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上一个人,仅仅只需一眼,而那一眼,却倾城了时光,邂逅了你我。
——苏阑珊
“签了它。”男人冰冷的话容不得别人有一丝反驳。
坐在地上被捆绑起来的许相思用余光扫过桌子上的文件:应家情人守则100条。
许相思的眼中扫过一丝不屑:“如果不呢?”
应有时身边的保镖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跟应有时说过话许相思是第一个。
保镖们的脸上滑过几滴冷汗,都不禁为许相思的将来担心着。
应有时起身,走到许相思身前,右手勾起许相思的下巴,紧紧的捏着,半蹲了下来,许相思清楚的看到应有时的眸底有几丝的嘲弄:“如果不签的话,令尊怕是时日不多了。”
许相思的蛾眉紧蹙,情绪激动起来:“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应有时的手松开了许相思的下巴,许相思白皙的下巴上落下了几枚红色的手印,但她却感觉不到痛。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应有时看着狼狈的许相思,慢悠悠的吐出这几句话:“只不过停止了对你父亲的一切治疗,现在你的父亲,只不过是躺在床上,不会光合作用的植物罢了。”
许相思精致的眉眼中满是愤怒,低吼道:“应有时,你不是人!”
应有时听到后,不怒反笑,冰冷的地窖里到处回荡着应有时邪魅的笑声。
倏地,应有时停止了笑,毫不吝啬的夸奖许相思:“原来你对我的第一评价这么委婉,放心,许小姐,今后的日子我会好好款待你的。”
应有时的话让在座的每一位都背脊发凉。
虽然他们都是应有时身边的人,但毕竟足足相处了四年之久,再熟悉应有时的脾气,可是,这是第一次见应有时眼中充满恨意。
许相思猩红的眼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两三天没睡觉造成的,还是因为想哭导致的。
“应有时,我签。”
许相思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她的声音很小,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
应有时听了后,薄唇勾起一丝“尽在掌握”的笑,慢慢的又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给她解绑。”语气依旧冰冷。
保镖们听了后,不敢有一丝怠慢,生怕应有时这只猛兽咬伤自己,迅速的给许相思解了绑在手腕处的麻绳。
许相思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本就白皙的手腕上,明显的有被勒过痕迹,还不时的渗着血。
许相思本就离桌子不远,现在伸出手就可以碰到桌子中央。
许相思手里拿着笔,在那张“应家情人守则100条”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应有时的眼不经意间扫到了许相思的手腕,看到了那渗出来的血,紧了紧眉头,但随即又松开了眉头。
应有时拿着守则,拿着笔,在“甲方”的地方也签上了他的大名。
然后,应有时的右手食指蘸在印泥上,按了个鲜红的手印。按完后,也不忘硬拽着许相思的右手食指蘸过印泥后在守则上狠狠地按了一下。
应有时拿起守则,站起了身:“白纸黑字,即日生效。希望许小姐能好好的伺候我。”
应有时走后,身后的保镖按照应有时的意思给她松了绑。
(本章完)