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是孟家的娇客,我是他老婆,不护着他谁护着他!连他老婆都不疼他护他,那叫什么夫妻?妈,我岀嫁时您教我要多给婆婆脸色看,要取得财经大权,有您这么教育子女的吗?您现在已当婆婆了,当婆婆有个当婆婆的样子!爸爸在世时您从不消停,没完没了地啰唆,爸不让着您就吵就争。爸只好挂着一副可怜相苦瓜脸,走岀门就变了另一个人,性格开朗大方,爱说爱笑,人缘好。再说浩儿吧?您从小惯着、护着,什么都由您作主,话也不敢大声说一句,如果不遇上这么好个弟媳妇,有这样的好日子过?今儿豁岀命来好言相劝,理不评不明,结不解不开。您的思想有多老、多封建,我好话说尽,跪着求您带外孙女,您的外孙女多乖,外婆叫的扒心扒肝,您呢一句什么:痴家家带外孙,言不正名不顺,唠叨了几百遍。我公爹卧床七八年,婆婆哮喘病闻了油烟咳得不伸直腰,五十岁的人成罗锅,旁人看了都心酸。您出于同情也该伸手帮一把!”
“没良心的,帮你带了还在说三道四。”
“带,两个月不到又送回来了!您是做个样子,怕别人笑您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后来有了大毛,您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的事不说了。”
“说呀!你嘴巴又没用针缝起来,有冤伸冤,有仇报仇,看你有多大能耐!”
“妈我问问您,自己觉得今天的事做的对不对?白雪有么子不好的,您怎么用您的审美观去衡量一个人的长像呢?白雪棱角分明,五官端正,线条均匀,有模有样,她不贪图虚荣,安于平淡的生活;她见人一脸笑,彰显书香才气,她的魅力与美丽还用张扬吗?雪儿奔放热情,不正是弟弟要追求的人吗?换句话说,孟浩见了舒服满意,就行!他认为雪儿是西施,是杨贵妃不就好了吗?妈,我还说句不中听的,您自私,您嫉恨雪儿,您认为雪儿夺走了您的私有财产,您糊凃哇!子女不能您跟一辈子,他有他的家庭和事业,还要生儿育女,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您高兴才是,您感到失落了,认为在孟浩的心里只有媳妇最重要,忽略您的存在。”
“你春香什么时侯也学得跟我一样了,说得有理有据,是我肚子里蛔虫:你说,你是来兴师问罪的,真是八辈子欠你的。”
“我知道您心里还有个结没解开,结婚的日子由女方定,凭么子雪儿爸说了算,过了三月二十八没几天就是清明节,到时候上坟立碑,干女儿改成儿媳妇,让爸也高兴啊!这个日子有什么不好,非得上南岳山求神拜佛,请算命的定婚期,您亲家考虑的周到,您还窝火!有么子想不通,这样的亲家到哪里去找啊!您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抱着金砖在喊穷。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白雪有时显得财大气粗,岀口咄咄逼人,不会烧火弄饭,不会洗衣做家务……”青香正一巴掌,反一巴掌,尽量让母亲和弟媳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