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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日从李妈子家回来后,我就一直没再见过尹继善,一来他忙着和李卫收拾徐雷案子余下的事,二来他已经不是我的家丁,而是朝廷的户部郎中,特简的钦差大臣。大家的身份有别,在男女关防严密的古代,我们又是借住在李家,众目睽睽之下想见一面很难。

我只能让鸠不时去看看他,鸠每次回来都告诉我,尹大人在忙这样,又或是在忙那样。周围的人无不说看不出尹继善有什么异样来,让我尽管放心。不过我知道,他怎么可能没事。

肖静下葬那天,我顶了他的身份,也去了趟肖家,我带去的是一套他易装时曾用过的旗袍。肖家的人不知底细,以为我真的是尹嫦,见我愿意把自己的衣物给肖静陪葬,无不感叹肖静福薄。只有曾经和尹继善有过接触的肖盼,隐隐觉察出哪里不对。临走时,他让我代为向尹家兄长道谢,谢谢他肯让尹嫦与肖静同葬。我告诉他其实是尹嫦为肖静报的仇,肖静在天之灵也应该安慰了。

这天风和日丽,码头上人来人往,我望着那一箱箱的东西给运上船,才开始真的有了要回北京的感觉。我们面前是张两层高的大船,上挂有浙江总督的旗号,后还跟有张小上一点的单层大船,那是准备给护送我们的家丁坐的。

李府的女眷几乎全都来了码头给我和莲莲送行。李卫也是一身整齐的官服打扮,只见他一手拉着自己夫人,一手拉着莲莲就朝我这边走过来,我这段时间是见到他就怕。

他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自从知道我是年七,头晚就带着莲莲来找我,让我上座教莲莲给我上茶磕头,还嘱咐莲莲什么以后一定要好好侍奉我。我当时真是一口茶含在嘴里吞不是喷不是。什么叫好好侍奉我啊!

“容夫人,往后我们家莲莲就拜托您了。”李卫双手抱拳朝我作揖道。他的夫人跟在他身后一步处也福了下来。

我脸都绿了,他搞什么!临了还给我来这么场莫名其妙的付托戏。难道他是想通过我把莲莲送到禛的床上去!我越想脸色越坏,一旁的喜儿担心的小声问我:“格格是不是这太阳的太大了,您要不要先到那边的马车里歇歇?”

李夫人一听,忙对自己女儿扬手说:“莲莲还不快扶夫人到一边去休息。”

我虽然喜欢莲莲这孩子,但我还没心胸宽广都那程度吧?要我容纳情敌,还期许我去帮助情敌?李卫他们夫妇怎么都一副将女儿付托给我便万事大吉的模样。我怀着这样莫名其妙的心情,上船离开了杭州直奔北京而去。

“元长,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聊天了。上次和你在船上的时候,天空上还是繁星点点,今天晚上却是月朗星稀”我站在船头指着天上说。

我身边的尹继善顺着我的手看向天空感叹道:“是啊,时间过得真是快。船工说,我们明天就要离开浙江的地界了。”

“是嘛。”我说,说完我转头望着尹继善的侧脸。他的脸上这段时间总是隐约带着几分迷茫的痛苦之色,不过他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对谁都没说。我见他一直这样,才特地今晚偷偷约他出来的。

我叹了口气轻声问:“你想说说肖静吗?”

他将头扭到另一边,过了好一会才黯淡道:“嗯,格格你愿意听吗?”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我问。

原来尹继善这次能顺利查到徐雷的老底,完全是因为肖静,徐雷的帐本也是肖静帮他给偷出来的。刚见面的时候,尹继善不知道对方不清楚自己是女扮男装。到了想解释的时候,已经误会已深。原本尹继善准备在案子结束以后,和肖静解释清楚,但是到了案件结束,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我安慰尹继善说:“你帮他完成了他最后的心愿,救了他们全家,肖静他不会怪你的。”

“不,格格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卑鄙,当初一开始,其实我是能够解释的,但是我没有,我当时想,如何能利用他对尹嫦的迷恋,让他来帮我那本帐本尽快拿到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尹继善难过的缓慢道。

我将他拉过来面对我,他依旧不肯看我,我望着他侧脸问:“一开始是肖静主动和你们接触,从第一天起他就是在自愿的帮你们查案。你到底要内疚些什么?”

