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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这次鸠和喜儿回云南找我母亲求救,我的母亲派来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帮手。鸠他们还没回到京城,我便收到送来母亲的书信,书信里提到,此次来帮我的人是她的正夫,原本女主的正夫是不能出王域半步,但此次事情是历代未曾发生过,真查究起来也是她考虑不周所至,因而让正夫来助我渡过难关。

书信里还附有块墨黑的石头,和上年禛弄掉我那块幻彩石,看起来的模样差不多。信里嘱咐我日夜不离的贴身佩带,却也没说什么原因,神奇的是几日以后,我的耳朵突然能重新听到声音。禛知道以后欣喜若狂,认为我母亲的正夫必定能帮到我们。

我从未见过年容瑶的母亲,更别说是她的正夫,虽然之前知道年容瑶的母亲所在的族群是女主,但现在真的要见面,我便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更有种别扭感,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这位正夫,到底容易好相处不。夜里禛来到,他看我烦恼的样子,开导我说:“容儿你既是钕族的大公主,又是我大清的帝妃,难道还怕他一个正夫不成。”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母亲要让自己的正夫来,难道他是个大夫?”我疑惑不截道。

禛轻笑的拍了拍我的手安抚说:“何必烦恼,按他们的脚程,四五天后必然会到,等他们到了,自然便知道你母亲的用意。”

嗯,我轻轻点了点头,禛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转头扬手止住屋外要进来那人,我朝门外一看,原来是德磬要进来。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德磬最后一天伺候我,明天她就要嫁给璇玑。禛除了赏璇玑白银五百两,和单眼花翎外,还以皇后的名义将德磬赐了给他。

我抬头便把德磬招进来,她恭恭敬敬的给我们磕过头后,我让她来到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去到那人身边,他要待你不好,你大可……”我这话还没说完,身边坐着的禛便已经轻咳了声,我转头看过去,只见他微微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是要我不要说些不吉利的话,特别是不要说如果在璇玑那边呆不下去,就让德磬回来这样的话。

我抿唇不悦的回过头来,德磬眼眶发红的跪在我身边轻声说:“主子,您对奴才好,奴才都知道,奴才去到陈堂主身边,一定克守妇道,伏侍堂主,绝不丢主子的脸面。”

“我不怕你丢我脸面,我是怕把你一生给搭了进去。”我忧虑道,陈福已经死了,现在的璇玑是允禵,一个宫女对他来说,**********一场,除非能为他生下儿子,要不是终其一生只怕都是个没有封号的滕妾。

第二天一顶小轿把德磬接了去,听说她离开,我还没来得及伤心,就接到声闻堂信使来报,鸠一行已经到了京城以南十里处。我马上让人备轿,慌忙更衣上轿,出城三里相迎。原本按我们的估计,他们起码得四天后才会到,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赶的路,居然来得那么快。他们从云南出发,来到京城居然前后不过十来天的时间。这速度已经赶得上八百里加急,真是难以想象一行十几人能来得那么快。

我的轿子才出到城外三里的长亭,官道的远处就出现点黑,不过几个起落,一顶八抬大轿便出现在大家的眼帘当中,远远看去那顶轿子不像被人抬着,更像是在飞。我知道这么诡异的桥子必定就是他们,也知道为什么他们能来得如此之快。平时血奴抬我的黑绸轿也能这样行进,只是从云南到京城数千公里,他们竟然能一直按这样的速度前进,可见抬轿的人非比寻常。

轿子很快来到我们面前,在轿子后面飞身出来两个人,向我叩首道:“奴才叩见主子。”

我定晴一看,出来的是鸠与喜儿,马上便手道:“快起来。”他们谢过我后,马上起身退到我身后,我抬头望着面前那顶玄黑的大轿,抬轿子的是八个面无表情的年轻男子,我看了看他们的眼睛,知道这几个都是血奴,不过并不是我的血奴。轿旁还跟着上次来过的建氏和鄣氏。

建氏这时对我道:“大公主快叩见王夫吧。”

回到我身边的喜儿,扶着我缓缓跪到地上,我正想再叩下,轿子里已经传出把清冷的声音道:“建章、鄣显还不快把大公主扶起来。”

那两个老人一左一右,马上过来将我扶起,原本坐在轿里的王夫,也从轿子里出了来。我就看见个头上戴着顶竹凉帽子,帽沿围着一圈黑纱,那黑纱直垂到脚跟,等于把他整个人给包了起来。

