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治不依不饶,手指下滑,到了史云姣腿上,上下其手。
太皇太后轻轻笑道:“就你嘴甜。比刚刚的那碗羊奶子还甜!”
“什么羊奶子?”宇文治明知故问。
王衍起身笑道:“蓝嫔妹妹刚刚给每人都送了一碗冰镇的羊奶子,及清爽可口,而且上面的奶皮子还能美容养颜。”说着,给歌湛使眼色。
“哦?朕也想试一试?”宇文治起身,史云姣心里一阵失落。
歌湛就着王衍的话头,行了一礼,笑道:“希望皇上不要嫌弃。”
宇文治上前搀住歌湛,微微笑着,歌湛明媚的蓝眼睛氤氲着平静的笑意,宫女端上一碗冰镇的羊奶,宇文治尝一口,赞道:“好!”
歌湛笑着退到王衍的身边。
大家又陪着太皇太后说一会儿话,瞧着太阳西斜,太皇太后倦怠,各人便散了,各自回宫。
皇上扶着太后,要陪着太后去百福宫,太后笑道:“皇上,娘也乏了。你整天操劳国事,也要保重身体,不用天天都到百福宫请安。”
“陪着太后说会话,孩儿也能松懈一会儿。”宇文治笑着,太后仔细瞧着宇文治,叹口气,拍拍宇文治手,“辛苦了,我的儿!”便坐上小轿,回百福宫了。
宇文治的嫔妃都在正阳宫门口等着,王衍率先笑道:“皇上,臣妾身子重,告罪先回永宁宫了。”又拉着歌湛的手,“和蓝妹妹约好,到永宁宫看荷花。”
临走前,还朝史云姣眨眨眼,那意思是自己拉走歌湛,给史云姣留机会,卖给她一个人情,史云姣轻哼,也笑一笑。
两美自然也跟着王衍走了,只剩下梅充华和薇充华。梅充华细长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宇文治,漫着一层细细的光。薇充华拽拽梅充华的袖子,冲着宇文治微微福一福,“皇上,臣妾告退!”
梅充华还是拿眼睛看着宇文治,薇充华急了,“姐姐,你说你新得了一款绣花样子,让妹妹瞧瞧的。”梅充华无法,只好也福一福,“臣妾告退。”细长如钩子一样的眼睛欲语还休。
宇文治笑道:“上回,你摆的那个棋局很有意思。改日,朕去将它破了。”梅充华脸色一下子明媚无比,将薇充华髻旁的那朵莲花都比下去了。
宇文治的皇撵就停在正阳宫外,宇文治率先登上,一伸手就将史云姣纤腰揽住,一带劲,就拉上了车撵,往前一送,史云姣跌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惊呼一声。
宇文治已经纵身跃了进来,将史云姣剩下的半声惊呼堵在嘴里,手已经顺着史云姣的衣领子滑了进去,在史云姣胸前揉捏着,史云姣酥了,半推半就着,“皇上,被宫人看见,成何体统?”
宇文治密密吻下,“体统?是我定的。”
常躬跟在撵外,听着车里细细的喘息声,嘴边浮起明暗不定的笑容。
到了鸾鸣宫,宇文治扯过捻里的一件披风,将几乎****的史云姣裹上,扛在肩上,奔进内室,一路上宫女们纷纷红着脸闪避,史云姣修长雪白的腿露在外面,衬着猩红的披风,巴掌大的小脚,脚趾如花瓣展开。
宇文治将史云姣抛在床上,随身欺上。
重复昨日的情节,但是更为惊心动魄。史云姣经历了昨日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疼痛几乎没有,剩下都是快感。宇文治带着史云姣在欲海中沉浮,一会高高地抛在浪尖,一会儿重重地跌在浪谷。
史云姣不能抑制,发出大声的呻吟,外面的宫女塞住耳朵,面色绯红,太监们浑身像被蚂蚁一样咬着,颤抖不已。
从太阳还没有落山,一直折腾到半夜。
史云姣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身体软得像一汪水,软软化开。
宇文治起身,俯头似笑非笑看着史云姣,“滋味如何?”
史云姣神智都不是太清醒,脸上生着红潮,目光迷离,看着宇文治,伸手摸下宇文治脸上的一滴汗珠,指头放在嫣红的唇里,慢慢吮着,娇媚横生。
宇文治伸着双臂,任由桃枝穿上衣服,桃枝羞红着脸,不敢看宇文治健壮的身体。
宇文治穿好衣服,站在床边,两指捏着史云姣下巴,“朕还有奏折要看,你睡吧,养好精神,明晚朕再来!”
出了鸾鸣宫,宇文治回了大德殿偏殿,自己一个人常住的地方,吩咐沐浴。
将伺候的宫女都赶出去,一瓢一瓢的水朝头上浇,就是用冰冷的井水,冰冷的井水浇到身上与灼热的肌肤相遇,几乎能够听到吱吱的响声,像是生肉放到滚热的铁板上。
自己不就是那一块生肉吗?
宇文治痛恨联姻,痛恨联姻去获得权势,可是不联姻怎么办?
自己原来就是一个空壳子,尽管表面是富丽堂皇,要想不做那个傀儡,那个身后牵着线的傀儡,必须要忍,要忍!
线牵在太皇太后手里,牵在杨家手里;牵在高家手里;牵在张家手里;牵在史家手里。
要想挣断这些线,必须要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匍匐在自己脚下。强大之前,即使做那板上的生肉也要忍。
沐浴完,宇文治觉得自己干净很多。
思绪也平静下来,刚刚心里那种暴虐和嗜血的渴望也淡下来。
宇文治望着面前被水汽蒸得模糊的铜镜,唇边绽出奇怪的笑容,残忍快意,在铜镜上写着“史万岁”,到底谁是万岁?
对史云姣肆虐,从身体和精神上好像都是一种侵略和占领,更是一种摧毁。
要尽快让史云姣怀上孩子,让史万岁放心,让宇文冼死心。
宇文治从大德殿出来,信步走着,夜里的风很凉爽,似乎吹到人心里,让人无端的平静。
常躬知道皇上的脾气,不敢跟得过紧,远远地尾随着。
宇文治苦笑,皇帝是天下最不孤独的人,什么时候周围都是人;可是皇帝又是天下最孤独的人,心怀天下,却什么人也不能放在心里,也没有什么人把皇帝真正放在心里。
可怜可笑!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观沧阁,门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