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不闻不问,她可怜的小女儿怎么还没来的见见一面就离开了她,想起这些,桑伊眼角就开始泛着泪光。
她转身又力的推着他,并带着哭腔道,“厉凌宇,别碰我,你知道我多么讨厌你吗?你老是耍我,欺负我,我好不容易过了正常一点的生活,你现在又毁了我的婚礼,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见到你!”
“是,你是过得很委屈,可我就是要你过得这样委屈,桑伊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经是我的情人,情人这二字,是永远都见不得光的,所以,你身上有了我的烙印,你就永远也无法嫁给别人!”
厉凌宇凶狠的说,他的脸色又变得特别狰狞,还冒着骇人之气。
桑伊不依,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可娇小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对厉凌宇来说,她砸在他胸膛上的拳头简直比雨点都还要轻,这样莫名的,还多了几分小女人的欲拒还迎的情趣。
“厉凌宇,你不要脸,你就知道欺负我……”桑伊红着脸,加重了她手腕的力度。
可厉凌宇却坏坏的勾起唇角,只是依旧,他神色特别冰冷,猛地,她抱起桑伊直接将她放在了床头柜上,高大的身体眼看就要倾下来,桑伊吓得尖叫出声来。
“不行了……不能再这样了……我好痛……还没好……”
桑伊拼命的用脚蹬俯身在自己面前的厉凌宇,这边,厉凌宇却冷笑道,“哟,还不仅牙尖嘴利,这力气还这么大,看来还是折腾得不够嘛!桑伊,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我才没有你那么厉害!”桑伊郁闷的顶了一句,“人家是真的很痛嘛!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你要是想我死就干脆一点!”
“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厉凌宇唇角勾出一抹悭吝的笑,突然,他低下头,沙哑着嗓音很认真的说,“是不是真的很痛,我给你看看?”
桑伊一恍惚,很快反应过来时,她脸色都红了,臭男人,谁要他假惺惺的看了。
“你只要你惹我我就好了,你滚开,一边去……”
“我不喜欢有人骗我,尤其是女人!”厉凌宇眼眸里迸发出骇人的光。
桑伊看到,眼眸里有了些惧意。
厉凌宇突然单膝跪了下来,折起坐在床头柜上桑伊的双腿,长长的手臂顺势拉下头顶可以伸缩的精致壁灯,直接对准了她害羞得那一处。
“厉凌宇……我不要你看……我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桑伊羞得都快哭出声来。
这样的姿势,这样全部直接的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桑伊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
“你给我安静一点!”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不耐烦的低吼。
桑伊一怔,脸蛋通红。
厉凌宇直接抬起她的双腿,然后头渐渐靠近,桑伊紧闭着双眼,不敢想象,这个自大得让人想痛扁一顿的男人,居然会这样跪在她下面。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那重叠的花蕊,桑伊感觉到,身体恍然被电流击过一样,她忍不住睁开双眼,却看到他猩红的眸子正死死的盯在那里。
桑伊捂着自己的脸,咬着牙低声道,“好了,别看了,我真的不痛了……”
“好像肿了……”厉凌宇艰涩的看着那一方粉嫩,嗓音沙哑得特别撩人。
桑伊听到,觉得特别委屈,她手放下来,嘀咕道,“不肿才怪,谁让你那么用力……”
突然,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相撞,桑伊窘着脸嘴张得大大的,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厉凌宇闪烁着将目光移开,又尴尬的低咳了一声,“就这样别动,我去拿药膏!”
他起身,不到两秒的时间,手里就多了一只粉红色的药膏,重新将桑伊的腿抬起,只露出那粉粉嫩嫩的一小块,他修长的手指沾了冰冰凉凉的药膏上去,顿时,那里好像被火灼过的刺痛感就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很舒适的清凉感。
“好了……够了……”桑伊红着脸提醒他。
厉凌宇抿紧着嘴角站了起来,桑伊目光刚好落在他小腹下,那里撑起来的帐篷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
郁闷死了,这真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桑伊红着脸移开目光,正准备从床头柜下来,没想到厉凌宇却直接拉着她,两人快速的滚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喂……不要……唔……”
“我控制不住了……”
他低喘着又开始解皮带,桑伊欲哭无泪。
突然,电话响起,特别急促,厉凌宇原本根本不想搭理,他的手开始剥着桑伊身上的衣服,没想到电话却像是和他们杠上了一样,他越是疯狂而迫切,电话就越是叫得越欢。
“电话……电话……”桑伊喘息着开始提醒他。
“该死!”厉凌宇的头从她胸前探出来,不得不用手撑起身体,艰难的下了床。
桑伊趴在床上,如释重负的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什么?生病了?”突然,厉凌宇冲着电话低吼了一句。
他冷厉的喝声将桑伊吓得身体一颤,她抓着自己的衣服从床上坐起来时,疑惑的目光里看到的是厉凌宇特别深沉的脸,紧绷得似乎好像要崩裂掉一样。
“你们都是饭桶吗?居然还没叫帕尔给她看看?”
“什么,烧到了三十九度?”
厉凌宇的话一句比一句吓人,桑伊眼眸里陡然掠过一丝伤感,想必,那生病的人,一定是他最爱的人吧,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紧张,甚至还有些无措,这完全都不像是那个残忍,那个霸道冷酷的厉凌宇。
“你们都给我等着,如果她有半点闪失,你们都不用干了,都给我滚蛋!”
厉凌宇吼完,直接将电话重重的摔在了墙上,低头,看到坐在床上的桑伊正愣愣的看着自己,他一改刚才的热情,竟然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就快速的背着桑伊穿衣服。
桑伊黯然垂下眼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为别人流露出这样深刻的关切之情,她的心酸酸的,又觉得特别委屈。
“我走了!”他冷冷的说,好像桑伊就是他随时召唤过来的女人一样。
也分明是,他竟然还留下卡,当着桑伊的面搁在了床头柜上。
他匆忙的神色,让桑伊越来越觉得,他要去关心的那个人,他一定是好爱好爱的,一定是他的妻子吧,那个市长千金,看上去很高贵很优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