我没料到他竟是这样一身打扮,一时间看傻了眼,幸好王夫好象早料到我会这样,轻笑了声语气中带上点温和道:“傻孩子还不快叫父亲。”

“父亲。”我跟着马上道。

我将这位父亲接回尧居后,将他安排住在第二进的客房,又遣婢女给他们送上热水梳洗,等他们梳洗过后,便让佳尔领人去请他出大厅升座。我更换过身正装,等建章、鄣显他们簇拥着父亲出来,父亲依旧黑纱覆面,若不是那张黑纱已经换成过腰的长度,我真看不出他已经换过衣服。

我跪在软垫上给他行过大礼,他坐着受过,马上便让我起来去他身边坐下,他带来的侍臣由建章、鄣显带领,在厅中排班对我行礼。这套复杂的礼仪行过以后,我坐在凳上忍不住好奇的看着王夫面上覆的那张黑纱。这样仔细一看,我才发现黑纱上还有非常精细的织纹,隐约我就看出条蛇的图案。

“大公主对这面巾很感兴趣?”王夫突然问我。因为隔着黑纱,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听语气他没有不痛快,所以我也没隐瞒道:“嗯,父亲你这样戴着面纱热不热?要不要脱下来?”

旁边站着的建章脸色一凛,跨出一步道:“大公主慎言,王夫的容貌只有女主能看,其余人等,包括大公主您都是不能看的。”

我听了马上诧异的转头,黑纱后那男人马上开口威严道:“大公主并非在族中长大,不知道这些理所当然,建章莫要吓到大公主。”

听到王夫的责备,建章立即朝我拱手道:“建章冒犯了大公主,还望大公主饶罪。”

这建章已经满头白发,上次来的时候,我还知道她因为曾抚养过我的母亲,在钕族格外有权势,这时候王夫不过一句话,她便这样允允诺诺,这王夫在钕族中的地位之高,可见一斑。

王夫给我带来了好些礼物,那些礼物一样样的被抬到我面前展开,等打开到一箱黑纱,我不解的转头望向王夫,王夫看到我疑惑的目光,也望向那口箱子,看完以后他转头对我解释说:“这是我给大公主你的正夫准备的。”

正夫?我只有禛一个丈夫,说这正夫指的自然是他,见我似乎对这箱黑纱很好奇,建章更是主动取来张送到我手上。我张开一看,这黑纱和王夫面上覆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长度断了些,我想到件令人黑线的事情,马上转头问道:“父亲,难道连公主的正夫也要长年累月戴着黑纱,才能与他人见面?”

黑纱后传来淡笑的声音道:“这是当然。”

我已经可以预料,禛要收到这箱黑纱那脸会黑成怎么个样子。而且怎么可能要他天天用黑纱覆面,别说他不可能乐意,就算想答应,天天顶着张黑纱见大臣,皇帝的脸面何在啊。王夫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过也看出我对礼物没兴趣,挥手便让人把礼物全抬走。

“大公主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得那昏睡病吗?”王夫转过样话题问我道。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也是他来的主要原因,我看着他的黑纱摇了摇头说:“御医们都看不出来病因,所以全都束手无策。”

王夫转面怪责道:“鄣显,你上会前来,为什么没和大公主说清楚,虽然蛊镜中,大公主已立正夫,但大公主从小便远离王域,许多事情她都是不会知道的。”

鄣显朝我躬身认错,半句话都不敢辩解,我听我这个父亲的话,我隐约觉察,我怀孕以来的怪事,怕与我母系那边的体质有关系。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情?”我急忙问道。

“大公主你且安心,其实你的病并不是病,只是钕族女主一系,代代的公主都身带血蛊,怀孕的时候,身体既要孕育孩子,又要供养血蛊,负荷过重,在怀孕期间,必得暂时把血蛊移到正夫身上,这才能保母体平安。”王夫细细的为我解释道。

他这样一解释,我全身都松了,原来我的病如此简单就能解决,只要我把血蛊暂时移到禛身上。不过禛的身体不好,把血蛊移到他身上去,这样会不会对他身体有害。我抬头担心的问王夫:“父亲这血蛊被移到正夫身上以后,对正夫的身体会不会有碍?”