“我觉得自己很卑劣,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死。”说着尹继善倔强的脸上,滑下无数泪珠。

“漕运之事,关系社稷。他们洪帮为朝廷办漕船。他肖静身为洪帮堂主,自然对徐雷所作所为负有责任。肖静帮你们查案是出于他自己的良心。对,他肖静是喜欢尹嫦,但他在喜欢尹嫦之前就已经选择了自己的立场。他对尹嫦的爱,无损他作为男子汉大丈夫所作的功业。你到底在自责些什么。你难道一直在怪的是我?怪我害死了肖静?”我伸手扳回他的脸,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问他。

“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愧疚,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一点点好象他喜欢尹嫦那样的喜欢他。”尹继善难过得合眼道。

这人啊,聪明是一等一的聪明,但心思怎么那么单纯,我抽出自己的手绢帮他擦掉面颊上的泪水说:“感情这样的事情,又岂能勉强,再说你也让尹嫦为他陪葬了不是?”

他默默的点了点头,我陪他在甲板上静静的坐了好一会,看他脸色恢复了正常才说:“我们也该溜回去了。要不给人看见了,可就不知道会给将我们说成怎么样。”

说完我先爬起来,他落在我后面急得一手拉住我,我回过头去不解的看着他:“怎么啦?你还是觉得难过,想说什么吗?”

“你下令杀了徐雷,回去以后皇上会不会怪罪于你?”尹继善一脸担心问我。

我听了璀璨一笑说:“皇上给我那佛头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赐给了我,在这帝国中操生杀大权的权力,你说他会为我杀了个作奸犯科的囚犯而生气吗?皇上的心胸没有那么狭隘,起码对我不会,对这件事不会。你甭为我担心了。”

“但是如果他真的生气了呢?”尹继善固执再次问我。

我想了下答他说:“那我就带着鸠他们浪迹天涯,走遍大江南北,吃喝玩乐去!”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尹继善也辞官陪格格您一起浪迹天涯可以吗?”尹继善望着我的眼神里透出的坚定告诉我,他并不是在说笑。如果皇上真的怪罪于我,我要离开北京离开禛,他愿意放弃自己的锦绣前程,陪我浪迹天涯。

这个约定太重,我望着他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他稍稍用力握紧我的手说:“其实格格您不用回答继善。您的答案继善一直知道。我那天看到肖静所做的,回去以后心里一直在想,喜欢一个人就不应该自己欺骗自己,喜欢一个人就会想为她做任何事情。”

他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激动,深深的吸了口冷静下来,自己主动松开我手,起身从我身边走过,看来是要回他自己的船仓去。我愣愣的望着自己给他握过手,猛然转身叫住他说:“尹继善,你知不知道,我答应过皇上,这趟回京便入宫侍奉君侧。”

他没回头,只是低声笑了下说:“我知道,皇上身边的近臣谁不知道。格格无论什么时候,你若有用得上尹继善的地方,尽管给我带话。”说完他便继续走了回去。

我定定的站在月色底下,愣愣的望着他的背影慢慢远去。

船经京行大运河入北京近郊西山,我还在自己住的船仓里收拾东西,喜儿就兴匆匆的跑进来对我说:“格格别收拾了,让奴才来为您更衣吧。”

我想上船还得走好长一段陆路才能回到京城,现在换什么衣服啊,我动也没动继续收拾着手上的东西说:“这会换什么衣服,一会还不是会弄脏。”

“不是格格,皇上……皇上派了人在码头等着,敢情是要来接格格呢。”喜儿兴奋道。

我一下停住手,诧异的转头望着喜儿问:“什么?你说什么?皇上派人来了?你怎么知道!”

“这会大伙都去船头看热闹去了。格格,再不换衣裳就来不及了。”喜儿忙道。

门外这时传来两下敲门声:“格格看来真的是来不及了。船工们见码头如此阵仗,一下加快速度,我们这就要靠岸了。”

我从床上站起来,拉拉自己身上的袍子对喜儿道:“你看我的容妆乱不?”

“不乱,格格。”喜儿帮我左右看了看说。

我点了点头嗯了声扶住她的手说:“我们出去吧。”

一开门等在外面的尹继善,他大大方方的朝我比了下手说:“格格您先请。”

那晚过后,我第二天见到他还觉得有点尴尬,没料到他倒是像睡了一觉起来就没了那会事一样,对着我也是一幅波澜不兴的样子,这样几日下来我便也把那晚的事情丢到脑后,和他的关系又回到从前,我们是悻悻相悉的好友。

“容嬷嬷,岸上那些人是谁啊?”莲莲从尾舱那边跑过来扑进我怀里问。

我一把搂住她说:“一会别怕,别怯场,你要记得这段时间来容嬷嬷教你的话。”说完我将她轻轻推离我的怀中说:“好了,自个好好的站直了。我们这就出去前头。”

