忍的啪打着她的臀,如此暧昧和残忍,桑伊已经被这个男人彻底打败。
他疯狂的开始占压着她的身体,恨不得将她娇小的身体都吃了进去。
“还真紧……”他满足的发出模糊的三个字。
对于他说的任何话,桑伊都不想再去想了,她无法再忍受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乖巧的,她开始讨好他,说什么,都不再顶嘴,不管他怎么搬弄,她都试着放松自己。
果然,男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连着又要了她一次,桑伊已经被折腾得晕厥过去,她只感觉到他又在她耳边好像说着兴奋的脏话,可她却已经无力开始反驳了。
厉凌宇抓着她细长的腿,不要命的在她体内冲撞着,其实,他一直没有告诉她,他真的因为她,禁欲了好久好久……
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再让他感觉到,那种男女紧紧缠在一起的美好,只有她,只有她能给他带来这些,让他感觉到一个男人真正的快乐!
****“御先生……不好了……御太太突然不见了……”当酒店的经理抱着桑伊脱下的婚纱战战兢兢的来到御霍岩面前时,御霍岩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他夺过经理手中的婚纱一看,果然,婚纱好像是被撕裂过一般,他立即冲进了化妆间内,看到的就是一片凌乱。
该死的厉凌宇,一定是他!
御霍岩的手掌紧握成拳,骨节错位的声音响起,很快,化妆间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三五身形魁梧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出现在御霍岩的身后。
“猎鹰,给我将酒店的监控录像带立即调出来,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带走我的人!”御霍岩咬牙切齿的说。
“是!”
很快,监控带就被带到御霍岩面前,可是御霍岩的贴身保镖却说,“御先生,我刚才去查过,酒店的所有监控设施在一个小时前已经被破坏!”
“SHIT!”御霍岩低声咒骂着,俊美的脸庞因愤怒而有些变形。
监控录像带还是被播放,只是,镜头却突然转向昏暗的房间内,在御霍岩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画面时,录像带内就传来桑伊尖锐的哭叫声,“厉凌宇……你疯了……你放开我……”
画面渐渐清晰,镜头直接对准了房间内裸露的女人,她被绑在吊灯下,晃动的灯影中,她玲珑的曲线正随之晃动着,而背对着镜头的男人却上前,突然扣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堵上了她的唇。
画面极其邪恶,看得御霍岩后面的男人都红了脸,御霍岩“啪……”的一声愤怒的踢掉眼前的LED屏,他脸色愤怒得已经变形,昔日温柔的眸子已经凸出得发出了骇人的光芒。
“爹地……”
“霍岩……”
一老一小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御霍岩试着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可他一转身时,看着朝自己奔来的皓皓,他的脸色又忍不住,不自觉的黑了。
皓皓似乎看出了他的极度不愉快,他望着他的童真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怯意,不过,他还是低着头,讨好的问,“爹地,牧师说婚礼可以开始了,妈咪在哪儿呢?”
这张脸,简直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御霍岩多年疑惑的心,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尽管,他曾经是多么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可这一刻,他突然不得不相信。
突然,一只冰冷的大手缓缓的从皓皓的肩膀滑在他细长的脖子上……
正在御霍岩的瞳孔渐渐收紧时,手掌忍不住朝皓皓的脖子忍不住收力时,皓皓突然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爹地……你怎么了?”
御霍岩的心猛地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样,他收回落在皓皓身上的目光,又不期然的,看到了自己母亲疑惑而颇为紧张的眼神。
“霍岩,到底是怎么回事,伊伊到底去哪里了,这婚礼马上要开始了!”御夫人好像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是她又不敢往深处想,此时的她,尽管化了妆修饰着她的肤色,但还是掩盖不住那种病态的白,尤其是在如此担忧的情况下。
御霍岩挤出一丝笑容,用力的按住自己母亲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妈妈,别担心,伊伊可能是见朋友去了……”
“朋友,可这里明明不像是见了朋友的……”御夫人的话,让御霍岩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他朝旁边的保镖看了一眼,冷声吩咐道,“好好在这里照顾好夫人和少爷,其他的人跟我来!”
“是!”
“霍岩……你要去哪里?”
“爹地……”
“夫人,少爷,你们还是呆在这里吧!”保镖猎鹰拦在了御夫人和皓皓面前,为难的说。
御夫人只觉得突然一阵心悸,她身体摇摇晃晃的差点倒下,要不是保镖及时出手将她扶住,恐怕她刚才已经晕了过去。
***房间内,光线昏暗,当桑伊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时,她看到的,就是一线亮光,来自自己对面的落地镜内。
紧接着,她看到了全身****着的自己,正出现在落地镜内。
她的脸色顿时就白了,手腕被吊得早已麻木,她稍微一动,更是钻心的痛传来。
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正穿戴整齐的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手指间的香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亦如他此时的目光,阴冷而深沉,看不见任何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