黑纱后面的人没出声,在我身边的喜儿忙拉我衣袖好笑的小声说:“主子,您在女主肚子里的时候,女主身上的血蛊,不就在王夫身上吗?您这问题……”

喜儿的话没说下去,也足够我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既然我都能平安的出生,王夫又能千里迢迢的来看我,看见这事情并没有什么风险。不过这事我还得和禛商量过才好做决定。

我想好以后,从王夫那里告别出来,便回自己的小楼去写信给禛,信里我把详细的情形全都写了。信送出去不到两个时辰,宫里就有太监急匆匆的来传旨,皇上宣我和王夫立刻到养心殿见驾。

我把这事告诉王夫时,建章他们反对我们进宫。我也明白,王夫在族里地位如此尊崇,让他跟我进宫见驾,这等于王见王,他向禛曲膝,那有损他的尊严,但是若要禛向他低头,那便有损禛的威严。

“没关系,大公主我与你进宫,早日把你的身体调理好,这也是你母亲和我的心愿。”王夫不计较道。

原本我还想等王夫来到,我想出个好办法后,才让他和禛见面,现在一下因为孩子的事情,禛急着要见我们,我也急着要知道禛,所以不得不进宫。王夫面上虽然覆着面纱,但我总觉得面纱后他一直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我。不知怎么的,虽然今天才和他见面,但从他的态度里,我总觉得他对我是带着父辈对女儿独有的娇惯。这点感觉,我连在年父身上都找不到,为什么他会这样对我,我和他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为了不招摇,我特别命人准备了驾不惹眼的马车,跟在来传旨的太监骑的毛驴后面,等我们去到神武门下车,王夫那身打扮依旧引来了很多来往官员的目光。侍从在我和王夫身边围了一圈,外面的人只能隐隐看出是个孕妇,和个全身包裹在黑纱里的人进了宫门。

神武门的夹道里,早有太监侯着传旨,赏我的父亲皇城骑马,我便坐上宫内的红围马车。我们从养心殿后的吉祥门入,避开前面的官员,直入养心殿后殿。我紧跟在自己才见面一天的父亲后见面,进到内殿我心里越发忐忑,就怕一会因为身份问题,父亲会与禛闹个不痛快。

原本一直走前我半步的王夫,突然停住脚步等上我轻声道:“大公主,你可能还不知道,这次其实是我求主上让我前来的。”

这时候他忽然和我说这些,我意外的抬头看着他的脸的位置,喊他:“父亲。”

一直引着我们往前走的太监,见我们同时停下脚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催促,回头躬身等着我们。

“嗯,我是你的父亲,比起主上要烦心的那些国事,我更关心大公主你,当初……当初我实在不应该让他把你带走。”黑纱下的那个男人,话虽然说得隐晦,不过也能听出,他在后悔当初让年父将我接走,年父在瞒着他们的情况下,将我远送至京城。当初作为转嫁血蛊的人,我母亲生下我的时候,他肯定在我母亲身边,他看着我一天天的在母亲的肚子里成长,直到产下,后来被年父命人接走,多年以后知道,我这边出了事,他迫不及待的来帮我。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作为血蛊暂时容器的王夫,是不会与女主有自己的孩子,如果知道可能我会更早的将他视作自己的父亲。他鼓励的看了我眼,再又提步往前走。

走进殿内,禛坐在迎面的宝床上。钕族并未臣伏******,王夫仅拱手作礼,禛站起来回了个礼,摆手让王夫坐到宝床的另一边,我见他们隔着床几分坐在两边,刚才来时我担心的别扭并没有发生,悬起来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岳丈远道而来,朕为克远迎,还望岳丈见谅。”禛这句开场,真是听得我几乎以为听错。我从来没听过他对谁曾这般软言过。往时他对年父都不曾如此礼待,不过这可能是因为年父,不但是他的岳丈,还是他的臣子,而王夫既是他的岳丈,又不是他的臣子,还是别国的王夫,自然礼数不同。

“清朝疆域辽阔,皇帝必然国事繁重,大公主前去迎接,已是尽礼。”王夫语气平和道,说完他语气一转说:“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大公主的病,因为事出突然,还有些药材一时没备齐,不知道可否借用御药房的药材一用。”

话题一转到我的病上,禛脸色显然一紧问:“还需要什么药材,还请开出列成单,朕这就命太医去备药。”

王夫显然早有准备,马上从衣袖里抽出页写了好些字的方子递给我,我接过转给禛。禛低头看了看单上开列的药材,长舒了口气,转头看了我一眼才说:“这些药材应该不难找。”