一群穿着黄马褂的宫廷侍卫和个负责传旨的太监已经上到船上。见我们出来当即大声道:“内阁侍读学士尹继善接旨。”尹继善一步领先首先跪下,我们跟在他后面全体跪到甲板上。

“着尹继善即刻到园见驾,钦此。”太监大声道。

尹继善谢恩这些不必说,原来禛是宣尹继善去圆明园见驾,旨意里提都没提我,我站起来就想与尹继善告别。那传旨的大太监笑眯眯的走到我面前,甩袖跪下说:“奴才顺安给容格格请安,奴才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可把容格格您给盼回来了。”

我笑了笑示意喜儿把他扶起来,喜儿又把我们准备好的包银赏了他,我便想转身离开,谁知道他弯身一拦,一脸讨好说:“格格您还请留步,皇上还说与尹大人同行的诸位也一起进园见驾。”

诸位?我倒是成了尹继善的附属品,他皇帝老爷才勉强想到要见我,亏我还千里迢迢的赶在他生日前回北京想给他个惊喜。

我当下挑眉提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皇帝说与尹大人同行的诸位也都一起进园见驾。你们还不快为三小姐准备准备。我们沾了尹大人的光能进园见驾罗。”

大太监一听我说的,脸上当即发苦委委屈屈的小声道:“格格,您……您这不是在为难老奴吗?您是知道的,皇上点名想见的是您,再没别的其他人了。”

我想着折腾个奴才干什么,便不再为难那大太监,带上鸠他们和两口箱子,坐上太监们带来的车驾,一路往圆明园去。尹继善是骑马的,等我的马车到圆明园外的时候,他早进园了。

另一个太监早早就等在那里,我下了马车才见到原来才到圆明园侧门外。不用我开口问,那太监就小步跑过来大声传旨说:“朕今日事忙,待料理外国事,再宣年氏,着年氏在此处候驾。”

说完这圈话,那太监停都不敢停一溜烟的就跑回园里去。接我来的车驾这时也给离开了。在着辽阔的圆明园墙外,除了守卫侧门那些宫廷侍卫,便只剩下我、鸠、喜儿和那两口我带过来的大箱子。

即使是圆明园外围,普通人平时也是不许靠近的,所以这里特别的静。我站了会站累了,便干脆直接坐到自己带来的箱子上扬手对鸠和喜儿说:“过来都坐着,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我们从中午一直等到太阳都快下山,还是没个人出来传旨,就看见每过一段时间,从园子侧门内,便有个太监探头探脑的过来偷看我们的情况。

北京的十月已经寒风阵阵,我坐了会就开始觉得冷,喜儿和鸠忙站到我两侧给我挡风。侧门里走出个小太监端着碗热茶送到我跟前说:“请容格格暖暖手。”

我捏了捏自己已经冷冰的手说:“不用了,回去。”那小太监无措的站在我跟前也不走开就那定定的站着,我也不管他。从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我心里就窝火,到现在我是越来越生气,我都来了那么久,禛他到底要把我凉到什么时候。

不一会又有个小太监抱着身杏黄色的披风走出来说:“请容格格添衣。”

“不要。你们都给我滚回去!”我站起来怒道。

“求格格添衣!”那小太监一把跪到地上将杏黄色披风捧高说。原本端茶过来那小太监也和他一起跪到地上。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低头望着他们问:“尹大人见完驾没?”

“回格格奴才们不知道,求格格添衣。”那小太监答我到。

“那你们就回去给我叫个知道的人过来!”我给冻得有点发僵,说完想转身一下发软差点就跌倒在地,幸好喜儿眼明手快一下抱住我。

侧门里一下奔出几个太监和宫女,慌慌张张的围过来,有人喊:“还不给格格添衣。”

有人问:“格格,您怎么了?您觉得那么不舒服。”

我一手指着他们厉声道:“全给我停下来。我问你们尹继善是不是还在勤政殿!”

他们里面一个看着像是领头的太监,领着他们一下跪地上张嘴说:“奴才们不……”

我声色俱厉的指着那领头太监说。“得了,你现在是糊弄我是不是,天气那么冷,你是想把我活活冻死在这圆明园外是不?我问你话呢,你说是还是不是!”

那领头的太监给我吓傻了忙磕头说:“奴才不敢,奴才哪有这胆子啊,没有啊,格格!”

我把他吓够了,再有问道:“那我问你,尹大人他现在在哪里?”

