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别胡说!”章家老二虽然喝了不少,但还是急忙制止了狐朋狗友那毫不加遮拦的话,警惕的四周看看,小声怒斥,“你丫的不想活了?敢这样乱说?那个女人是我们这种人能惹得起的?要是被人知道你这样贬低宜家三小姐,第二天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宜家跟杨家对那个女人可算是宠到了天上,老四,今后你说话还是要注意些!万一被人听到些什么可就全完了。他们毁一个南家都不费吹灰之力,其他小集团的话……”
老二的话点到为止,但也足以让对方腿有些哆嗦。
被称作老四的男人轻轻抽了自己两个嘴巴,自嘲的咒了句,“看我说的什么蠢话!真是喝多了!该打,该打!”
见男人自己抽自己嘴巴,大家都笑了。
“老二,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样吊着大家,大家也难受,反正哥儿几个又不会说出去,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信哥儿几个?”染着红头发的男人凑近老二,言语间实在是好奇。
“好,那我就说说当时的情况,你们几个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哈!”章家老二也不在继续卖弄玄虚,而是放低了声音,说起自己老头子提过的内幕,“你们都不知道,当时宜家的三小姐是要跟个男人订婚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南家那个小贱货突然在订婚那天被宜家三小姐亲自将她和自己的未婚夫堵在了床上!当时订婚就取消了,而宜家三小姐也不知所踪。宜家和杨家迁怒于南家,这才开始打压起南家!当时参加订婚仪式的宾客出于畏惧,谁也不敢把这件事外传,众人知道真相的极少。”
老二回想起南梦溪那晚那不甘不愿的模样,火气又突然大起来,“那小贱货明明爬上过别人的床,都是个二手货了,竟然还假惺惺的去做了个假的处——女——膜,老子操她时竟然还叫的那么大声!整的像是个原装货似的,背地里还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呢!要不是她那副身子玩起来还不错,老子早就把她做废了,还用天天看着她就知道自己头上戴着油绿油绿的绿帽子!”
“既然这样,就让大家一起玩玩那个女娃子嘛,反正现在的南家不过也就算是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不用忌惮他!”见老二对那个女人不屑,短小男人刚刚平复的欲念又猛地涨起来。
“是啊,老二,说起来咱们几个还没有一起尝过千金小姐的滋味呢!既然你又不是喜欢她,那就让大家一起玩玩她嘛,反正她也玩过其他的男人!”
“是呀,老二,我们倒想知道她到底是有多‘紧’,让你才会夜夜笙歌啊?好东西我们不是一直以来都分享的么?”
“就是,老二,你不会是怕你们家老头子吧?”
章家老二被最后一句话给激的再也顾不得其他,派司机将锁在家里的南梦溪带了过来。
南梦溪被带进来的时候就像是只被吓坏了的小兽,看着屋内四五个男人盯着她时,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狼光,再看看阴暗封闭的房间,小小的打了个寒战,心里涌起想要逃走的念头。
“还不过来?”见她又摆出着一副娇弱模样,章老二心底是愈发的烦躁起来,“过来,把衣服全脱了!”
“你,你……”南梦溪退后两步,紧揪着自己的领口,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刚才说什么?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脱光衣服?他是想羞辱她吗?以前在章家那么折磨她还不够,现在还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她!“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混蛋,变态!”
“扑哧!”
一阵阵嘲笑声传来。
章家老二见那些狐朋狗友眼里已经挂上了淡淡的嘲讽,深觉自己的男人脸面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羞辱的全无,不禁怒从心生,猛地站起来,大步过去,提过瑟瑟发抖、满脸愤恨的女人,推倒在铺了厚地毯的地上。
章家老二狠狠地在女人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全然不顾身下的南梦溪死命的挣扎与狠狠的抓挠。
“嘶……”章老二被女人的长指甲挠的低抽了一口冷气,听着大家看热闹般的叫好声,抽出手,左右开弓,又快又恨的抽在女人脸上。
女人的脸被猛地打偏,血丝顺着嘴角慢慢流下来。
“老二,学会怜香惜玉嘛!这样粗鲁对女孩子可不好!要学会温柔!”见老二被激怒,大家开始劝起来。
笑话,一会他们还要轮流上这个女人,要是她被打成猪头,他们一会做着有感觉才怪?瞧瞧瞧瞧,那张小脸被打的都红了。
老二一听,虽然还是骂骂咧咧,但也真的不再动手。
等到老二累得瘫倒在一旁时,有个男人飞快地俯身压下来,代替了他的位置对着身下的女人做着同样的动作。
一个下去,再一个上来。
后来,被这潋滟的一幕给刺激的受不了的其它还没有轮上号的其他男人再也忍不住,也摸上身来。
再后来,可就是真正的一女同时御五夫。那幕场景,那叫不堪。
只是那所谓的女主角,早就已经在一个半小时前就已经昏死过去,只剩下那副身体在不停的飘摇、起伏、摆动。
后来大家见再玩下去可能会出人命,各自满足的起身,扔下件衣服遮住南梦溪青紫斑驳的身子。
南梦溪被送回章家后,当晚就发起了高烧,一直在哭喊个不停。最后被打了两管镇定剂才安静下来,安静下来的女人一睡就是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