他说着便命一旁伺候的小太监,将方子拿下去让太医院誊录一份,按方备药,而方子仍旧交回来养心殿。期间宫女们上了八宝茶,我劝王夫尝尝,自己也端起面前那碗茶喝了口润喉。

禛命人去准备药材后,再问王夫还有什么准备的。王夫想了想说:“还需要个清净,无人打扰,可以让人独处五个月的地方。”

“父亲为什么要找个这样的地方啊?”我坐在椅上,不解的问坐在床上的王夫。

“如果在国中,被过了血蛊以后,原本应该封禁在王域当中,因为我们毕竟不是血蛊天生的主人,为免出什么差错,过了血蛊以后,正夫要被封禁起来,除了大公主,旁人最好不要靠近。”王夫的话,就如盆冷水从头浇下。我无措的转头去看禛,禛他怎么可能六个月不见外人。

“朕会命人在圆明园僻出一处,除此以外还有什么是需要准备的吗?”禛脸色如常道。难道他没想过,自己六个月不见朝臣的后果吗?

“不行,父亲难道除了过血蛊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王夫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禛已经拉住我,微微摇头轻声说:“容儿,这是我们孩子活下去的唯一机会,朕会把一切都料理妥当的。”

黑纱后面王夫这时看着我们,略为迟疑道:“要准备的东西便只有这些,不过如果说已经全准备好了,却又不是。”

他这话听得我整个人都糊涂了,想不明白的问:“那我们还缺什么?”

“人,大公主你的正夫呢?”王夫的语气一如平常。

我听了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禛也疑惑的望着王夫。

“父亲您在说什么啊,容儿的丈夫不就在您的面前吗?”我两辈子加起来,总共也就只嫁了禛一个人,我哪里还来什么正夫。

一直从容的王夫这时候终于动容了,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禛说:“不知道是否能让我们父女单独说几句话?”

我和父亲去到一旁的暖阁,王夫等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才语调沉重道:“大公主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正夫便是你的夫婿,你的夫婿就能成为你的正夫?”

这话真叫我大惊失色:“难道不是吗?”

黑纱里的男人,这时强作镇定道:“大公主,我现在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是否还记得,在五年前,你对谁下了血盟,那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血盟?不是用了控制人心的吗?鸠是这样告诉我的啊。”我整个人都慌了,五年前我都还没来古代,我那里知道自己的前世是对谁下了血盟。

“如果是一般的蛊,血盟的确是用来控制人心的利器,但你继承的是传承了上千年的血蛊,血蛊的主人一生只能和一个人订血盟,这盟约即使一方身死,也会继续履行下去。大公主你一定要想起来,而且那个人我们得立刻找到他,只有他能过你身上的血蛊。”王夫说到这里连声音都开始急了。

我明白他为什么急,因为如果找不到这个人,那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我脑海里一片混乱,五年前的事情我哪里会知道。我沮丧得整个人挨着一边的柜子缓缓坐到炕床上,突然王夫刚才说的那句话,在我脑海里闪过,他说‘血蛊的主人一生只能和一个人订血盟’,这就是说我只可能与一个人订过血盟,如果是这样,那我知道我要找的这个人是谁了。

送走王夫后,我无力的慢慢走回,禛所在的后殿。禛站在门边等着我,他把奴才们全都摒退出去,扶着我回到炕边坐下说:“你的脸色很苍白,朕宣太医进来给你瞧瞧。”

“不。”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他担心的望着我,用手握紧我冰冷的手说:“容儿有什么话,说出来吧,告诉朕,无论什么难题,朕一定帮你解决。”

我扭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然后喃喃道:“我知道谁能帮我过血蛊了。”

“谁?”禛着急的问道。

我咬着嘴唇还在想该不该说。禛已经发急道:“容儿你告诉朕到底是谁,无论是谁,即便他不愿意,只要能救我们的孩子,就算押着,朕也要他来救人!”

“是……是……他未必肯帮我们。”我说出以后便后悔了。

禛这时应该已经看出些端倪,轻声问我:“那人是不是我们都认识的。”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是不是暗门的人。”禛立刻再问。

我再又点了下头。

“什么时候他成了你的正夫。”禛低声感慨完,抓紧我的手提声道:“穿朕旨意,宣暗门影堂堂主即刻进宫见驾。”

“皇上我……”我告诉禛,我和璇玑根本没有私情,禛却捂住我的嘴说:“容儿仁厚,朕知道的,所以这次这个恶人,朕来做,无论陈福愿不愿意,他一定得救你和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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