他这回不敢再瞒我立刻道:“一个时辰前,尹大人就从另一侧园门退出去了。”

我听完,一下拉紧喜儿道:“走,扶我离开这里。”

一地的奴才这时才真的慌了,在地上忙爬过来拦我说:“格格,您不能走啊。您要走了奴才们怎么回皇上啊。”

我冷笑道:“你们就回皇上,年七我在圆明园外给冷病了,要再回云南养病去。这就不能去向皇上他辞行了。”

说完我就要扶着喜儿走,侧门里这会奔出来的是一直随侍在禛身边的六品大太监李福,跟在他身边的是禛的贴身宫女佳尔、玉磬。佳尔一过来就摸了摸我的手当下惊叫道:“格格,您的手怎么那么冰啊!”

她那夸张语调让吓了一大跳,不过她用眼角朝我比了比侧门,我偷偷一看,那门边上露出一脚杏黄,我当即会意配合她有气无力道:“我冷了一天,现在觉得好热。”

“格格,格格你别吓奴才啊,格格!”佳尔惊慌不已的声音终于把门里那位大爷给吓出来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身杏黄的禛抱起来说:“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传太医,让钟承希他们速到天地一家春!”

“不要,皇上你放容儿下来!”我在他怀里挣扎道。

“下来做什么,你病了,等太医们来看过才许下地!”禛霸道道。

我别开头就是不要望他说:“奴才知道自己病了,所以奴才要回云南,奴才要回云南养病去!”

听到我提云南,禛气得就想放开我,我在他怀里吓得当即伸手死死的抱紧他。这时太监们已经抬过来一张软轿,禛把我放到轿子上后捏了下我的脸蛋说:“还提云南,你说说你这几个月来都干了些什么!”

我以为他说我下令杀徐雷那事,忙辩解道:“那徐雷……”我才说了这三个字,他就气不打一处说:“谁和你说漕运那案子啦!”

“那我这几个月没干过其他什么坏事啊?”我从轿子上坐起来说。禛见我大有下轿的意思扬声就喝那些太监说:“还不起轿!回天地一家春。”

我坐在轿子上,禛跟在轿边,我看了大为不安,让皇帝给自己扶轿,我还要不要脑袋啦,所以立马闪缩地说:“皇上还是让轿子停下来,您坐,我跟着走。”

“你少给朕添乱!好好给朕坐着,都说了没见过太医不许下地!”禛拉着我放在轿边的手训我说。

“但是……但是皇上您……您……”我您了您,他转头笑着说:“你别您来您去的了,能让皇帝给你扶轿,你就好好的惜福吧。”

“嗯,皇上。”我边说边拉紧他的手。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过关,你说你这几个月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来!”禛说着脸上马上收起了笑容。

我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来自己这几个月到底哪给做错了,我喃喃道:“奴才这几个月真的没做什么啊,不就从云南回来京城吗?”

轿子还在走着,禛听我说的扬声就道:“李福你过来,你来给格格说说,一个多月前,那个晚上她大哥年希尧是怎样敲开圆明园的大门,哭哭啼啼的去朕的天地一家春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告诉朕,自己远在云南的妹子不见了!”

我啊的一身,忙从又坐直身子,跟在旁边的禛见我这样慌慌张张的忙道:“你给朕坐好了!不要乱动!”我哦了声又靠回轿背上。

禛一脸怒容的望着我接着说:“你大哥是个怎样的糊涂人,朕一直是知道的。所以那天晚上,朕也不害怕,只用八百里廷寄命云贵总督鄂尔泰派人去你娘的家里去,让他去看看你的情况。谁知道十天后朕接到封,真的让朕吓得连毛笔都握不稳的奏报。云贵总督鄂尔泰回禀,你家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几个年老的仆人。当时出京时,保护你回云南的暗卫仍留在原地候命。你周围的邻居有说你是去远游了,也有说你是回京了,但是都不确定。你说你干的这是件多漂亮的好事啊!”

我怯怯的小声道:“奴才还不是想在万寿节前,悄悄儿回到京里来给皇上你个惊喜!”

“对,惊喜,但是有惊无喜!”禛的脸黑得好象包公一样的瞪着我。

“但是皇上您应该也能想到啊,容儿不是惦念着您吗?皇上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到容儿是回京里来的吧?”我哄他道,这会要不哄他,一会肯定还有排头吃。

“是,朕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朕在这京里等了又等,可等到你容格格丁点儿消息?如果说是回京,你人早就该到了。但是人呢?人就是没看见。你算算你自己刚才在园外才等了多长时间,你就如此不耐烦了,你想想朕这一个多月来都过的是什么日子!”禛说得我惭愧得想把自己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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