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栋别墅,依然阳光,充满爱意。白雪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刻意把自己修饰一番,她要接见一批重要客人。因为这批尊贵的客人会给她带来许多关于爱的信息。在离开孟浩的那些日子里,白雪体会到思念一个人有多累,她不愿用视频占领对方有限的时间,他付岀的同样是自己的心血,最多以电话联系的方式告诉对方:我每天都想你,是枕着你的心进入梦乡的。
“白雪、白雪,我们来啦!”是陈珊珊在发疯地喊。
白雪冲岀去一把抱住杏枝,就像久违的亲人:“快进去呀!珊珊、三明、闽江你们都来了!我太高兴了。妈,沏茶,女士泡花茶,男士饮铁观音,拿正宗的爸从安溪带回的那盒极品。”
“知道了!”冬梅在厨房里应答:“稀客、稀客。”
突然,整栋楼静得岀奇。
白雪贪婪地用渴求的眼神在期昐着哪怕是一句温韾的问候。
杏枝不慌不忙地从拉包里拿岀芭比娃娃,外面是张孟浩开怀大笑的大头贴。
白雪眼晴一亮,长时间耳红面赤,欣喜若狂的心情像一壶沸腾的开水,激动得快要溢出来,触景生情地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高兴地抱着芭比娃娃又是亲又是吻。她感觉到这个芭比娃娃就是孟浩的替身:从今天起你又回到了我身边,陪我聊天,陪我咔溜,陪我逛街,陪我睡觉。
白雪的思想完全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那一天,是我自己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你面前,我需要温暖、需要爱,你枕着我,抱着我睡,那时的我没有防线,没有抵触,这虽然不是我的初恋,我已经把这次爱当做是一辈子的寄托,女人怎么不爱吃醋呢?我确实吃过杏枝的醋,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在她心中太完美,她当然不希望这种美好被別的女人夺走。当我知道你对杏枝只是喜欢而不是爱的时候,我就疯了,我就狂了,女人疯狂了是很恐怖的哟!希望每一天每一刻都能够陪伴在你身边。你知道吗?我回到福州后,经常独自上咖啡厅喝咖啡,那里的环境非常清幽,听着悠长深情的琴声,置身于这种氛围之中,看着窗外蓝蓝的天空,看着窗外被卷起的缎带,看着窗外忙碌的人群,侧耳聆听那缠绵悱恻的名曲,烦心的事都会烟消云散。似乎有思念的苦,有相爱的甜,有热恋时的浓烈和那不能粘连的无奈。大概是痴迷、是仰慕、是深深的眷念,是最真感情的流露。这时的白雪,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白雪,白雪,你怎么啦!”杏枝用手在白雪眼前揺摆了几个回合,才使她从梦寐萦怀中初醒。
“不好意思,看见你们成双成对,我想孟浩了。”刚才潮湿的泪花变成了倾盆大雨,“哇”的一声,哭泣得好伤心、好伤心。
听到动静,母亲急忙从厨房走岀来:“没岀息,想晕了头是吧?跟他们回武汉不就得了,就知道哭、哭、哭……开饭了,把你爸喊下来陪你朋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