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宇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桑伊已经哭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厉凌宇仿佛用鼻息在诉说,那么轻,那么柔,带着让人无法抑制难过。
“因为,因为我也害怕和你们在分开了……”
桑伊终究是热泪盈于眼眶,命运咯,这波折而让人无奈的命运,她终究还是要像它投降了。
半夜的时候,桑伊实在是熬不住了,趴在优优病床上睡着了,而厉凌宇则手守着刚抽骨髓出来麻醉还没醒过来的皓皓,一直不敢合上眼。
丸子回去的时候,帕克带来了自己医务所里的护工,有了护工的帮忙,厉凌宇也没有那么心急了,大家轮流守着优优和皓皓,厉凌宇这才轻轻抱起已经熟睡了的桑伊,回到了别墅内。
疲惫的身体刚一接触到柔软的大床,桑伊抱着被子就翻了个身直接睡了过去。
厉凌宇冲了澡出来,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眼眸里这才泛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他换了新的衣服后,便给桑伊留了张便条,直接去了医院,虽然有护工照料他的一双儿女,但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想着自己亲自看着,那才是最放心的。
桑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从床上坐起来的这一刻,只觉得无比眼熟,她茫然的望着窗外,思绪好似停留在多年前的那一幕,也是在这样的卧室内,她和厉凌宇。
“桑小姐,你醒了……”慈爱的嗓音传来,桑伊猛地抬起头,定眼一看,居然是巧妈。
巧妈比起五年前的她,似乎还年轻了一些,她望着桑伊,一脸慈爱的笑了起来。
桑伊快速从床上跳了下来,紧紧抓着巧妈的手,几乎是不可置信的问,“巧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桑小姐,是厉先生特意请我回来照顾你的!”巧妈微笑着答。
“哦……”桑伊目光闪了闪,其实这里,就是她五年前住的那栋别墅,只是如今兜兜转转,这的没想到,她有一天居然还会回到这里。
“桑小姐,这里,都还是你五年前住过的样子,厉先生特意吩咐我们,不要有任何的改变,只要将它打扫干净就可以!”
桑伊推开壁柜的门,果然是如巧妈所说的,她五年前留在这里的衣服,都完整的用塑料薄套罩住,颜色还是那么光洁如新,桑伊的手指微微滑过那些薄薄的布料,柔柔的触感让她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关上壁柜门的那一刹那,桑伊淡淡的说,“巧妈,这些衣服都给我送给别人吧,我现在也穿不了了,更何况,我也不想再穿五年前的旧衣服了!”
巧妈错愕,但还是听了桑伊的话,将壁柜里的衣服全部收了起来,而梳妆台的暗格里,还留有当年厉凌宇为她买来的首饰,那些钻石和宝石,光芒依旧灿烂,只是五年前她都没有佩戴过,桑伊想,自己以后估计也不会佩戴了。
她收起,正准备让巧妈交给厉凌宇,没想到目光刚落在卧室外的门口处,就看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正倚在那里。
厉凌宇穿着灰色的POLO衫,橘色热带印花短裤,一副休闲的样子,正定定的望着桑伊。
桑伊目光闪了闪,扬起一抹微笑,定定的问,“你看来精神不错!不用照顾优优了吗?”
厉凌宇听出她言语里的戏谑之意,顿时就来了精神,他挑起浓挺的眉,哑声道,“丸子和帕克在陪他们,我想过来,看你醒了没有!”
桑伊听罢,努了努嘴,有些不满道,“自己就知道偷懒!”
说完,她想绕过他出去,没想到厉凌宇高大的身体微微一斜,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桑伊闷闷的抬起头,眼看着他邪肆的俊脸已经在自己眼前越放越大,桑伊有些慌了,抵抗的问,“喂,你想干什么……”
“我突然想吻你……”他沙哑着嗓音低沉的说,微凉的双唇很快就堵住了桑伊微启的唇瓣。
桑伊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着他,厉凌禹已经眯起了双眼,温柔的舌尖开始轻轻刷着她的唇瓣。
“唔……我还没刷牙……”桑伊憋着脸,紧紧闭着双唇,用微弱的鼻息提醒着他。
厉凌宇却丝毫不介意,他直接抱起桑伊,一脚猛地踢上了卧室的门,抱着她娇小柔软的身体,两人直接翻滚在了大床上。
“特别……特别想吻你……你的味道……我都喜欢……”他有些痴缠的咬着她嫩嫩的唇瓣,灼热的鼻息混合着暧昧的低喃声,桑伊脸色微微变得泛红起来。
两扇薄如蝉翼一般的睫毛有些不满的扇了扇,桑伊红着脸飞了他一眼,娇嗔的嘀咕了一句,“真是重口味,没有一个女人受都了你!”
“哈……你说错了……很多女人都受得了我……”某个男人开始自大的自夸起来。
桑伊用力的瞪了他一脚,试图将他推开,并不满的嘟嚷了一句,“那你去找受得了你的女人好啦,反正我是受不了你……”
“不要这样嘛!关键是那些女人,我受不了她们呀!”厉凌宇的嘴开始像只小狗一样在她的颈窝里拱了拱。
桑伊被弄得痒死了,她缩了缩脖子,郁闷的说,“哎呀,不要闹了,痒……”
趁她一开口说话,厉凌宇的唇又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堵了上去,封住她娇小甜美的唇瓣,他的手掌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灼热的吻开始让桑伊有些不习惯,尤其是男人滚烫的大手已经开始让她郁闷的伸进了她的衣服内,直接撩起上衣,当那娇小的浑圆出现在厉凌宇的视线内时,他想都没想直接就沿着她优雅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然后温柔的含住那颤抖的花蕊。
湿热的舌挑逗似的在上面打着圈圈,桑伊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电流正通过那娇小的一点缓缓的传入了她身体的四肢百骸内,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吟哦。
“不要这样……”桑伊拱起身体,脸颊通红的望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沙哑的声音分明都不是像是在拒绝,好像是在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